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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含之:??????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給我扣高帽! 你弟弟是很聰明,否則怎么可能在太子兵力勢弱的情況下,幫他鋪了那么多路,最后他成功登基還是借了你弟弟之前的力。 不過我真沒想那么多,我只是想活命而已。 唉,罷了,既然你誤會了,那就順?biāo)浦郯桑?/br> 陸含之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二哥,你不笑話我是個懦夫嗎?” 陸煦之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你不是懦夫,我反倒覺得你是真正的勇士。如果我是你,可能就會聽娘的安排,送走阿蟬,進(jìn)太子府了?!?/br> 陸含之拿眼斜他,說道:“哥,你別懵我,你去了太子府,我二嫂怎么辦?” “二嫂?”陸煦之皺眉。 陸含之繼續(xù)拿眼斜后院兒。 陸煦之:…… “混小子!你是不是找打?大皇子的玩笑也是你能隨便開的?” 說著陸煦之便作勢要去打陸含之,陸含之一邊躲一邊喊:“二嫂!二嫂啊啊啊!二哥要打我啦!” 迎面卻撞上了剛好回來的宇文琝,一頭扎進(jìn)了對方的懷里,撞上一個堅實的胸膛。 陸含之抬頭,立即后退一步,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見過陵安王?!?/br> 宇文琝淡淡掃了他一眼,俊眉冷目中透著幾分陰沉與冷凝。 他抬頭看向陸煦之,陸煦之也對他行了個禮:“殿下?!?/br> 很意外,陵安王倒是對陸煦之很是客氣。先是對他點了點頭,又喊了聲:“陸二哥?!?/br> 陸含之:…… 我抗議,為什么都是陸家人,這差別對待就這么明顯? 不過看宇文琝對二哥的態(tài)度,大概也是知道大皇子和他的關(guān)系的吧? 陸煦之的表情立即變得正經(jīng)凝重起來:“眼下這種情況,王爺打算怎么辦?” 宇文琝倒是沒有避諱陸煦之,他聲調(diào)低緩的說道:“已經(jīng)搜集到大哥被冤枉的證據(jù),不過……眼前,恐怕有人要當(dāng)替罪羊了。但他背了這個罪名,倒也不冤枉。” 不用宇文琝說那人是誰,陸含之心里也差不多有數(shù)了。 當(dāng)初小皇叔宇文明極構(gòu)陷宇文玨的時候,是暗中引導(dǎo)三皇子宇文璟去做的。 宇文璟雖是個棒槌,可他身邊有個極信任的軍師。 這名軍師看似一心一意為宇文璟,其實是宇文明極安插在他身邊的,為宇文明極干了不少壞事。 說他不冤枉,倒也的確不冤枉。 此時宇文璟雖然還沒開始明目張膽的搶,但私底下干得那些事兒,已經(jīng)是司馬昭之心。 陸煦之點了點頭,問道:“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殿下盡管開口?!?/br> 宇文琝想了想,開口道:“……能不能代我去宮中看看母妃?” 在看書的時候陸含之就知道,宇文琝這個人從小缺愛,沒有任何人把他這樣一個邊緣化的皇子放到眼里。甚至有不少人瞧不起他,覺得他是不輪的產(chǎn)物,其實連宮人都會背后里冷嘲熱諷。 對于這些,宇文琝雖然并不放在眼里,可是他的心里自然也是不舒服的。 只有戎妃和大皇子把他當(dāng)親人,給了他溫暖與呵護(hù),讓他得到了在別人那里從未有過的溫情。 所以在戎妃和大皇子死之前,宇文琝一直都是個弱小無辜又可憐的小皇子。 想到這里,再對比這個眼中沉著冷靜有條不紊的少年,陸含之的心里又開始隱隱覺得不太對。 傳說中黑化前弱小無辜又可憐的小皇子呢?這個說劫獄就劫獄的大魔王,該不會之前都是裝的吧? 那他說什么是都不會相信的! 陸含之悄然給自己順了順氣,這他娘的叫什么事兒。 夜晚,陸煦之并沒有留宿在這里。 一是留宿莊子里恐人生疑,二是大皇子的身體并沒有完全好利索,他倆一起呆久了,恐怕又要摩擦出點意外來。 陸含之倒是心大,他在莊子里無憂無慮的呆了三天,終于制完了五百塊香胰。 這五百塊香胰,按照制作工藝和功能分別定價五文到五兩不等。 五文的香胰是用來洗衣服的,做工粗糙,也沒加什么香料,只是將皂角和著豬胰白豆粉制成塊狀。 同時陸含之還在研究用堿來制皂的方子,因著這樣的方子和皂角樹扯不上干系,不能算是那塊荒地的產(chǎn)出,所以不能用來加與GDP的評估。 不過賺錢嘛,誰會嫌多? 這個架空世界沒有的東西,陸含之都想嘗試一下。 開業(yè)當(dāng)天,不出陸含之所料,小店門口圍滿了好奇的百姓。 他給自己的小店取名為含記香坊,取他名字當(dāng)中的一個字,加上他所賣的東西是與香脂有關(guān),由此得名。 百姓們開始指指點點,但都是觀望的多,購買的少。 畢竟陸含之賣得太貴了,一塊普通的洗衣皂五文錢,那可是十個大饃頭的錢。 直到陸含之所請的貴客款款而來,一個妖嬈多姿,美艷不可方物的妙人兒就這樣笑意吟吟的走進(jìn)了含記香坊。 正是引領(lǐng)整個永興縣時尚的麗娘姑娘,據(jù)說她所梳的發(fā)式,所穿的衣服,所化的妝容,都能引起街頭巷尾姑娘們的爭相效仿。 畢竟錦瀾閣雖是風(fēng)月場所,卻是以雅妓為主。 陸含之見麗娘來了,立即迎了上去,躬身道:“有勞麗娘姑娘跑一趟了,今日有小樣贈送,還請姑娘笑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