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頁
宇文琝道:“昨天你來的時候本王便想說了,可你……丟給本王一個雷,把本王嚇得又驚又喜。” 陸含之還怪不好意思的,他說道:“那王爺是想同我談戀愛嗎?” 宇文琝:“談戀愛?” 陸含之笑,說:“就是,夜夜與君好的意思?!?/br> 宇文琝品了品陸含之話里的意思,說道:“正是,本王要夜夜與君好?!?/br> 陸含之還是笑,不說話了。 宇文琝有些心急,問道:“王妃什么意思?總要給我一個回應(yīng)?!?/br> 他這會兒哪還像個王爺,哪還有半點(diǎn)未來暴君大大的自覺? 分明就是個情竇初開的愣頭小子,呆頭呆腦的朝著喜歡的人告著白。 陸含之臉上燒得厲害,他身為一個天然零,怎能拒絕得了這種極品攻的示愛? 于是他仰起臉,對他說道:“王爺,臣……為您吟首詩?” 宇文琝怔了怔,而后點(diǎn)頭,說道:“含兒的詩才向來好,念來聽聽。” 陸含之羞愧難當(dāng),反正詩都是抄來的,能不好么?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br> 這首極盡纏綿悱惻的越人歌,道出了出含之此刻纏綿悱惻的心思。 宇文琝被這首情詩給迷住了,更是被吟出這首情詩的人給迷住了。 他低聲在陸含之的耳邊廝磨著,輕聲說道:“含兒?。≈豢上?,你現(xiàn)在有孕?!?/br> 陸含之頭抵在宇文琝的胸口,說道:“王爺,可,林圣手說輕點(diǎn)無妨?!?/br> 宇文琝不再隱忍,抱起陸含之便回了軍營大帳。 這會兒他們仿佛忘了,剛剛一起大罵敵方將領(lǐng)白日宣yin的是誰。 果然這種事是會傳染的。 陸含之一邊想著剛剛的事一邊趴在宇文琝的懷里偷笑。 一邊自我安慰,我們和他們能一樣嗎? 我們是兩情相悅! 這一對的狗糧,硬生生讓將士們吃了個飽。 但不知為何,將士們卻對這位嫂子更加敬慕了。 因?yàn)樯┳硬坏黄樯?,還制了八牛弩和猛火油柜以及猛火油葫蘆。 因此軍中又多出了一個編制,猛火軍。 而且還制了千里眼,可分毫必現(xiàn)的觀察敵方情況。 足足兩月未和宇文琝親熱,陸含之也挺激動的。 他也有點(diǎn)擔(dān)心,但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主要還是宇文琝這男的太帶感了,他覺得這應(yīng)該是他穿書以后最大的福利了。 可惜這身體太坑,還會有孕。 如果不會有孕,一定會很享受。 宇文琝也很小心,便導(dǎo)致了溫存起來時間特別長。 好在剛打完一場仗,邊境安穩(wěn)。 陸含之也是累了,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正午時分。 他一路奔波,又熬了一夜做千里眼,這一覺便睡得特別沉。 宇文琝不太放心,還特意叫來了軍醫(yī)為他把脈。 軍醫(yī)輕手輕腳的給陸含之把了脈,悄悄退出軍帳后才對宇文琝道:“王妃殿下脈象很穩(wěn),胎兒也很健康,殿下可放心?!?/br> 宇文琝竟有些耳朵尖微紅,他問道:“需要給他開副安胎藥嗎?” 年長的軍醫(yī)笑了笑,擺手道:“說句不當(dāng)講的,陸三公子是京中郎君中的翹楚。他是天生的好孕體,哪怕王爺放肆些,只要別傷到王妃,便無大礙?!?/br> 宇文琝點(diǎn)頭,謝過老軍醫(yī),又回帳中給陸含之掖了掖被角,打算讓他繼續(xù)睡。 這時陸含之卻翻了個身,醒了。 宇文琝坐到床邊,問道:“我吵醒你了嗎?” 陸含之搖頭,打了個哈欠,說道:“睡飽了?!?/br> 宇文琝問道:“嗯,什么時候醒的?” 陸含之呃了一聲,答道:“就在你們說……陸三公子是京中郎君中的翹楚。他是天生的好孕體,哪怕王爺放肆些,只要別傷到王妃,便無大礙?!?/br> 宇文琝:…… 陸含之側(cè)身支著臉開始抖腿,說道:“不是我說你,看看你這軍中大營都像什么樣子?上上下下都只關(guān)注大帥的X生活,有趣嗎?” 指指點(diǎn)點(diǎn)。 第124章 宇文琝卻并不生氣, 他只是上前, 在陸含之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摸了摸他的額頭才說道:“你不要怪他們,他們的年齡其實(shí)都與你我差不多。少小離家, 把頭扛在肩膀上, 隨時都要扔出去。少年人也憧憬擁有家室和愛人,他們有的可能永遠(yuǎn)都不會擁有, 但至少讓他們看到這是什么樣的?!?/br> 向來覺得宇文琝是個磨得感情的殺人機(jī)器的陸含之,突然對他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也對,他對大哥和養(yǎng)母如此情深義重,怎么可能是個天生的殺人機(jī)器? 不過是被逼到那個份兒上了,他不殺那些人,那些人便要?dú)⑺?/br> 陸含之摟住宇文琝的脖子, 說道:“昭云郡主生了個兒子,太子給他取名叫宇文東流。” 宇文琝點(diǎn)頭,說道:“宇文氏下一代的確從水?!?/br> 陸含之問道:“那阿蟬需要改名字嗎?” 宇文琝搖頭:“除非皇上賜名, 但阿蟬已經(jīng)一歲了,皇上也沒有賜名的意思。我們阿蟬還是叫翎曦,不必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