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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一發(fā)正中紅心,生了個崽子出來。 陸含之開始內疚,調戲個半大的孩子,作孽?。?/br>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殿下,草民跟您開個玩笑,您別往心里去?!?/br> 宇文琝卻并未接他的話茬兒,而是從袖口中掏出一張紙,扔到了他面前,問道:“這封信是你寫的吧?” 陸含之低頭一看,那張紙正是他當初寫給四皇子宇文琝的那封匿名信。 仿佛是怕他賴賬,他還貼心的把那張擺在書桌上的手稿放到了自己面前。 巧得很,這兩張紙上都有一個簡體的“醫(yī)”字。 第17章 手稿上,他新出的香胰配方,可醫(yī)少女面部痘印。 匿名信上,他提醒四皇子,速回為大皇子醫(yī)病。 都怪上學的時候沒有好好學習,繁體字不會寫,導致讓古人覺得自己寫了錯別字。 而且兩張紙上,錯得都是同一個字。 宇文琝不可謂不聰明,否則怎么奪嫡那么多人,偏偏就他成功了。 從這個醫(yī)字上,他就猜出了陸含之是送匿名信的那個人。 這個時候不承認,還來得及嗎? 宇文琝可能是猜到了他想賴賬,于是重劍重劍砰得一聲立在了他跟前。 陸含之往后一哆嗦,他敢保證,如果不承認,身首異處不在話下。 只得小聲逼逼的說道:“你這人真是……幫了你還嚇唬我,有你這樣的嗎?” 顯然對方并不領他這個情,對他冷笑了一聲,上前道:“大皇兄手里也有一封你的匿名信,那時他還沒出事,你提醒他要處處小心。你知道有人要動手?要動手的人是誰?” 宇文琝一頓,上前一步,繼續(xù)開口道:“你跟那人,又是什么關系?” 陸含之就有點兒生氣了,也跟前上前一步說道:“你怎么不講道理?如果我跟那人有關系,會費盡心機通知你們嗎?我不過是不忍心見我二哥傷心,整日以淚洗面罷了!” 關于陸煦之和宇文玨的種種傳言,宇文琝當然是略有耳聞的。 只是大哥的事,他不便多說什么。 但只要大哥喜歡,不論他如何選擇自己都是支持的。 宇文琝審視著陸含之,又問道:“你為什么不嫁進太子府?” 陸含之也懶得跟宇文琝客套了,涼涼道:“不想?!?/br> 宇文琝:“這孩子的父親是誰?!?/br> 陸含之:“不想說?!?/br> 宇文琝:“哦?” 陸含之:“說了你也不認識?!?/br> 宇文琝的重劍鏘然落地,陸含之秒慫,立即說道:“一個負心薄幸的傻逼……”說著他緩緩的閉了閉眼睛,眼中透出幾分痛苦之色,接著說道:“我不想再提起他,不過是徒增傷感?!?/br> 精神空間內的系統(tǒng)要震驚了,哈,這個大寫的戲精又上線了。 此刻在宇文琝的眼中,陸含之就是一個為情所傷的柔弱小郎君。 他看了一眼陸含之,大概也不忍心再逼問他了。 這會兒宇文琝還沒有完全黑化,他的感情寄托畢竟都還活著。 戎妃雖遭禁足,卻在宸熙閣里有專人照料。 大皇子也退了燒,吃著陸含之每日給他送去的藥,屁股上挨著陸含之的針。 有這兩尊大佛壓著,宇文琝就不會黑化。 陸含之在心里祈禱,您二位長命百歲,也讓這大昭免遭生靈涂炭。 讓我也多活幾年。 就在陸含之以為宇文琝還要刁難他的時候,對方卻拎起重劍朝外走去。 走到門口,側頭對他說了一句:“多謝?!倍笸崎T離開了。 還未等陸含之從這聲多謝中回過神來,耳邊的提示聲又傳來:“恭喜宿主,額外獲得對帝王的忠誠度三點?!?/br> 陸含之:?????? 這宇文琝,腦回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不知道他整日里在想什么。 算了,不按常理出牌才是這個未來暴君的常規(guī)套路。 只要他別對自己作夭,愛怎么搞事怎么搞事。 第二日,在御把買來的鋪子地契交到了他手上。 鋪子在京南永興縣的東大街,不大,大概五六十平米。 但據在御所述,之前這個鋪子是賣香粉胭脂的。 因老板南遷,鋪子就空置了。 陸含之隨在御一起去看了下,不論大小還是格局都讓陸含之十分滿意。 下午他便把制做香胰的配方交給了在御,讓在御根據他所寫的那幾個配方制做不同的香胰。 又寫了個手工皂角洗發(fā)水的配方,也讓工人跟著制一些。 這些東西,姑娘們應該很愿意嘗試。 陸含之看了一眼自己的任務標牌,GDP已經為負了。 因為采購香料,人員成本,都是需要花錢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區(qū)區(qū)三十兩銀子的任務目標,看他一天內給它賺出來! 自信滿滿的陸含之大手一揮,讓在御請了個雜耍班子,在鋪子門口公演個三天預熱一下。 這叫吊胃口,來來往往的百姓們都知道這兒將會開一間鋪子,就不知道這鋪子是做什么的,這更會勾起大家的好奇心。 陸含之還請了幾個捏糖人兒的師傅,給來往的小童送糖人兒。 有人猜測這個鋪子是賣糕點蜜餞的,有人猜是賣小孩子玩意兒的,還有人猜是五谷雜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