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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含之的笑聲很魔性,每次都能把人家笑的面紅耳赤。 尹琮都臉紅了,他抬頭看了一眼隱一,說道:“大師兄,你從前可不是這樣的?!?/br> 在一旁看熱鬧的陸含之說道:“成婚了和沒成婚能一樣嗎?成婚后,都是夫人說啥就是啥,夫人錯了……那一定是夫君的問題?!?/br> 隱一戴著面具看不出表情,只是站在那里不說話。 半天后憋了一句:“王妃說得對?!?/br> 這句話又讓陸含之笑了半天。 第二天一早,宗源趁著皇帝早朝跑來看了一眼陸含之。 順便給他送來了東瀛的安胎秘寶,讓他隨身帶著,至少能撐到足月。 陸含之接過宗源給他的安胎秘寶,說道:“辛苦你跑一趟了,不用惦記我,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左右我也要躺在床上養(yǎng)胎,不會有事的。” 宗源沒好氣道:“你別逞能,對別人關(guān)愛備至,自己倒是從不上心。我看你那橋也別修了,能休息就多休息幾天。” 陸含之乖乖挨訓,也知道自己是過分了,沒能照顧好肚子里的蛛兒。 蛛兒是一定要足月才能降生的,否則生出來體質(zhì)也不好,是對孩子不負責。 宇文琝不在,他不能再任性了。 于是他點了點頭,說道:“好,我聽你的。你怎么最近和我大哥似的?羅里吧嗦?!?/br> 宗源:……誰像那根木頭了! 陸含之欲言又止,宗源問道:“你想說什么?” 陸含之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個……皇帝,他沒碰過你吧?” 要知道,這世間不行的人有很多。 他們往往有許多變態(tài)嗜好,來滿足自己心理上的需求。 其中以性虐為主流,還有許多別的不為人知的行為。 宗源搖了搖頭,說道:“狗皇帝雖渣,倒是不下流,除了前兩次我給他下藥外,后面便沒再動過我?!?/br> 陸含之明白了,皇帝只是心存執(zhí)念,這還好一些。 他點了點頭,說道:“總之你保護好自己,實在不行,你身上有功夫,打暈他了事?!?/br> 宗源:…… 這個陸含之,做事永遠都是那么簡單粗暴。 宗源道:“你不要管我了,先顧好你自己吧!對了,你得到消息沒?今日可能會把冊封的吉日定下來,到時候你做好準備,把你下一步的計劃鋪設(shè)好。” 陸含之點頭:“我有數(shù),交給我?!?/br> 宗源想說,你總是說交給我,能不能把你自己的身體也顧好? 你現(xiàn)在快七個月身孕了,卻是一副瘦得皮包骨的模樣。 就在陸含之再想要說什么的時候,突然聽到院外一陣陣的嘈雜之聲。 陸含之皺眉,問鸞鳳:“外面怎么回事?” 鸞鳳立即起身出去看,只見幾個人押著個蓬頭垢面的人跪在了院中央。 那人懷中吊了個碩大的行囊,被人壓著雙臂,卻是死咬著牙關(guān)不說話。 院外鸞問道:“怎么回事?哪兒來的叫花子?” 家丁答道:“鸞鳳姑娘,這不是什么叫花子,是企圖躍墻翻進王妃院子里的賊人!” 鸞鳳驚道:“賊人?王妃院子重重護衛(wèi),怎么會有人混進來?你們都怎么辦事的?” 眾家丁也很迷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鸞鳳上前問道:“你這小兒究竟是誰?是如何混進安親王府,又是如何進入王妃內(nèi)院的?你最好一一招來,否則可別怪我給你使我安親王府的家法?!?/br> 那人雖是細瘦單薄,卻仍是緊緊咬著牙關(guān)不說話,只是對懷中的包裹十分緊張。 變鳳怒道:“你還是不說話嗎?休怪我打你了!” 陸含之:…… 丫頭,你這嬌聲嬌氣的,還打人,有半點威懾力嗎? 他作勢要起,尹琮和宗源立即上前扶住他。 他無語道:“我又不是殘障人士,不必不必?!?/br> 兩人沒理他,繼續(xù)扶著他來到了院中,陸含之一看到那人便一眼認出了,忙道:“快,讓他進門,放開他?!?/br> 那孩子一進門,懷中的包裹中便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 第192章 對方一見到陸含之便嗚哇一聲哭了出來, 和懷中包袱里的哭聲和到一起,簡直成了二重奏。 陸含之一眼便瞧出了,這孩子正是全國通緝的宇文琴,剛剛封的蓬萊王。 蓬萊王畢竟還是個孩子, 他一邊吸溜著鼻子,一邊把懷中包裹交給了陸含之:“阿琴幸不辱命, 把……小皇甥……帶回來了。嗚哇……” 旁邊的宗源:…… 他頗為看不上的撇了撇嘴, 說道:“一把年紀了,哭什么哭?” 陸含之也想笑, 不過宇文琴雖然和宗源同歲, 但他畢竟從小在皇宮里金尊玉貴的長大, 比不得宗源從小受的苦。 而且他這個性格又是唯唯諾諾的,從小別人安排什么, 他就接受什么,著實沒幾分陽剛之氣。 好在他娘把他教育的三觀還挺正,整個皇宮里沒有幾個人搭理宇文琝的時候,也就戎貴妃母子和淑妃母子還能對他笑臉相迎。 陸含之上前, 把他的包裹解下來,問道:“小琴, 你先別哭,跟我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蓬萊王吸著鼻子, 一邊哭一邊抽噎道:“四嫂……我總算見到你了,我沒有讓大皇兄失望,平安把小皇甥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