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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明極猛然轉(zhuǎn)過身,看到一身淡黃色衫子的嬌美姑娘后,宇文明極眼中的喜色更盛了! 他上前把美人摟進懷里,問道:“婉兒?你怎么來了?” 來人正是蘇婉凝,她一見宇文明極又要對她動手動腳,立即掙扎著推開他:“皇叔不要,你我……實不該如此?!?/br> 宇文明極狂笑道:“怕什么?婉兒還有什么可怕的?如今宇文琝已死,剩下的幾個皇子,還有誰是我的對手?太子嗎?他那溫吞水的性子,我是絕不會放在眼里的!” 蘇婉凝的眼中漫上淚意,搖頭道:“皇叔不要這樣說他,他畢竟是我深愛之人?!?/br> 宇文明極的眼中染上妒火,說道:“他哪里好?哪里值得你深愛?婉兒,我待你不好嗎?我將這江山與你共享,榮華富貴全都給你,寵你一世,這不好嗎?” 說著,宇文明極又將蘇婉凝摟在了懷里,低頭便要去親。 嬌小的美人在他懷中欲拒還迎,抓得宇文明極心癢難耐,更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于是好好一件黃衫子,被宇文明極撕得粉碎。 很快,宇文明極的房間里便傳來他的yin笑聲,蘇婉凝梨花帶雨,更是讓他愛到骨子里了。 有些男人,便是喜歡這種強迫的喜悅。 傍晚時分,蘇婉凝才回了太子府。 春暖花開,太子府內(nèi)也是花團錦簇。 昭云郡主在月子里,不能外出吹風,便讓貼身的小丫鬟飛絮給她采些牡丹來妝點居室。 小丫鬟在后院采摘牡丹花,遠遠的卻見到蘇婉凝穿著一身白衫子從后院回了太子府。 她身邊跟著貼身的丫鬟,頸間卻有些紅痕。 蘇婉凝與太子魚水歡愛繁多,這倒不足為奇,只是…… 飛絮臉上寫滿了疑惑,導致她插花的時候差點打碎了花瓶。 昭云看出了她的心思,問道:“飛絮,你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 一旁劉嬤嬤正哄著搖籃里的宇文東流,昭云正在繡十字繡。 飛絮答道:“倒也沒什么,只是……我方才見到婉側(cè)妃帶著她的丫鬟回來,走的時候明明見她穿了一身黃衫子,回來時卻換了白衫。難不成她出去這一趟,還要換衣裳不成?” 昭云停下了手上的繡活兒,開口道:“什么?” 飛絮剛要再說什么,劉嬤嬤卻開口道:“郡主,你可是繡了兩柱香的時辰了喲。” 昭云的注意力被拉了回來,說道:“啊……這么快的嗎?我才剛剛繡了兩處。” 劉嬤嬤慈和的說道:“郡主還在月子里,不應該勞累才是?!?/br> 昭云只好收了繡作,回床上躺著了。 劉嬤嬤把東流抱了過來,放到了昭云的身側(cè)。 自打開始繡十字繡,昭云郡主的心情的確放松了許多。 這個孩子看似千恩萬寵,實則命理薄得很。 他生來五行缺金,是個撐不死餓不著的命。 昭云不期盼著他大富大貴,只希望他能安樂和美的過上一世。 劉嬤嬤說道:“凝香閣的事,我們還是少管的好。若因此惹上是非,反而連累了我們齊勉王。” 皇帝不偏不倚,兩個皇孫都封了郡王,一個秦驍王,一個齊勉王。 有人卻從這兩個稱號上做文章 ,秦之驍勇,齊之勤勉。 這說明皇帝骨子里就覺得,太子府不如安親王府驍勇善戰(zhàn)。 皇帝表示,我沒別的意思,真的只是按先后順序來排的。 昭云郡主點頭,她樂得在云起居里做她的十字繡。 清明上河圖的盛景讓她向往,可惜大昭雖為泱泱大國,卻從未有過此番繁榮。 什么時候這些人可以不再想著大位之爭,讓這大昭也像圖中所繡一樣呢? 看那亭臺樓閣,分明都是尋常百姓家的居所。 竟還有女子孩童堂而皇之的上街嬉戲,不必顧忌世俗眼光,不用遮面乘轎。 民風如此開化,真是讓人向往。 昭云嘆了口氣,問道:“劉嬤嬤,太后放陸小公子出宮了嗎?” 劉嬤嬤欲言又止,昭云郡主月子里,不知道外面的消息,也不知道京中盛傳宇文琝和陸煦之戰(zhàn)死的消息。 她只是搖了搖頭,說道:“今日太晚了,待我明天親自去問問?!?/br> 昭云便沒再多想,躺下睡了。 這兩天陸含之一直在忙著部署府里的防御,這天天色漸亮時,陸含之又跑了一趟莊子。 阿蟬非要跟著,陸含之無法,只得讓他上了馬車。 既然阿蟬要跟著,小六子自然也是要隨護左右的。 三人帶著一隊親兵,去了南郊。 陸含之走之前,讓一個作坊日以繼夜的煉制猛火油。 算是有備無患吧! 雖然京中無法用猛火油,恐怕會傷及無辜。 楚王實在不能跑動了,他隨時都有要生的可能。 但他還是想再保一下胎,他想等到陸煦之回來。 若是不能讓他看著自己生,對他來說會是一大遺憾吧? 好在胎兒一切都好,小家伙頂活潑,總是在他肚子里踢來踢去。 楚王的體質(zhì)也好,畢竟也是從小跟著皇子們習武的。 一行人來到莊子上,陸含之讓小六子和阿蟬在莊子上玩耍,自己則去了猛火油的煉制之處。 這么一個大油田,只用來制造猛火油柜,實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