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墮仙來雙修_分節(jié)閱讀_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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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玉佩!按照事情原本的發(fā)展,蕭鼎應(yīng)該要從張書言口中套出玉佩放在什么地方,找到玉佩之后才回離開。所以他現(xiàn)在來找自己應(yīng)該是為了降低自己的防備,然后好問出玉佩的位置。 恩,不愧是大將軍啊,居然能有這個耐心跟自己_介小民周旋,說來也是顧及著當(dāng)初的救命之恩吧!要不是因為這個,蕭鼎直接大刀闊斧地找,把張家翻個底朝天總能找著,張書言也不可能攔得住他。 自以為找到了真相的殊曼華決定,等回去之后就把那塊玉佩給找出來, 還給蕭鼎。好在原主還沒蠢到直接把玉佩給賣了,不然就真的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兩人一塊上山,一前一后。殊曼華看著蕭鼎后面腰間別著的柴刀,微微有點不好意思。他居然就想著上山撿柴了,壓根沒想著要砍。其實他應(yīng)該動腦子想想,每天上山砍柴的人那么多,有能撿的柴人家不會撿走嗎?天還沒亮就上山的人多了去了,近處還有柴能給他剩下讓他撿? 一把柴刀,兩人輪著用,殊曼華砍一會,蕭鼎砍一會。同樣的時間,蕭鼎砍的柴有殊曼華的三倍多。殊曼華自我安慰,他是個修士,是用法術(shù)的人,不能跟小世界里的武夫計較,掉份兒! 雖然這么想著,但是看著砍了這么久,蕭鼎臉不紅氣不喘,而自己活像跑了十幾里路似的上氣不接下氣,他的心里還是極度得不平衡。 后面再砍的時候殊曼華就有了種發(fā)泄的感覺,高高地舉起重重地砍下,但就算掄圓了膀子每次也只是砍掉一根而已。 蕭鼎皺眉,剛想跟正在用力揮舞柴刀的人說這樣砍既費力氣又沒什么效果的時候,就見張書言突然因為向后甩柴刀的動作用力過猛,腳底滑了一下失去了平衡。 砍柴的地方正是在半山腰上,是個有點陡的斜坡,殊曼華手里的柴刀掉了,自己也摔倒?jié)L了下去。 蕭鼎大驚失色,縱身_躍撲了過去,抱住了殊曼華,一手摟著腰一手抱著頭,將人護在懷中,_道滾了下去。 好在這陡坡也沒有很長,殊曼華只感覺到了_小會的天旋地轉(zhuǎn),感受到有人護住了他,都沒讓他磕著碰著,沒多久就停了下來。 殊曼華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蕭鼎的身上,而蕭鼎的手依舊維持著摟著他的腰護著他的頭的動作,他剛剛靠在蕭鼎的胸膛上,都能聽到那強有力的心跳聲。 殊曼華趕緊起身,查看蕭鼎身上有幾處受傷。 蕭鼎并沒有昏迷,在殊曼華起來后他就跟著坐起來了,手臂剛剛撐地就感受到一陣劇烈的疼痛,但他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微微皺了下眉頭,好像那翻起血rou的傷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你別動,你手臂受傷了,有點嚴(yán)重,我先給你簡單包扎一下,回去再上藥?!?/br> 殊曼華皺著眉,右手扯著左手的袖子,刺啦_聲撕下了挺寬的一條,給蕭鼎系上了。蕭鼎看著對方露出來的的那一截潔白的手臂,瞳孔微微收縮。 出了這樣的意外,今天也不能繼續(xù)砍柴了,幸好他們之前手快,有蕭鼎的幫忙,這數(shù)量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殊曼華之前的預(yù)想。將樹枝梱綁成兩垛,殊曼華用扁擔(dān)挑著,跟蕭鼎_塊下山。 走了一會,殊曼華又出汗了,他在心里繼續(xù)深深嫌棄這具身體。 邊上蕭鼎看到殊曼華額頭上的汗,想要伸出左手把扁擔(dān)接過來,剛伸過去還沒碰到扁擔(dān)就被殊曼華打了手背。 “你都受傷了還逞什么能?” 蕭鼎想著這人是在關(guān)心自己,淡淡說道我可以用左邊,不礙事?!薄澳悴坏K事我礙事!”殊曼華痛快反駁,“要是讓小牛看到你受了傷還擔(dān)著扁擔(dān),我什么事都沒有還一身輕,他肯定要怪我欺負(fù)你!” ……所以他不是關(guān)心自己,而是怕蕭毅不高興? 蕭鼎看著已經(jīng)先一步走在前面的人,摸著被微微打紅了的手背,眸色更加晦暗。 回到家,殊曼華把柴火都放到了廚房,又拉著蕭鼎去了村子里唯_的大夫那,清理了傷口,上了藥。 一開始殊曼華還有點擔(dān)心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小村子里的大夫行不行,別是那種自己看了點地攤兒上買的醫(yī)書就敢給人瞧病的野郎中。 所幸殊曼華的擔(dān)心沒有成真,這位六十多歲的老大夫還有兩下子,別的不說,至少這傷口處理得就很不錯。 老大夫說蕭鼎的傷口不淺,至少半個月內(nèi)是不能碰水的,而且也不要有大的動作。 這么_來可就有點麻煩了,畢竟蕭鼎傷的是右臂,這吃飯洗澡,日常生活里用著右手的地方多了去了。這不明擺著得有個人伺候著嗎? 殊曼華正要頭疼,突然想起來只要自己把玉佩給蕭鼎,估計蕭鼎就不會繼續(xù)留在這了。而且手臂都受傷了,在將軍府休養(yǎng)著,好吃好喝的供著,還有那么多人伺候,肯定是比在自己小地方好得多。 這么想著,殊曼華突然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怎么說這人也是為了救自己才會受傷的,他現(xiàn)在卻就想著要怎么把人給送走,不應(yīng)該,太不應(yīng)該,這簡直就是白眼狼的行徑! 殊曼華唾棄了自己一番,決定回去之后還是先把玉佩還給蕭鼎,然后在把人好生照料著,在蕭鼎決定離開之前,他都會盡心盡力地照顧。 蕭鼎就是要回去應(yīng)該也不會這么快動身,這手臂上受著傷,將軍府的條件是好,但遠(yuǎn)在京都,目前也不適合長途跋涉。殊曼華準(zhǔn)備下午就到鎮(zhèn)上去,按照大夫說的,去買最好的傷藥,飲食上也搭配著。 等蕭鼎好的差不多了,估計也就是他要離開的時候。 回了家,蕭毅正院子里洗菜,看到蕭鼎手上包扎著厚厚的白布,還吊在脖子上,當(dāng)時眼睛就紅了,放下菜手都沒擦就急匆匆跑了過來。 “爹你怎么了?阿言爹爹為什么會這樣?” 殊曼華蹲下來抱著蕭毅輕聲安撫,“爹爹受了傷,但是已經(jīng)看過大夫上了藥,大夫說爹爹沒事,過不了多久就能好了。小牛不能哭,現(xiàn)在爹爹受傷,需要小牛照顧,要是小牛還得別人哄著,那爹爹怎么辦?” 果然,殊曼華這么_說,蕭毅就不哭了,拽著袖子糙糙擦了臉,咬著嘴唇忍著,眼睛瞪得大大的,微微抬著頭,不讓眼淚流出來。他人還小,不能像殊曼華那樣扶著蕭鼎,于是就雙手托著蕭鼎的手臂,往屋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