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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有了林夫人的佐證,陸含之可以確定了。 看來他那個人情沒有白做,希望太后可以念他個好兒。 這時,一旁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傳來:“含之弟弟,可以送一塊香胰給我嗎?我……想試試?!?/br> 陸含之抬頭,原來是林家剛過門的那個小兒媳婦。 他也沒小氣,隨手拿了一塊茉莉香味的送給了對方。 這下一開頭,一群人便通通圍了上來,七嘴八舌找他要香胰。 陸含之好不容易護住了最后幾塊,一邊往錦盒里裝一邊道:“沒了!沒了!這幾塊我還得留給我娘呢!哎,嬸娘嫂嫂們行行好。如果你們實在想要,便去東市或西市的含記香坊看看。今日剛剛開張,貨源充足。早去早得,去晚了我也不能保證還有沒有。統(tǒng)共制了一千塊,東西兩市一邊五百塊。” 夫人太太們一聽,立即吩咐自家隨侍的下人跑去買,多一刻鐘都不想等了。 陸含之心中喜不自勝,這下好了,市場打開了。 太后真是終極代言人,比麗娘好使多了?。?/br> 大概過不了多久,任務(wù)完成的提示就會過來。 眼看著后院里的人去了大半,陸含之又坐回了陸夫人的身前。 看得出陸夫人是真高興,她沒想到她的含兒才出去個把月,整個人脫胎換骨了一般。 她拉著陸含之的手問:“含兒,你這香胰,哪兒來的方子?” 陸含之說道:“是從西域的一本書上看來的,娘您晚上試一下,看看效果怎么樣?!?/br> 香胰的去污效果還是很不錯的,再加上他添加的藥材和香料,護膚和留香效果都還不錯。 手工皂在他那個時代也是很時尚的東西,深受不少愛美的女士們歡迎。 經(jīng)過妹子們的親身驗證,效果自然也不在話下。 陸夫人對自己的兒子信任有加,自然是陸含之說什么她信什么。 于是夸贊道:“含兒從小就聰明,看書一學(xué)就會,怪娘之前沒能早點發(fā)現(xiàn)你的好。” 陸含之見陸夫人還沒把手鐲戴上,便撒著嬌拿起了手鐲,說道:“娘,您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也不遲?。韥韥?,孩兒親手幫您把玉鐲戴上!記住,大師可說了,一定要寸步不離身!這里可是有兒子施粥給您祈來得福澤,您可千萬別辜負了孩兒的一片苦心。” 手鐲大小剛剛好,樣式也好看,再加上它名動天下的名聲,陸夫人也是愛不釋手,自然舍不得摘下來。 這會兒又有不少人來送壽禮,其中就有蘇婉凝。 蘇婉凝仿佛一朵嬌弱的小迎春花,似嗔似喜的一張含羞臉,我見猶憐。 她要送的東西,陸含之自然也是知道的。 據(jù)說親自熬了半個月的夜,繡出了一個十分精致的抹額。 原著中,這個時候陸含之正和家里鬧別扭呢。 剛好蘇婉凝趁虛而入,用一個抹額擄獲了陸夫人的好感,從此一步步將陸夫人攻略。 然而此刻陸含之與陸夫人母子感情正篤,又有法器在手,哪怕蘇婉凝獻上了抹額,又說明了自己的良苦用心,陸夫人除了表達了謝意,卻也沒有太大的觸動。 反倒是說了一句:“唉,怕是要拂了你的好意了,我這偏頭痛也算大好了。最近順心順意,也別無所求了,反倒是想開了。不過你既然做了,也謝謝你的好意,不如拿去給老太太用,也不枉費你熬了這幾個通宵。” 蘇婉凝的臉色瞬間有些不太好,眼中還透出了幾分疑惑。 陸含之看著她有些失色的花容,心道你的妖法是不是施展不出來了? 就在陸含之沾沾自喜的時候,院外突然傳來吵吵嚷嚷聲,一名小廝急匆匆趕來傳道:“不好了不好了,大夫人,四少爺失足落水了!” 眾人一驚,陸夫人猛然站了起來,問道:“怎么回事?人救上來沒有?” 小廝喘著氣,上氣不接下氣道:“救是救回來了……可……” 陸夫人急道:“你怎么說話吞吞吐吐的?可什么可?到底怎么了?” 小廝立即答道:“杜姨娘剛剛叫了郎中,可能……四少爺肚子里的孩子是保不住了?!?/br> 陸含之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才片刻的功夫,陸?zhàn)┲吐渌‘a(chǎn)了? 一后院的女眷,都匆匆趕往杜姨娘的院子。 陸思危已經(jīng)去了,正小聲的寬慰著杜姨娘。 陸夫人一進門,便見一名丫鬟端著一個染血的水盆走了出來,隨即是跟在后面的大夫。 陸夫人上前問了一句:“大夫,怎么樣?” 郎中背著藥箱,搖了搖頭,說道:“驚嚇過度,還溺了水,孩子是保不住了。只能是好好將養(yǎng),四少爺還年輕,有得是機會。” 杜姨娘一聽,立即哭天搶地起來。 陸思危有些不耐煩,這杜姨娘也就仗著有幾分姿色才能騙得陸思危的喜愛,否則依她這沒見過世面的作派,陸思危怎么會寵她這些年。 陸夫人皺眉道:“哭有什么用?還不快去通知太子!連個孩子都看顧不住,本事都用到哭上了吧!” 杜姨娘這會兒心里正憋屈,一聽陸夫人這么說,立即指著她的鼻子嚷嚷道:“是你!就是你!是你害了皓兒肚子里的孩子!你好狠毒的心!” 一聽杜姨娘這么說,陸夫人反倒是笑了,她冷哼一聲,說道:“我和滿屋滿堂的賓客在后院兒欣賞含兒帶回來的香胰子,連一步都沒出過后院兒。這要不是老爺也在家,我還真是被你血口噴人給冤枉了!我倒是要問問四少爺身邊的丫鬟小廝,他是怎么掉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