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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含之一臉的無奈,說道:“可不是,唉,二哥,我們阿蟬很快就要有個弟弟了?!?/br> 陸煦之的臉上露出喜色,給自己倒了酒,一飲而盡:“子孫即福澤,我含兒是個有福氣的人?!?/br> 喝完以后,陸煦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陸含之擋了擋,說道:“哥,你少喝點。嫂子說了,要是你不好好保重自己,回去就讓你跪搓衣板?!?/br> 陸煦之:…… 宇文琝:…… 兩人同時抬頭問道:“這是什么新式懲罰?” 陸含之憋笑,剛要說什么,便聽外面集結(jié)號吹起。 一個小兵跑進來匯報:“報!王爺,陸將軍,西番國突然發(fā)起沖鋒!” 第122章 陸煦之和宇文琝二話不說, 丟下餐桌抓起劍便往外沖。 陸含之皺眉, 邊境戰(zhàn)場果然每一秒都有可能有敵襲。 而一旦傳來敵襲, 就要放下手邊的所有事去迎戰(zhàn)。 臨出門前,宇文琝叮囑他:“你就在帥營中呆著, 哪兒都不要去。” 陸含之道:“好,我知道了,你們?nèi)グ?!?/br>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帥帳, 便聽外面?zhèn)鱽砹藳_殺之聲。 陸含之并沒有乖乖聽宇文琝的話, 呆在大營中是不可能呆在大營中的, 那不是他的風格。 守在營帳外的隱字一號緊緊跟在他身后,大概是了解他不會這么聽話, 所以隱字一號一直沒有離開。 陸含之問道:“你知道瞭望哨崗在哪里嗎?” 隱字一號點頭, 前面帶路去了。 瞭望哨崗和他從前在電視上看的差不多,用木頭搭起來的高塔,可以看到遠處的情況。 陸含之跟著隱一一起上了高臺,瞭望哨兵朝他行了個禮,陸含之朝陣地看了過去。 哨兵身上背著弓箭, 但陣地過遠, 以弓箭的射程根本射不過去。 陸含之在自己的眼前搭了個涼鵬,奈何現(xiàn)在是黑夜,以他的目力根本看不清遠處的戰(zhàn)況。 這就不得不說古代的作戰(zhàn)軍械太少,如果有望遠鏡的話, 那就方便多了。 “咦?望遠鏡?” 陸含之若有所思, 他看向隱字一號, 問道:“隱一,能幫我去買兩塊透明度較高的水晶回來嗎?” 隱一十分機械化的答道:“王爺吩咐,不可離開王妃半步?!?/br> 陸含之哥倆好的搭上隱一的肩膀,說道:“王爺去打仗了,哪兒有空管我們?再說了,我們在大營里,怎么可能出事?除了你,誰還能有這樣的腳力?以你的腳力,來回肯定不足兩個時辰,他們仗都打不完?!?/br> 說著陸含之掏出一疊銀票塞進了隱一的懷里,說道:“去吧去吧!快去快回?!?/br> 隱字一號沒再說什么,翻身躍下瞭望塔哨,消失在了夜色里。 只是陸含之失算了,宇文琝和陸煦之這一仗只打了不到一個時辰便結(jié)束了,還生擒了對方陣營的大將。 那大將被五花大綁押進了帥營,就跪在了陸含之面前。 陸含之有點尷尬,問道:“這是哪位?” 對方抬頭,剛要惡狠狠的啐上一口,卻正對上陸含之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這聲啐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眼中染上幾分迷茫,問道:“你是大昭帥?” 陸含之啃著一串葡萄,有點像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上前答道:“不,我是大帥家屬?!?/br> 敵方大將:“什么叔?你小小年紀,輩份倒是不小?!?/br> 陸含之:……難怪不到一個時辰便打完了,原來這個西番國大將軍是個傻的。 宇文琝從帥營外面進來,身上裹挾著一陣陣的血腥之氣。 他把重劍朝小兵手里一丟,小兵立即去洗劍了。 宇文琝看了一眼陸含之,陸含之有點心虛,咕咚咽下了一整顆葡萄。 陸煦之也掀開帳簾走了進來,他擦著手,手上還冒著寒氣。 一邊往里走一邊說道:“西番國你們怎么想的?派幾千人來闖關(guān)?腦子有坑!” 陸含之:…… 喂,學(xué)人說話收版權(quán)費??! 跪在那里的敵方大將滿臉的不服氣,他說道:“縱然是死,也不做他國之奴!” 宇文琝御了盔甲,上前問道:“他國之奴?扎克將軍何出此言呢?” 被稱為扎克的大將答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大昭狗與其他聯(lián)盟國私下談妥了條件,要將我西番國獻上求和!我西番國將士,抵死不從!” “哦?”一旁的陸煦之說話了:“據(jù)本將軍所知,西番國此次參與大戰(zhàn)的有三萬人馬,就算被我大昭剿滅不少,也還剩下兩萬多吧?為何此次抵死反抗,卻只出了幾千兵馬?你一個大將軍,帶領(lǐng)幾千兵馬闖關(guān)?嘖嘖嘖,傳出去讓人笑掉大牙?!?/br> 陸含之:……二哥你學(xué)人家說話上癮嗎? 敵方大將面紅耳赤:“那是因為……那是因為……” 陸含之又吞了個葡萄,就算他沒聽來龍去脈,都知道是因為什么了。 他老神在在的抖著腿,說道:“嗨呀,我替你說。是因為抵死不從只是場戲嘛!帶幾千個人來獻祭,好讓大昭以為我們相信了上次求和使團所說的將你們西番國獻出來求和的好事。相信你們已經(jīng)和其他五國聯(lián)盟決裂了,讓我們放心的去談判。當然談判的時候肯定會安排一場鴻門宴,讓我方將領(lǐng)有去無回什么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