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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含之不知道該怎么跟楚王解釋,他總不能說哈哈哈說來真是巧,這孩子是我和你四弟喝醉了以后一夜驚喜來得產(chǎn)物。 于是他含糊其詞道:“就……一不小心生的,不過不重要了。兩位王爺言重,房間草民馬上去安排,王爺先休息?!?/br> 楚王卻對他的稱呼大皺其眉:“你這孩子怎么回事?我與你二哥交好,你二哥平日里都是喚我阿玨,你也跟著叫我阿玨哥哥。今天一口一個王爺,一口一個草民,實在不像話?!?/br> 陸含之只是還沒有習(xí)慣他們這些好朋友之間的稱呼而已。 是了,大皇子脾氣好,也和陸家這幾個兄弟往來密切。 楚王 見他不想說,便也沒再為難他。 他一個在家小郎君,生了孩子,自然不是什么見得光的事。 難怪他會出現(xiàn)在這郊區(qū)的莊子上,這個莊子他也有所了解,是陸家的一處并不在意的田莊。 看樣子,陸家是徹底放棄他了。 也難怪之前嫁進(jìn)太子府的是陸?zhàn)┲?,而不是各方面都比對方要?yōu)秀太多的陸含之。 冰冷邪魅王爺宇文琝不像他哥這么平易近人,也不太喜歡說話,便在一旁等著。 只是在楚王說起陸含之的孩子時,朝那孩子看了一眼。 仿佛又想起了這孩子剛剛尿了自己一臉,瞬間又將臉別了過去。 小孩子什么的,最討厭了! 陸含之把這個表情意會為他不喜歡小孩,畢竟熊孩子什么的,一般人都不太喜歡。 尤其是像宇文琝這樣的冷情暴君,更加不可能喜歡小孩子了。 陸含之親自給他們備了兩間客房出來,剛好是一個內(nèi)外的套間。 莊子上的條件也就這樣,著實是委屈了兩位皇子。 不過逃亡在外,也就講究不了那么多了。 于是楚王和陵安王就這么在陸含之的莊子上住了下來,導(dǎo)致陸含之天天晚上睡不了,覺得后院兒里裝了兩顆定時炸彈。 每天都在希望他們快點走,可是這倆人卻仿佛在這兒定居了,都沒人提要走的意思。 這劇情又他娘的開始魔性了! 行,你大皇子不死就不死了,可你四皇子的主線不應(yīng)該是去找你們的舅舅攛掇他造反嗎? 在京郊天子腳下,你們怎么造反? 還是你忽然改變主意,不打算造反了? 別??!你不造反我不造反,你們這奪嫡還奪個毛線? 這一點陸含之倒是猜對了,夜深人靜,宇文琝開始和宇文玨商議對策。 宇文玨道:“舅舅這會兒應(yīng)該快到承涵關(guān)了,那是一個虎狼關(guān)卡,我有點擔(dān)心。” 宇文琝道:“我派了我的暗衛(wèi)過去,昨天應(yīng)該就把信送到了。舅舅不會有事,我反倒更擔(dān)心母妃?!?/br> 雖然戎妃只是被禁足宸熙閣,但麗妃這個女人向來狠辣,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為難她。 戎妃性情溫軟,不爭不搶,否則依照她的家世,不可能這些年來僅僅只是妃位。 宇文玨搖了搖頭,說道:“母妃身邊有爾雅,哪怕是看在舅舅和外公的面子上,父皇也不會為難母妃。” 宇文琝點頭:“受點苦是免不了了,但只要人活著。這些債,我會慢慢給他們清算?!?/br> 說這話的時候,宇文琝的臉上透著一股子肅殺之氣。 這讓宇文玨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說道:“阿琝,你在北疆經(jīng)歷了什么?” 這樣的宇文琝和宇文玨記憶中的不太一樣,雖然這個十歲才來到宸熙閣的弟弟不太愛說話,但是時間久了他也算是摸清了弟弟的性子。 從小的成長環(huán)境導(dǎo)致他十分渴望親人的關(guān)愛,于是戎妃和宇文玨都在盡可能的疼愛他。 而且這個弟弟從十二歲起便表現(xiàn)出了非比常人的武力天賦。 戎妃還開玩笑說,怎么看都覺得琝兒更像是她親生的,有戎家后人的氣概。 對此宇文玨倒是無所謂,他性子本來就隨了戎妃。 溫和寬厚,不爭不搶,簡直就是一個端方君子。 宇文琝不想提起自己都經(jīng)歷了什么,他只是有些意外。 為什么會忽然有人給他寫信提醒他大哥有難,得想辦法找到這個人。 不過眼下,實不是找人的最佳時機。 他收起了眼中的肅殺,說道:“沒事,大哥,你好好休息,我趁著夜色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 宇文玨沒再多說什么,知道這個弟弟主意正得很。 說去北疆打仗就去北疆打仗,說跑回來就跑回來,說劫了大昭獄就劫了大昭獄。 其實他心里也明白,如果四弟不劫大昭獄,他此行必是死路一條。 有人正是想讓他死呢。 如果他死了,四弟的清白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們兄弟二人一條心,整個大昭都清楚。 夜色如墨,陸含之開著雕花小窗,吹著小窗前徐徐的涼風(fēng),心情頗有幾分悠哉的架勢。 如果不是還有個廢物系統(tǒng)一直在他耳邊逼逼,那這日子就更爽歪歪了。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知道了知道了,為了保證劇情不朝老路上回朔,我會盡快把任務(wù)完成的。還有,你那個對君王的忠誠度有什么用?能兌換商城里的東西嗎?” 系統(tǒng):“不能,但忠誠度每達(dá)到一個階層,可觸發(fā)一個奇遇任務(w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