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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皇帝走后,宇文琝上前對林院判點了點頭,林院判也對他點了點頭。 宇文玨卻是笑了笑,上前對林院判說道:“林圣手,有時間還得請您去府上一趟?!?/br> 林院判點頭:“小事,那便明日吧!” 宇文玨點頭,目送林院判離開。 而躺在廂房里的陸含之敲著床板,心道我苦?。?/br> 被莫名奇妙的當(dāng)?shù)谰呤沽?,還使得挺得心應(yīng)手。 不過剛剛他暈?zāi)且幌率窃趺椿厥拢?/br> 這會兒卻又一點感覺都沒有了,仿佛剛剛的暈眩只是錯覺。 就在他胡思亂想間,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陸含之立即假裝睡覺,耳邊卻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別裝了?!?/br> 陸含之睜開眼,忽然皺起了眉,捂著肚子道:“啊……我疼……你剛剛給我吃了什么?你莫不是……要謀害我們的孩子?” 宇文琝無語道:“不過是一點炫目散,會讓你暈一會兒,休息一下就沒事兒了?!?/br> 陸含之緩緩坐起身,卻又倚回床頭,懶懶道:“安王殿下大事可成?” 宇文琝道:“區(qū)區(qū)小事,還要徐徐圖之?!?/br> 陸含之終于不裝了,他一邊掀被下床一邊道:“不是吧?白演了?” 宇文琝看向陸含之,說道:“也不算,皇后被奪了鳳印,太子被禁足?!?/br> 陸含之一臉的興奮,追問道:“廢后了?” 宇文琝道:“不能算廢,但既然皇上生了這樣的疑心,肯定會徹查。當(dāng)初平公子的死,已經(jīng)太過久遠(yuǎn)。我們能利用這件事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算是盡力了。” 陸含之虛弱的側(cè)倚到宇文琝的肩頭,說道:“那勞煩安王殿下扶我回去吧!畢竟虛弱的安王妃,可是剛剛被巫蠱之術(shù)傷了身子??!” 他就知道,這個便宜王妃每次都要調(diào)侃戲弄他一番。 不知道他能從這件事里得到什么樣的樂趣,不但不知收斂反而樂此不疲。 于是宇文琝也漸漸磨厚了臉皮,一聽他這樣說,二話不說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看到陸含之眼中的驚慌失措后,宇文琝滿意的一笑:“本王怎么會讓王妃受累呢?” 陸含之:????。。?/br> 你他娘的是不是想打架? 臉側(cè)的胸口處傳來低低的震鳴,頭頂是未來暴君大大的輕笑。 陸含之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宇文琝抱上了馬車。 要命的是還不能掙扎,他現(xiàn)在可是個被巫蠱傷了身體的人兒,怎么能跳下來自己走呢? 只得由著他抱著自己,還聽到了身旁傳來了幾聲贊嘆。 “想不到安王殿下平日里看似不近人情,實則是個寵妻狂魔?!?/br> “安王殿下親自抱著安王妃,可見他們感情真的很好!” “這著實是讓人意外,沒想到安王殿下竟是個體貼入微的好夫婿?!?/br> …… 某體貼入微的好夫婿將陸含之放進馬車后,說道:“王妃下次若有什么打算,便直接告訴為夫,為夫會盡力滿足。” 陸含之:……我滿足你個錘子。 這個宇文琝,竟也學(xué)壞了。 他一臉幽怨的看著對方,說道:“你變了,你從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br> 宇文琝抽了抽嘴角,答道:“大概是跟著王妃混久了,人格也跟著扭曲起來?!?/br> 哈,這個小心眼的小人。 太子有此一役,大概會消停一段時間。 只是蘇婉凝機關(guān)算盡,大概做夢也沒想到,太子竟然在她獻(xiàn)身的那一刻便栽了大跟頭。 連帶著蘇婉凝也丟盡了臉,在太子府都抬不起頭來。 試問哪個女人被皇帝帶著一群人看光了不會覺得難堪的? 她這會兒快嘔死了,卻又不知道何處發(fā)泄。 太子栽了大跟頭,正悶在前院書房里喝大酒。 昭云郡主剛嫁過來,自然也沒空搭理她。 而且白天發(fā)生的事她也聽說了,對蘇婉凝越來越失望。 從她上次去公主府?dāng)x掇自己逃婚,再到如今她在自己的大婚之日做出這種事,昭云也算認(rèn)清了她的真實面目。 她口口聲聲說是自己的親姐妹,試問有哪個親meimei會在自己jiejie的婚禮上與她的夫君行那種事? 哪怕你們早就兩情相悅,就不能忍忍,哪怕你第二天再悄悄躲起來做,也不會有人說什么。 當(dāng)著我的面惡心我,就休怪我把這惡心給你塞回去。 昭云郡主對身邊的婆子說道:“如果那蘇婉凝再來找我,就讓她滾,少來礙我的眼?!?/br> 婆子應(yīng)了一聲,將門關(guān)了,回來又問:“今日洞房,郡主要叫太子過來嗎?” 昭云郡主想了想,說道:“他心里自是不痛快的,哪還有心思洞房?隨他去吧!” 而一身青紫的蘇婉凝卻沒有辦法做到像昭云郡主一樣的云淡風(fēng)輕,她已經(jīng)把自己的全部籌碼都押到了太子的身上,不得不繼續(xù)去對他進行攻略。 不過是一招棋錯,還不到滿盤皆輸?shù)牡夭剑?/br> 只是太子與她在這院子里偷歡,扔著新婚的郡主不管,被那么多人看到了,心里自是過不去,連帶著也對她生出了厭惡。 想到這里,她用力摔碎了茶杯,拿起一片瓷片。 想要成功,怎能不有所犧牲呢? 于是下一秒,她用力將瓷片劃向了自己的胳膊,鮮血順著胳膊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