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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事實,蘇婉凝搞定了太子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經(jīng)過長孫居門口的時候一陣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又遇上這個潑婦。 好在長孫居里幾個丫鬟正在澆花灑掃,長孫媚沒在院子里。 她松了口氣,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回到院子,便聽丫鬟來報:“宗先生來了?!?/br> 報完以后,丫鬟便乖乖退了出去。 每次宗和過來,蘇婉凝都會和他在房里呆上一時片刻,不許旁人打擾。 然而這次丫鬟離開后卻并未出院,而是悄悄等在了窗外,便聽到蘇婉凝對宗和嬌笑一聲:“阿和今天來有事?” 宗和沒說話,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扔到了榻上。 一陣不堪的聲音后,蘇婉凝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道:“義父怎么說?” 宗和就這么赤身坐于榻上,說道:“讓你盡快行動,以免節(jié)外生枝。” “哦?”蘇婉凝道:“原來義父也這么認為嗎?” 宗和道:“宇文琮和尹后都不足為懼,唯獨一個人要小心些。但那個人對于義父來說不足為懼,有他應(yīng)對。” 蘇婉凝緩慢的穿好衣服,問道:“嗯?還有人隱藏在背后?” 宗和答道:“就是宇文琮背后的人,他的底細義父一清二楚,一個手下敗將罷了?!?/br> 蘇婉凝心中有底了,說道:“那便好,我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準備,隨時都可以動手?!?/br> 宗和問道:“你那個小太子怎么樣了?” 蘇婉凝有些戒備道:“有些虛弱,不過已經(jīng)在好好調(diào)養(yǎng)了,慢慢就能恢復了?!?/br> 宗和對她露出了略帶下流的笑意,說道:“那你近日別動他了,我會多過來的?!?/br> 蘇婉凝點頭,遲疑道:“我……身上的仙人,義父什么時候幫我解了?” 宗和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負手而立道:“怎么?你還不想要了?不是很享受嗎?” 蘇婉凝一想到那仙人給她帶來的好處,便也有些舍不得,于是搖頭道:“那倒不是,就是擔心能量供應(yīng)不足,會影響……” 蘇婉凝的話還未說完,便又重新被宗和抱起,下流的聲音傳來:“哦?不夠?那便再多來幾次!” 聲音漸止又漸起,窗外的丫鬟守了半日,終于離開了院子。 這會兒長孫媚也回來了,聽丫鬟把蘇婉凝的行蹤說了一個遍。 聽完后長孫媚有點懷疑人生,捶胸頓足道:“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這女的有點本事??!嘖,小太子真可憐!” 長孫媚想了想,對丫鬟道:“你去把小太子叫過來,本側(cè)妃要與他共赴云雨!” 丫鬟:…… 她私心里覺得,先后這倆主兒,大概都不是個什么好東西。 于是她哪個都不敢得罪,只能聽令辦事兒。 共赴云雨是不可能共赴云雨的,上次假裝和太子圓房的事,也是他給太子喝了點安神酒,讓他在自己房里睡了。 其實初見太子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太子被透支的太厲害了,再這么透支下去,怕是人要廢。 于是長孫媚親手調(diào)制了幾樣葷素搭配的小菜,放入了自己的蠱蟲。 西域蠱醫(yī)雖然被譽為邪魔外道,但對于同樣被巫術(shù)傷害的人來說,蠱醫(yī)的方法的確更重要。 長孫媚一臉的膩笑,并朝太子眨了眨眼睛。 太子一臉的木然,只是對他點了點頭,說道:“媚側(cè)妃,找本殿有事?” 長孫媚又是對他一陣的甜膩笑容,說道:“妾找殿下能有什么事?當然是與殿下風花雪月,談情說愛咯!” 太子在他臉上梭巡了片刻,說道:“可,媚側(cè)妃想怎么談?本殿……近日精神疲累,怕是不能給媚側(cè)妃歡愉了?!?/br> 長孫媚掩唇而笑,楊柳腰扭的仿佛風中搖曳的二月絲絳,甜膩膩的說道:“哎呀人家的太子殿下呀!誰說只能殿下給媚媚歡恰,媚媚亦能給殿下歡愉呀!” 太子沒聽懂,只是任由長孫媚給他倒酒。 又聽長孫媚道:“殿下,長孫居這個名字,一點風情都沒有。妾要將長孫居的名字改成媚心幽舍,殿下覺得好聽嗎?” 太子面無表情道:“好聽,你喜歡便好。” 對于這個小太子,長孫媚其實無甚感覺,而且他被那巫女控制的太久,能用這一桌蠱蟲護住他的心脈已經(jīng)算好的了。 他沒那么大的本事拯救他,哪怕自上次與陸含之一別,他的巫醫(yī)水平一躍上升了三個等級,也沒辦法拯救眼前這個小太子。 病入膏肓,只能讓他自求多福了。 就看蘇婉凝還要利用他利用到什么地步。 至少眼下,蘇婉凝是沒辦法在他身上攫取到任何精備了,蠱蟲會遏制他的某些行為。 看著眼前的太子緩緩倒了下去,長孫媚將他抱到了床上,脫凈了衣衫,臉上又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第二日蘇婉凝有事,便早早的起了床,一早便去接了從東瀛趕來的宗干。 宗干此時秘密入京,喬裝成了東瀛富商。 蘇婉凝將他安排在了驛館中,并未與他接觸,只是全權(quán)交給了宗和處理。 安排完以后,她便匆匆的回了太子府,一回到太子府,便見丫鬟正守著一個空蕩蕩的凝香閣。 她皺眉問道:“太子殿下呢?” 丫鬟機械的答道:“在對面的媚心幽舍,媚側(cè)妃昨夜與太子殿下對飲談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