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共桃花_分節(jié)閱讀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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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屬下對玉器還是略有知曉的?!蹦腥诵赜谐芍竦南虺鹕卣诡仭?/br> 討厭牧謹之……不,不,準確來說,他是厭惡這個人了,厭惡到每顆牙齒都在打顫的地步,全身每一根汗毛都因為這個男人的靠近而猙獰起來。 討厭他,但不能鏟除,也不能眼不見為凈, 仇韶在厭惡牧謹之的同時,也深深的厭惡這種情緒,憎惡不是一個真正武者應該有的情感,這會使人沖動遺忘掉自己的本性,一旦憤怒的武者,就會暴露出更多,更多的破綻。 可如今難以壓抑的厭惡使他寸步難行。 “隨你?!背鹕刂幌氡M快的離開這兒,不要與牧謹之呆在一處,呼吸同一處的空氣,這讓他覺得焦灼心亂。 “那少爺是想送給哪位呢?如果是送給姑娘的話,還是玉簪比較適合吧。” “男的。” 牧謹之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話不投機半句多,只有像牧謹之這種心術不正的人,才會用自己的低俗格調(diào)去揣測別人,問出這些一聽就很尋花問柳的問題。 仇韶打心底里看不上這種人。 牧謹之修長的手指摩挲著玉佩,輕快的道:“哦,既然不是送給姑娘,那就好辦了。” 老板聽到這句,不由得陰陰的笑了幾聲,牧謹之也同以微笑回報:“請老板拿些好貨出來,可不要再欺生了?!?/br> 這老板倒是榮辱不驚,很坦然的就進房里去拿貨去,這個時間也沒有別的客人進來,便只剩下他們兩人,仇韶冷然的昂起頭,他倒想看看牧謹之想跟他玩什么花樣。 “尊主?!蹦林斨粗?,吊兒郎當?shù)谋砬橛兴諗?,黑深的眼瞳沒有光亮,旋下一股深遠的暗色:“您怎么好像瘦了一些?!?/br> “你跟蹤本尊?”仇韶單刀直入,話語逼人,一股殺伐之氣。 “跟蹤?”牧謹之表情無辜:“尊主認為,屬下能跟蹤到尊主么?” 這樣一說也有道理,以自己的輕功來說,天下間能跟得上他速度的就極少了,還別說想跟蹤他而不被他發(fā)現(xiàn),更是天方夜譚,思及此,仇韶的敵意退潮幾分。 “那你過來這里做什么?!?/br> “閑逛而已,卻沒想到那么巧能看到尊主,屬下與尊主的緣分可真是不淺?!?/br> 就算他們間有緣分,也是需要斬斷的孽緣。 “這兒沒有一個教中兄弟,左護法倒有閑情雅致在這兒跟本尊巧遇?!?/br> “閑情雅致說不上,只是屬下近來的確比較清閑。” “左護法不需要為本尊的比武招親做貢獻了?”仇韶譏諷道。 牧謹之笑了起來:“實話跟尊主說,屬下就是負責批一下銀子,批完了也就沒屬下什么事的了,不趁著他們忙出來溜達幾下,好像也說不過去?!?/br> 仇韶瞇起了眼,牧謹之對他由頭到尾都沒有提出質(zhì)疑,故意裝傻的做法雖然避免了尷尬,但由此可見,牧謹之這個人有多么的不坦蕩。 對拍馬屁的人,仇韶心里是有些矛盾的,一方面覺得對方人品不行,但對方的這些行為,的確是照顧了他的心情。 “那你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br> “現(xiàn)在恐怕還不行呢。”牧謹之又拿起柜上的玉,搖晃了幾下:“屬下還沒有幫尊主挑到合適的禮物呢?!?/br> “…………” 在老板重新端出來的貨品里,牧謹之很快就挑出幾樣玉器,并讓老板用盒子裝好,等一切都妥當后,牧謹之將仇韶第一次挑選的那塊玉佩握在了手上,并詢問他:“那這塊玉,尊主可否贈送與我?” 仇韶莫名其妙的看了眼牧謹之,明明是他自己說這玉成色差,不是上品,批評的一無是處,現(xiàn)在又回頭討要,真是讓人好摸不著頭腦,不過是塊石頭罷了,要拿便拿就好了,裝出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又是要裝給誰看。 “隨你?!?/br> 仇韶頭也不回的邁著步子走出店鋪大門,店外清澈宜人的空氣使他神清氣爽,無奈身后那人陰魂不散一般的尾隨他出來,街上行人眾多,仇韶又不能直接動武,待到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才戾氣盡露。 “你跟著本尊做什么?!?/br> 牧謹之俊目黑亮,嘴角微翹,手指挑起腰間垂下的玉佩,心情似是異常的快樂:“尊主覺得屬下帶這個怎么樣?” 仇韶冷冷看了牧謹之一眼:“左護法剛剛不還嫌這玉成色太差么?!?/br> “成色是不怎么樣,可貴在是尊主親手挑選的,千金難買。” 不遠處有打鬧嬉戲的孩童奔跑著從兩人經(jīng)過,一串響亮的笑聲飄過之后,仇韶的冰冷的臉也不會因為別人的快樂而融化,他盯著牧謹之,說道:“你不好奇本座為何會在這里?” 午后的日光落在牧謹之的眼里,使他的眉眼里一片溫熙,他回道:“尊主無論去哪里,最后都一定會回到我們這里,不是么?!?/br> “…………” 雖然事實的確是這樣,他舍不得離開故土和舊友,但這種事實被牧謹之這種卑鄙小人說出來,就讓他覺得格外的氣惱。 好像他內(nèi)心的依戀被別人偷窺得一清二楚似的。 而牧謹之的聲音此時顯得更加有蠱惑力,他慢慢在仇韶面前彎低腰,伸開一只手臂,做出一種虔誠優(yōu)美的邀請姿勢。 “屬下來遲,讓尊主在外受苦了。” “…………” “尊主,還愿意隨屬下回去么?” 仇韶冷冷的看著牧謹之的動作,男人伏地著的背部寬闊而精干,就像潛伏即將狩獵的野獸一樣,充滿了可以爆發(fā)的絕對力量。 不知為何的,他就莫名的想起那次夜探時,牧謹之背對著他的裸背。 牧謹之的姿勢分毫未動,似乎篤定仇韶最終是會答應他的。 仇韶無聲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