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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一臉冰霜,問道:“剛剛是怎么回事?” 陸含之嘻皮笑臉:“給王爺發(fā)個小福利??!” 宇文琝氣死了,說道:“你給本王好好說話!” 陸含之收起了不正經(jīng),說道:“嗨,其實就是想讓你在不經(jīng)意間出手,讓她躺個十天半個月。誰知道你出手這么重,這下三個月下不了床了?!?/br> 宇文琝心道我就知道,這個王妃讓他無奈到吐血。 每每都把他放在掌心里玩得團團轉(zhuǎn),完了還完全生不起他的氣來。 陸含之見宇文琝冷著一張臉,上前拉起他的胳膊晃了晃,說道:“阿琝,生氣了?” 宇文琝不想理他,兀自在那兒坐著。 陸含之站到他背后,摟住他的腰,貼在他后背上,說道:“對不起,王爺,是我錯了?!?/br> 宇文琝心里又軟成了一灘水,轉(zhuǎn)過身來抱住他,說道:“本王知道你的用心,就是氣你隨隨便便讓那女人入了府。父皇賜的女人又如何?我親自找他去說!” 陸含之道:“你這就沖動了不是?你現(xiàn)在沖撞皇上,我們前面鋪墊的也就白鋪墊了。如今安親王圣寵無兩,眼看著就能壓太子一頭了。想要名正言順的謀下大位,小不忍則是不行的?!?/br> 哪怕陸含之說的很有道理,宇文琝還是生氣,他梗著脖子道:“本王有兩個兒子了,不需要別的女人開枝散葉!” 陸含之說道:“什么時候讓你和別的女人開枝散葉了?你要想,我還不同意了!小爺就是這么小心眼,男人只能是我自己的,絕不與人共享?!?/br> 宇文琝的臉上露出笑意,總算不生氣了。 陸含之:…… 原來他是吃這一掛的? 唉,絕了,臭男人。 宇文琝抱著他問道:“王妃說的可是真的?” 陸含之和宇文琝之間隔了個五個月大的肚子,說道:“真的,比真金還真?!?/br> 大概是阿蛛覺得有點擠,在他肚子里開始抗議。 正逢夏季,宇文琝也感覺到了,不過他還是沒有放開陸含之,逼著他看著自己的眼睛,說道:“那你發(fā)誓,此后再也不做這樣的事了?!?/br> 陸含之覺得這男人真是夠了,要不要這么小家子氣? 但他還是妥協(xié)了,再三發(fā)誓道:“哪怕是王爺當了皇帝,也只能有我一個皇后,后宮全都給本殿空置著!” 宇文琝的眼角眉梢終于露出飛揚之色,心道那是自然,這皇帝朕又不是沒當過。 若非要按照天命之路走,大概這皇帝已經(jīng)坐上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和王妃還真是般配,一個出謀劃策,一個遇神弒神,遇魔弒魔。 分開來,可能都很難成事,兩相結(jié)合,便是天衣無縫。 陸含之終于正經(jīng)起來,說道:“蘇婉凝其實不止一次想給你塞人了,之前昭云便是她想塞進安親王府的??上?,給自己下了套。這回她借著皇上的手,給你賜了個東瀛美姬。你是知道的,二嫂管理府宅很有一套,幾乎不可能安插進jian細。如今她光明正大的弄進來一個,還是皇上欽賜的。拒絕了,便會失了圣心,接收了,便是惡心我們自己。干脆給她一腳,讓她躺幾個月,一勞永逸。而且王爺又不是故意的,沒能爬上王爺?shù)拇玻鞘撬约簺]本事。” 這會兒宇文琝完全不介意自己也被這王妃算計進去的事了,抱著他只說道:“王妃自有計較,本王完全放心。只一樣,方才的話,王妃牢記在心,本王此生也是不會再要別人的。” 陸含之心里還挺高興的,在這個時代,能專一專情到這樣的,大概也很少見了。 他二哥是一個,宇文琝也是一個。 陸含之美滋滋,摟著他說道:“好好好,然后再給王爺生一個小變態(tài)蟲族大軍,王爺意下如何?” 宇文琝笑:“王妃想生多少生多少,本王都能教好?!?/br> 陸含之覺得自己也是絕了,明明之前抗拒生子抗拒的要死,如今卻主動想要生。 可見有些事你一旦食髓知味,可是會上郊的。 陸含之又忍不住溢了些情香出來,宇文琝摟著他,兩人親吻了半天,卻沒有繼續(xù)下去。 宇文琝喜歡這種永遠都意猶未盡的感覺,下次,下下次,他會一次一次的索取回來。 況且他有孕,唉,含之又有孕了。 他心里高興,卻又癢得仿佛有只小貓兒在撓他的心口。 這種滋味,只有在面對陸含之的時候才獨有,其余人在他眼里不過是個活物。 當然,他親人們除外。 大概天生具有這種特質(zhì),宇文琝更能冷靜的分析處理各種事。 也正是這種性子,才對特有的人,有著特有的感情。 也正是因為這些人足夠好,才值得他付出這特有的感情。 這會兒宇文玨聽到動靜,剛好過來找他了。 一進前院,便嗅到了若有似無的情香。 宇文玨本來想回去的,陸含之卻打開了窗戶,說道:“二嫂,進來。” 宇文玨見他們衣冠整潔,知道他們可能只是溫存一下。 便重新轉(zhuǎn)回身,進了房間,一踏進房間便道:“剛剛的事我都聽說了,含之這一招倒是也聰明。有門子來報,說是有幾個生面孔在角門外流連,結(jié)果流連了半天又灰溜溜走了?!?/br> 陸含之憋笑:“他們的眼線殘了,走都走不了,還怎么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