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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幾個姑娘不但送不走,還總是調戲鴻臚寺的官員,簡直沒天理。 畢竟打不過,調戲了也只能忍著。 終于,她們終于搬走了! 據(jù)說是太子妃殿下在春江花月夜旁邊買了個大宅子,要給幾個姑娘包裝。 雖然他們不知道怎么包裝,但既然能送出去,就是好事! 陸含之在春江花月夜大舞臺接待了幾個姑娘,姑娘們沒有鴻臚寺的官員們說得那么皮,他倒覺得還挺懂事的。 一見面,長孫媚便一拍手,讓她們跳起了頗具西域特色的舞蹈。 然而入定許久的呈監(jiān)正,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眼神澄明,呼吸平緩,大概并沒有受到心魔的影響。 只是忽然想到一件事,為何那人在外界傳言既暴戾又嗜血,實際上卻是一副嬌滴滴讓人疼異的模樣? 一想到這里,呈監(jiān)正忍不住笑了一聲。 笑完他又怔住了,他百思不得其角。 為何心魔并未影響到他,卻又無處不在? 他怎樣才能打敗心魔,又何時才能參悟眼前的瓶頸? 想不通,但是一想到那外人口中的修羅,卻又忍不住笑了。 他覺得自己要瘋,被這心魔折磨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呈監(jiān)正:我被心魔折磨,他卻無事發(fā)生,你妹有心! 媚媚:你說啥? 第234章 心魔這種東西,你一旦被它纏上,就會無處不在。 冬去春來,欽天監(jiān)也放了個年假。 長孫媚無處可去,不想回西域見昔日戀人,見了也是徒增煩惱。 西番國百姓此刻已經(jīng)在大昭的幫助下,開始往來通商。 哪怕沒有他,西番國也能很好,百姓們也能安居樂業(yè)了。 于是他便留在了大昭,和陸含之一起發(fā)展他們的服裝公司,以及演繹公司。 四個護法姑娘如今已經(jīng)開始營業(yè)了,姑娘們穿著媚心衣舍新設計的春裝,擔當起了形象代言人。 只是可惜,春江花月夜演繹公司如今只有四個姑娘,長得好看的帥小夥兒還真是可遇不可求呢。 不過也沒關系,他們可以慢慢找,畢竟如今大昭對歌舞表演工作者的刻板印象還很嚴重。 總覺得他們是舞伎歌伶,常常與青樓女子混為一談。 直到長孫媚的出道,才讓這一情況有所改觀。 所有人都敬畏強者,可能普通百姓沒聽說過西域巫醫(yī)望舒,但他們卻都知道欽天監(jiān)呈監(jiān)正。 在他們眼里,呈監(jiān)正已經(jīng)是頂頂厲害的人物了。 然而長孫媚卻打敗了呈監(jiān)正,那么他自然是更厲害的人物。 由此,春江花月夜的逼格也自然提高了。 尤其是新年,長孫媚帶著他的四大護法組織表演了幾場節(jié)目,反響竟然還挺不錯。 陸含之給他們寫了歌,寫了舞臺劇。 又因為沒有男孩子,讓其中一個個子較高的女孩子女扮男裝,演了男性角色。 然后就是一發(fā)不可收拾,這個叫無雙的妹子,和媚媚姑娘一樣,得了個無雙公子的藝名。 無雙公子常規(guī)扮男裝,好在她天生瘦高個兒,平胸還一副男孩子性格。 從此以后,姑娘們的應援口號又從媚媚姑娘,喊到了無雙公子。 護法姑娘們也是從中找到了人生寄托,又由于身上有功夫,隨隨便便表演個空中飛人天外飛仙之類的,就能迷倒一片觀眾。 只是可惜,古代演繹條件有限,沒有擴音設備,賣不了太多的票。 春江花月夜已經(jīng)是最大的舞臺了,最多也只能容納幾百人。 但也是足夠了,有她們的口口相傳,媚媚姑娘和無雙公子已經(jīng)火出了京城。 陸含之還請了許多畫師為她們畫像,還出周邊產(chǎn)品。 海報和小紀念品也成了一種文化象征,姑娘們也競相走出家門,讀書的讀書,追星的追星。 當然,這種情況暫時只有京城有,因為京城的治安已經(jīng)好到了夜不閉戶的地步。 陸含之又連修了四條大路,縱慣京城南北東西。 其中兩條連接京城與南北兩省的公路,已經(jīng)修通。 他甚至在考慮,繼續(xù)將這兩條路延長,延長到縱慣大昭南北。 當然,這只是一個設想。 但有了這兩條路,大昭來自南北二省的客商明顯就多了起來。 他們把大昭的人文與新鮮事物帶過去,很快便能跟著一起發(fā)展起來。 果然應了那句老話,要想富,先修路。 春節(jié)過后便是上元,上元節(jié)陸含之又給他們安排了一場公演。 沒錯,是公共演出。 賣再多的票,也不如上街頭演一場帶來的影響力。 陸含之想徹底給他的護法女團打開市場,再利用她們的影響力,招到新一批的藝人。 結果發(fā)現(xiàn)還是沒有人主動報名,卻莫名撿了一批小叫花子。 這批小叫花子有男有女,一共六個,討飯討到了便裝的陸含之身上。 就聽一個小姑娘說:“要是我們也會唱歌多好?這樣我們也不用餓肚子了?!?/br> 一個小男孩當場便唱了起來,陸含之覺得這些小孩子還挺有天賦的,便把他們收養(yǎng)進了春江花月夜。 給吃給穿給住給書讀,但是晚上要去春江花月夜里打雜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