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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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情急之下,只得撒謊,假稱是黎淵所為。 當然這也有她的僥幸心理在內(nèi),想著消息既然已經(jīng)散布出去,說不定黎淵會迫于輿論壓力而點頭。 “黎淵……”終于感受到了一點害怕,溫明珠軟下聲音,“這件事情我會澄清,不會影響陳家和你的合作……” “我已經(jīng)給過你們很多次機會了,”黎淵平靜地打斷。 “告訴陳駿生,他做的那些小動作我都知道,原想著無傷大雅,想就此揭過……只可惜,我最喜歡的寵物因此而不見,所以這筆賬,我不得不清算一下?!?/br> 這次陳駿生讓他去接溫明珠,應(yīng)該也是早就打好了算盤,告訴他的地址里就連房間號都一清二楚。 不然不可能那么巧。 黎淵慢悠悠說著,卻讓對面一句一句聽得清楚的溫明珠如墜冰窖。 溫明珠雖然不參與自家公司的各種事項,但聽了這番話,還是忍不住慌了神,甚至有點口不擇言道:“寵物沒了可以再買……而且我記得你沒養(yǎng)寵物啊……” “……” 察覺到不對,溫明珠閉嘴兩秒,突然像是明白過來了什么,小聲驚呼。 “你不會真的是愛上她了吧,黎淵?!”溫明珠聲音陡然拔高,滿滿的不可思議,“你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和陳家翻臉?!你要知道,雖然……” 黎淵眼神驟然一凝,切斷了電話。 溫明珠太過聒噪,一點也不像夭夭那么安靜。 腦中浮現(xiàn)起女孩兒坐在房間里等他回來的場景,與方才溫明珠滿是震驚的質(zhì)問交織,黎淵仰頭望向天花板,喉中溢出一聲輕嘲。 可笑,他怎么可能會愛上別人? 只是明粲比起其他不知好歹的女人要更為聽話,識趣一些罷了。 雖這樣想,帶著矛盾的情緒仍肆意滋長,黎淵放在眉骨上的手垂下,在書架偏下半部分的地方摸索片刻,隨后抽出了一個盒子。 打開,里面裝著幾包煙。 是以前從明粲那里沒收的。 黎淵很少抽煙,特別是近幾年,近乎一根也不抽。 此刻,他卻往盒中端詳了半分鐘后,拿出了其中的一包煙。 抽出一根點燃,星火在指尖跳躍,房間里很快便充盈了一股煙草的味道。 他仰頭,在煙霧繚繞中,輕咳了兩聲。 光線昏暗,周圍的擺設(shè)仿佛都模糊了輪廓,黎淵保持著這樣慵懶而又頹廢的姿勢良久,直到一根煙燃盡,他才將煙蒂按進了煙灰缸。 ——他必須找到明粲。 棠芯城城整理: 下章社會我粲姐回歸。 晚九點不見不散。 第21章 乖 時光匆匆而過, 轉(zhuǎn)眼便是四年。 四年, 足以讓京城的格局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黎陳兩家自“訂婚門”后,不過幾天, 溫明珠便又紅著眼眶召開了發(fā)布會, 公開向黎淵道歉,這件事像是一顆石頭投入水中, 激起了千層議論的浪潮。 外界紛紛猜測其內(nèi)幕,有人說是黎淵另有所愛, 有人說是溫明珠出軌被抓包, 還有部分人猜測,兩家公司內(nèi)部出現(xiàn)矛盾,終止了合作。 所有的輿論在幾天后上升到了一個新高度。 溫明珠公開道歉的一周后,黎淵所執(zhí)掌的盛淵集團對陳氏進行打壓, 陳氏被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 一度陷入危機。 其勢之猛,再次令整個京城商界所震撼, 也讓眾人對黎淵手段狠戾的認知又上了一個臺階。 自此, 盛淵集團在京城的發(fā)展勢不可擋, 僅僅用了一年的時間, 地位便再無人敢去撼動。 也無人有能力撼動。 四年后, 京城。 又是一年秋色涼,溫氏集團“榮鼎”拍賣行外,來客絡(luò)繹不絕。 萬眾矚目的此次秋季拍賣會將在京城舉行,此次前來的不僅有各界處在金字塔頂端的精英人物, 更有不少千金名媛。 原因無他,這場拍賣會所展出的拍品中,不僅有各類珍奇古董,還有幾件溫氏的私人珠寶藏品。 這些藏品都出自名家之手,甫一出世便是萬眾矚目,每一件都能賣出天價,引得無數(shù)名媛趨之若鶩。 然而可惜的是,所有款式都僅此一件,再無復刻的可能。 且全都屬于溫家那位神秘的千金。 這位千金是四年前才被溫家公諸于世的,在此之前沒人知道她的存在。 外界都傳溫家對她保護得實在太過嚴密,以致于到現(xiàn)在,眾人都只是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存在,鮮有人見過她的真實面貌。 雖然如此,但溫家對其的寵愛程度之高,也早已在名媛圈內(nèi)流傳甚廣。 今天參與拍賣的這些眾人可望不可得的珠寶藏品,溫家當年盡數(shù)收集起來送給她,不過是為了慶祝她的生日。 名媛們雖對此有諸多腹誹,但都暗自摩拳擦掌起來,準備將其中之一收入囊中。 下午,明粲身著一身簡單的黑衣黑褲,戴著黑色口罩,長發(fā)扎成高馬尾,穿過鴨舌帽甩在腦后,隨著走動的頻率輕甩。 順著熟悉的路線往拍賣會現(xiàn)場走去,明粲在門口被人攔住,要求出示邀請函。 明粲笑瞇瞇地把工作證橫在身前,頂著別人的疑惑目光被打量了好一陣后,才被放行。 聳聳肩,明粲往會場走。 也不怪保安多疑,畢竟工作人員一般都是從后臺入場,很少有人走這個通道。 她作為這里的拍賣師,更應(yīng)該在后臺準備。 至于她今天為什么選擇走這條路…… 明粲走到一處稍顯空曠的地方,便頓住了腳步,余光瞥見不遠處一個身影噠噠噠地向她跑來。 “粲姐!” 女孩兒約莫剛成年的年紀,渾身上下的穿著甜美又不失貴氣,乍一看便知身家不凡。 她毫不掩飾自己的激動情緒,腳下綴著水晶的小高跟踩得又重又急,朝著明粲就蹦蹦跳跳地撲過來。 明粲稍顯無奈地轉(zhuǎn)身接住她,感受到臂彎一沉,開口打趣道,“瑤瑤,你又胖了?” 付子瑤抓著明粲的胳膊,也不惱,嬌聲嬌氣地反駁,“我這是長高了,才沒有胖!” 明粲笑了笑,便被付子瑤一把拉下了口罩。 “你一直這么戴著,熱不熱?。俊彼贿呎f一邊從小包里抽出一包紙巾,按在了明粲臉上,“戴久了臉上都是水汽,這兒又沒什么人,你上臺再戴也一樣?!?/br> 明粲環(huán)顧了下周圍,發(fā)現(xiàn)的確如此,就隨她去了。 這姑娘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她主持的拍賣會上,久而久之就和她熟絡(luò)起來,私交甚篤。 和老狐貍打交道打多了,對這種沒心眼兒的小姑娘,明粲尤為偏愛。 付子瑤目的達成了,滿意地勾住明粲的臂彎,同她一起向后臺走去。 行至半道,她側(cè)頭看了一眼走廊上掛著的展品簡介,忽然扯了扯明粲的衣袖,撒嬌道,“粲姐,你這次可不可以幫幫我?guī)蛶臀?,我可喜歡今天那條‘待春來’了!” 明粲睨她一眼,輕笑一聲,“行,我盡量幫你。” 她對拍賣會的節(jié)奏把控很有一套自己的經(jīng)驗,這種事對她來說算不上難。 “不過……”她故意拖長了語調(diào),想逗逗小姑娘,“你要是提前兩天告訴我,也就不用那么麻煩的競拍了?!?/br> 反正都是她的東西,走個后門也不是不可以。 付子瑤“啊”了一聲,想了想,又搖搖頭,“這樣的話,溫家那個小姐肯定會不高興吧?” 說完,她又撫著自己的胸口,一陣碎碎念,“沒事沒事,我還想享受一下競拍搶到手的那種成就感……” 明粲看著她這幅模樣,驀地勾了勾唇。 在這所拍賣行里,沒人知道她的身份,就連付子瑤她也沒有告訴。 國外留學的那幾年里,她努力提前結(jié)束了學業(yè),回到海城,在沒有告訴家人的情況下,先斬后奏進了溫氏旗下的拍賣行。 這件事直到后來她斬獲屬于自己的第一雙“白手套”時,才被溫向彥發(fā)現(xiàn),見她無意暴露身份,便也隨她去了。 “白手套”象征了拍賣師的一大榮譽,在一場拍賣中的得到它,意味著整場拍賣會的展出的拍品無一流拍。 明粲作為這里最年輕的“白手套”獲得者,短短一年的時間,便已地位斐然。 同付子瑤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很快兩人就到達了后臺門口。 明粲拍拍付子瑤的肩,抬腳往里面走,“你在這兒等我下,我去換個衣服就回來?!?/br> 付子瑤點點頭,乖乖在原地等著。 明粲換衣服用時很短,幾分鐘后,她便一邊理著衣領(lǐng),一邊走了出來。 一身裁剪適宜的小西裝將她身材的優(yōu)越比例盡顯,肩背挺直,長馬尾被高高盤在腦后,雖然是一身職業(yè)化的裝束,可放在明粲的身上,竟自然而然地帶上了一種颯然的風姿。 四年的時光,讓她的五官比之從前顯得成熟了些許,笑起來卻也一如既往的溫軟驚艷,如三月的桃花,惹人淪陷。 付子瑤雖然早就熟悉了明粲這張臉,但在她出來的那一刻還是忍不住眼前一亮,走過去把口罩遞她:“怪不得你上臺總遮臉,那么漂亮一張臉怕不是要把全場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br> 明粲笑著接過口罩,把掛繩繞在手上轉(zhuǎn)了兩圈。 走到人多一點的地方,她單手把一側(cè)掛繩掛上耳廓,準備把口罩戴上。 這時,身前一道尖銳的聲音猝然響起—— “明粲?!” 明粲隱隱約約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但是年代久遠了她又記不清楚。 她稍一抬眸,疑惑的眼神就對上了滿臉驚惶的臉。 女人妝容精致,紅唇如焰,紅色禮服極其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