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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生了暴君反派的崽怎么破在線閱讀 - 第192頁

第192頁

    而且他們出京,正是宇文明極黨和太子黨終極對決的時(shí)候。

    他明白了,原來這就是宇文琝和二哥的下一步計(jì)劃。

    大概這場西域之戰(zhàn),也在他們的計(jì)劃之中吧?

    想明白這些以后,陸含之便下定了決心。

    他問宇文琝:“你們何時(shí)出發(fā)?”

    宇文琝答:“明日辰時(shí)?!?/br>
    陸含之點(diǎn)了點(diǎn)頭,起身將阿蟬抱了出去,并招呼琴瑟和鳴,讓他們守好小院兒,不許任何人進(jìn)來。

    吩咐完這些,陸含之便將他當(dāng)做實(shí)驗(yàn)室的房門關(guān)上了。

    宇文琝見他如此,忍不住挑了挑眉,問道:“王妃這是要如何?”

    宇含之上前摟住宇文琝的脖子,踮起腳步蹭到他耳邊,說道:“王爺此行兇險(xiǎn),全當(dāng)是壯行了?!?/br>
    來一發(fā)壯行炮,不過分吧?

    宇文琝很意外,他沒想到陸含之會主動對他索取。

    他順勢將陸含之摟進(jìn)懷中,說道:“等本王回來,定不會負(fù)你。”

    陸含之笑問:“王爺很怕負(fù)了我嗎?”

    宇文琝答:“你已經(jīng)被一人辜負(fù),上蒼不該對你這樣不公?!?/br>
    陸含之的心就這樣猛然被擊中,穿書后那顆漂泊無依的心,仿佛終于塵埃落定一般,投入了宇文琝的懷抱。

    一個(gè)靈魂,離開故土,來到了這個(gè)陌生的國度。

    陸含之一開始,是把全部的寄托全都放在了阿蟬的身上。

    如今,他大概可以擁有一個(gè)愛人了。

    前路多舛,還請多多扶持。

    陸含之主動吻上了宇文琝的嘴唇,屬于小郎君特有的香氣縈繞而來。

    宇文琝的鼻腔里滿是他的情香,這情香很磨人,很少有男人可以控制得住。

    小郎君的情香每月來情事會不自覺的釋放一次,還有就是他主動發(fā)0情時(shí)也會釋放。

    陸含之覺得自己也真是夠夠的了,他自己都要被自己身上這香味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宇文琝摟著他,看著這空蕩蕩的屋子,問道:“便在這里?”

    陸含之眉眼彎彎,唇角微勾,整個(gè)人都欲的不得了。

    他嗓音沙啞的問道:“你還挑場地嗎?”

    宇文琝摟著他,說道:“自然不挑?!?/br>
    窗外夜色漸濃,一輪明月蟾宮照,兩情相悅長久時(shí)。

    宇文琝這個(gè)攻,也真是極品了。

    他身為一個(gè)天然零,也倒是占了個(gè)天大的便宜。

    事后,宇文琝給陸含之穿好衣服,說道:“明日辰時(shí)前我便要回京準(zhǔn)備拔營,有京中三千鐵騎隨我一同征西。這些是我的親兵營。不過我不會帶他們西去,出了京城,便會讓他們在西郊扎營。你拿著我的腰牌,有任何事,均可調(diào)遣。他們都是我親自淬煉出來的精銳,個(gè)個(gè)武藝高絕。說一打十,也不為過。這支三千的親兵營,可頂上萬軍馬?!?/br>
    看他計(jì)劃的那么周詳,陸含之也就真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了。

    宇文琝走后,將會是他和蘇婉凝針鋒相對之時(shí)。

    如陸含之所料,蘇婉凝的確有她的計(jì)劃。

    太子悄悄調(diào)了鎮(zhèn)北王的幾千精銳,蟄伏于北郊。

    北郊是蘇婉凝的地盤兒,此時(shí)自然是為太子行方便的。

    至于宇文璟和宇文明極,在蘇婉凝的心里,工具人永遠(yuǎn)都是工具人。

    她攻略宇文璟和宇文明極,自然是為了太子服務(wù)。

    這兩人的命軌是注定與大位無緣的,但他們的實(shí)力卻不容小覻。

    尤其是宇文明極,他的心機(jī),不是太子這種自視磊落的人可以比的。

    還有宇文璟,他蠻橫歸蠻橫,打起架來,卻是勇猛無比。

    雖然比不過宇文琝,卻是一把很好用的槍。

    宇文璟想為舅舅報(bào)仇,投到了宇文明極門下,這兩人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正中蘇婉凝下懷。

    她想用宇文明極和宇文璟來對付宇文琝和宇文玨,此行那二人西征,便是一個(gè)絕佳的機(jī)會。

    只是可惜,她如今還是進(jìn)不了宮,沒辦法幫皇后重奪中宮大位。

    蘇婉凝坐于窗臺前,望著外面靜謐的夜色,而在這靜謐的夜色之下,即將醞釀著一場紛爭。

    太子自她身后擁住她,說道:“婉兒別傷心,待這件事平息下來,我會奏請父皇重新把腰牌還你的?!?/br>
    蘇婉凝卻搖了搖頭,說道:“而今太子府中,昭云jiejie即將臨盆,皓之腿腳又不方便。能入宮看看母后的,便只有我了。母后在那陰濕寒冷的離恨殿,我只是想多給她送些衣物。奈何衣物保暖,卻不暖心。母后心冷,又有誰能慰她?”

    說到這里,蘇婉凝的眼淚便流了下來。

    太子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能被封為太子,有大半都是母后在幫他謀劃。

    他一路走來,落得個(gè)仁孝的名聲。

    不過是有人替他神擋殺了神,佛擋殺了佛。

    人人皆言皇后嚴(yán)苛,又有誰知她用心良苦?

    蘇婉凝卻突然跪到了他的面前,抽泣道:“太子殿下,妾受點(diǎn)委屈算什么?只是咱們太子府看似風(fēng)光,卻處處受制于人。如今,竟連安親王妃都能騎到我頭上來了。他昨日在宮中挑釁我,我不過是輕輕將他推開,他便倒地滑胎了。這分明是他做局害我,不想讓我入宮去探望母后!不讓我入宮,安得是什么心?母后在宮中,又得受多少委屈?太子殿下你可曾想過?若您不掌大權(quán),我太子府,皇后娘娘,終究會成他人砧板上的魚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