如何養(yǎng)成主角[穿書]_分節(jié)閱讀_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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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清淼道君眸色不由地加深了。關(guān)于世界重演這一點,其實道君當(dāng)中也有不同的看法。雖然他們算不上真正的超脫,但畢竟已經(jīng)離開了世界,世界重演未必能夠影響到他們,若非還有其他的危險,相當(dāng)一部分的道君是不會理會此事,因為他們認(rèn)為世界的存亡與他們無關(guān)。 “除此之外,我們還得到了一個消息。不知出于各種原因,隱藏在幕后的神祇喚醒了與神皇地位平等的幽冥帝君。目前,幽冥帝君仍未徹底蘇醒,而等祂醒來,便是結(jié)算之時?!?/br> 清淼道君察覺到恒天和景華將“幽冥帝君”四字輕聲咀嚼,他似是嘆了口氣,帶著些許無奈地道:“我們不清楚幕后神祇為何要喚醒這一位據(jù)說早已‘死亡’的神祇,不清楚祂們之間的關(guān)系是合作還是敵對。因此,所有知曉此事的道君,在尚未定下對外協(xié)作時,便先行內(nèi)部分裂了。” 有人認(rèn)為,無論幽冥帝君對幕后神祇而言是敵是友,既然對方如此處心積慮地要“復(fù)活”一名連名號都不顯人世的神祇,那么就代表幽冥帝君對祂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存在。既然如此,不如趁著對方計劃尚未成功,先下手為強(qiáng),徹底毀掉幽冥帝君的復(fù)活,就不必?fù)?dān)心到時多出一個敵人。 與此同時,還有一批人認(rèn)為,神祇的威能似乎還在他們這一群道君之上,而且幽冥帝君很可能與他們的敵人處于敵對關(guān)系。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們認(rèn)為,還是等幽冥帝君復(fù)活后,了解對方的立場后再做決定,或許帝君會是他們的盟友呢? 兩種不同的觀念,造就出兩大派系,支持先下手為強(qiáng)的可被稱為激進(jìn)派;而認(rèn)為能夠結(jié)為盟友的一方,則可被稱作保守派。 激進(jìn)派痛斥保守派,等到神祇歸來,一切都晚了,他們沒有冒險的本錢;保守派的理由同樣充分,因為幽冥帝君是冥族的信仰,他們要是斷絕帝君歸來的可能,那么在結(jié)算之時到來之前,他們就先將本是盟友的冥族給逼到對立面! 如今兩大派別說也無法說服誰,聲稱中立的那幾位完全不發(fā)表任何意見,只能見步行步,看看誰技高一籌。 每每想到這里,清淼道君總是忍不住嘆氣。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直面那一位,便已經(jīng)被對方留下的其中一個計劃給弄得出現(xiàn)了裂縫,以后還不清楚會遇到什么。 在清淼道君為日后的合作感到憂慮時,恒天和景華這對師叔侄對視一眼,最后由恒天提出一個問題:“那么,祖師,我們能否知道,這激進(jìn)派和保守派,分別有哪些道君?” 清淼道君聞言,也沒有遮遮掩掩,他坦然地說:“不說別的,就連我們造化宮內(nèi)部,同樣有不同意見,除我之外,他們都是激進(jìn)派。至于其余道君里面,東風(fēng)道兄失蹤已久不算在其中;靈燁、之前出事的雪華,還有妖族道君自稱中立;而保守派中,只有守知道兄、無雙道友、承天島的算天清;剩下的,都是激進(jìn)派!” 第二百七十六章倒計時(九) 元明大世界,南域,無雙城。 掛滿歷任城主的房間里面,不知何時多出了一位身披大氅的瘦高男子,那冷峻的臉龐,霜白的長發(fā),無法訴說著,他正是無雙城的創(chuàng)立者、元明大世界武道第一人——無雙武帝! 此時,這位武道的集大成者,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人物畫卷。那不是他自己,不是他那些徒子徒孫,而是他的師父——雍景!他伸出潔白如玉的手,似是想要觸摸畫中之人,到了中途卻驀然停住,緩緩地放下,冷聲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原本,一身華麗黑袍的算天清,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雍無雙身后。他沒有立即回答雍無雙的問題,而是看向墻上的掛畫,最終停留在雍景的畫像上:“沒想到前輩的畫技如此高明,看著人物神情、衣飾的褶皺,當(dāng)真是稱得上栩栩如生。” 被恭維了一句的雍無雙卻是淡淡地道:“如果你的目的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那么你就可以走了?!?/br> 算天清“嘿嘿嘿”地笑了笑,在徹底惹得無雙武帝不悅之前,火速進(jìn)入主題:“我數(shù)了數(shù),基本上除了羅東風(fēng)這位第一道君,還有被咱們暗算了的姚雪華,其余道君都已進(jìn)入到大世界了。” 聞言,雍無雙終于肯轉(zhuǎn)過身來,與算天清面對面交談:“你的下一步?” 算天清揉了揉自己眼角,回道:“您應(yīng)該清楚,像我這樣的瘋子,向來都是沒有計劃的。我來,也只是單純要把信息告知前輩。畢竟,傳來的信息有可能造假,本人卻沒那么容易假冒?!?/br> 雍無雙凝視著算天清,片刻,挪開目光:“你還有什么想說的,一次過說完吧?!?/br> 算天清點了點頭,不過沒有立即開口,而是看向雍景的畫像,良久才道:“這便是令師吧?我其實很好奇,你們得知自己心目中最重要的人,不過是一位神祇的分魂之后,心里是怎么想的?” 此話一出,房間的溫度驟降,就像是從夏天一秒入冬。雍無雙的神情從頭到尾都沒有變過,但算天清知道,此時此刻,此人的心情絕對糟糕到一定程度。 而作為一名作死小能手,算天清在明知自己起了一個十分糟糕的話題時,不但沒有圓場,甚至還在火上澆油:“雖然說不同的分魂經(jīng)歷不一樣,應(yīng)該算作是不同的人,可本質(zhì)上,他們卻是同一個來源,屬于同一位神祇。那么問題就來了——” 他突然露出一副神經(jīng)兮兮地模樣:“別的不說,尊師、蕭無爻還有沈夢妍,勉強(qiáng)可以算作是同一個時代的。他們?nèi)?,一個是您的恩師,一個是無意間害您全家覆沒的仇人,最后一個也曾因為立場多次算計您……前輩,你得知這一切后,到底有何感想?” “……算天清,你當(dāng)真是個瘋子?!庇簾o雙的語氣比北域的冬天更冷,“師尊是師尊,他們是他們,我從來沒有任何迷茫。” “這么一來,晚輩就不明白了,前輩既然分得這么清楚,為何還會選擇讓幽冥帝君從‘沉睡’中醒來?”算天清笑得莫名邪氣,“您該知道,幽冥帝君的歸來,代表了令師尊的徹底消亡……” 雍無雙忽然打斷了算天清的話:“師尊已經(jīng)死了,我從那時開始已經(jīng)確信這一點,不存在死而復(fù)生之說。我知道,他永遠(yuǎn)地離開了,這個世上再無‘雍景’此人!而我之所以支持你,不過是因為相信守知道友,僅此而已。再者,縱然最終多出一名敵對的神祇,那又如何?” 雍無雙如此的斬釘截鐵,即便是算天清也不由地為之怔然。過了一會兒,他才發(fā)出聲響:“您不愧是能夠與守知圣人相提并論而不落下風(fēng)之人,難怪圣人如此推崇您。那么,晚輩就不再打擾您了……” 算天清打算離開,雍無雙卻沒有那么好說話,他的視線緊緊盯著前者,帶著幾分譏諷地道:“算天清,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竟然覺得自己在發(fā)瘋之后,還能全身而退?” 在聽見雍無雙直呼自己名字時,天機(jī)者的直覺已經(jīng)告訴他事情要不好了。然而,他那雙可以觀看過去未來的眼睛,偏偏看不清對方出手的軌跡;他能夠短暫跳出當(dāng)前時空的身法,偏偏無法在這一隅之地挪動分毫。深知命運并非只有一個固定“結(jié)局”的他,卻無奈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未來只剩下被對方打傷這一結(jié)果。 最后,算天清還是離開了無雙城,不過是被雍無雙給轟出去的。那對硬生生砸開“天門”的拳頭砸到他身上,那可怕的力量頓時將他震傷。該慶幸雍無雙沒有殺他的意思,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xùn),他才不至于淪落到更加狼狽的境地。 日常作死成功的算天清揉了揉胸口,心里想著雍無雙這邊就不用再管了,接下來可以進(jìn)行下一步,到另一個地方去看看。幽冥帝君散落的分魂里面,牽連著許多人,而在這群人里面,最棘手的就是羅東風(fēng)和雍無雙這兩個道君。羅東風(fēng)失蹤已久,雍無雙立場堅定,剩下的就只是一群天梯十重。 時間是所有人事物最大的敵人,時光流逝,生命終會衰老,故事終會褪色,物件終會腐朽。一切的一切,自誕生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jīng)注定在未來的某一日歸于空無,即便是世界本身也不例外,所以他們這些修士才會執(zhí)著于追求不朽的永恒。 幽冥帝君的分魂們認(rèn)識許多人,然而關(guān)系親密到一定程度的不多,再篩選出活到現(xiàn)在的,同時符合兩個條件的存在少之又少。 尹艷可以算是盟友,可她雖是沈夢妍養(yǎng)女,但她無疑跟穆玄華關(guān)系更大;恒天和景華雖然一直在尋找守一,可他們跟守一的感情,與雍無雙對雍景并不一樣;云瑤雖然和云飛揚有所牽連,但是她們母女早已被離恨算計,不拖后腿就算好了;朱雀和青龍倒是姐妹情深,可朱雀卻是必須得死的混沌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