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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料,難度越來越高,讓他不得不打起精神。 陸含之一早讓在御去盤了另外兩家賣熟食用的門店,下午又將昨天殺好的豬通通處理了。 莊子方圓二公里內(nèi),都是制豬rou熟食的香味。 宇文琝進莊子的時候,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遠遠的便看到陸含之打著襻膊,露著兩條白花花的胳膊,在那里教雜役怎么制臘rou。 宇文琝心內(nèi)一陣氣血便有些翻騰,回想到了那夜他對他說的那句話。 “你日我還是我日你。” 他心內(nèi)有些不屑,你一個小郎君,還能拿我怎樣? 隨即卻自己把自己嚇了個激靈,自己為何要想這些? 本來與他成婚,也不過是權宜之計。 他欣賞他的才華和小聰明,事實也證明,他的那些計謀的確得用。 他斂中胸中那些起伏,今日過來,本來就是和他說說那計謀的進展的。 上前卻見他手里拎著一個粗而長的東西,在向雜役們展示。 “看到?jīng)]有?你們看到?jīng)]有?知道這是什么嗎?這叫豬鞭!是不是很粗長?你們有誰房事不舉的,拿回去燉牡蠣湯喝,保你一夜七次,金槍不倒?!?/br> 雜役們個個兒都是十六七歲的小小少年,被他說得面紅耳赤。 宇文琝卻是一口老血差點噴到地上,沉聲說道:“哦?你很想試試?” 第43章 叭噠一聲, 豬鞭掉到了水里。 陸含之清了清嗓子,隨手拿旁邊的毛巾擦了擦手, 起身道:“你怎么悄無聲息的?” 每次宇文琝過來,都能把他嚇一跳。 對方卻看了看他面前那一盆的豬鞭, 說道:“我看你是太投入了吧?” 陸含之指了指腳下的瓷盆,答道:“鹵豬鞭??!好吃得很!晚上留下來嘗嘗?” 宇文琝的眉心皺得能夾死蒼蠅,表情里滿是嫌棄, 開口道:“本王不需要這種東西?!?/br> 陸含之故意面露驚訝, 看向陸文琝中段, 忍不住豎了個大拇指:“……王爺雄武?!?/br> 宇文琝:…… 他對這小郎君真是無可奈何, 本來今天有正事來找他, 這會兒卻兀自生起了悶氣。 卻又不知道自己為何要生悶氣, 也是絕了。 很快, 陸含之帶宇文琝去了正廳,鸞鳳很快給他端了水來, 還給他拿了珍珠龍涎香的香胰過來。 陸含之從來不會委屈自己, 自己用的東西當然是最好的。 洗完手后,陸含之又回房間換了件玄色的常服出來。 這件衣服趁得本就俊美異常的少年更多了幾分沉穩(wěn)的氣息,與他常日穿的淺色華服不太相同。 其實是陸含之穿書后重新做了一批衣服,畢竟小郎君的常服,他實在不喜歡。 娘唧唧的, 美則美矣,穿著總是覺得不舒服。 他理了理剛剛做鹵味時有些凌亂的發(fā)絲,問道:“王爺今天找我什么事?” 宇文琝道:“過來和王妃說一聲, 上次王妃所獻之策,已成?!?/br> 陸含之:??? 震撼我全家一整年,幾個意思? 宇文琝說道:“不出意外的話,三日之內(nèi),皇上賜婚的詔書會下到太子府?!?/br> 陸含之:??? 不是,殿下,我只是隨口一說,想給太子添點兒堵,想讓蘇婉凝的婚事過得沒那么順利而已。 您……這就搞定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問道:“這……怎么做到的?” 宇文琝答道:“說來簡單,長公主的乳娘……是本王的人?!?/br> 哇哦,安插線人這種事,對于堂堂暴君來說小意思。 陸含之佩服的點了點頭,說道:“然……后呢?”安插一個線人,就能讓昭云郡主賜婚到太子府? 宇文琝答道:“我只是讓她關注事情的進度,至于是否能成事,是那就是長公主的事了?!?/br> 陸含之仍是很疑惑:“那您是怎么說服長公主把女兒許給太子的?” 宇文琝答道:“很簡單,明曦長公主本就是皇權平衡朝局的犧牲品,她不想讓女兒步她的后塵。但如果注定要成為犧牲品,不如成為權傾天下的那個?!?/br> 陸含之瞬間恍然大悟,太子未來可是要當皇帝的,當了太子妃,未來就能當皇后。 如果被賜婚給楚王,未來也不過是個親王妃,還是要給皇后磕頭行禮。 不得不說,這些權利中心的人,的確都很有手段和頭腦。 如果是他,他也會選擇嫁給太子,而不是楚王。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是被蘇婉凝養(yǎng)在盤子里的rou。 陸含之點了點頭,說道:“佩服佩服,那接下來,王爺打算怎么做?我二哥和楚王的事……”畢竟楚王的肚子再過兩個月也藏不住了。 他不像陸含之,當初伙同房里的丫鬟婆子隱瞞此事,小郎君又足不出戶,自然瞞得死死的。 直到突然意外早產(chǎn),婆子匆匆秘密差人去尋接生婆,奈何此事秘密,只能讓接生婆從狗洞里進府,偏巧被陸?zhàn)┲戳藗€正著。 宇文琝想了想,說道:“瞞,是肯定不能繼續(xù)瞞下去的。此前大皇兄借口身體欠佳,一直不肯納良侍。要知道,成年的四名皇子,除了大皇子,全都有了侍妾或良侍。甚至本王,還有了孩子?!?/br> 陸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