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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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場驚天血案中,她和王嬌兒竟沒有一個人無辜的? 執(zhí)手相對無言,唯有淚千行。 王嬌兒讀書識字不行,薛明珠女紅刺繡不行。王嬌兒為了避免總挨板子,每隔幾天都會抱著書來找薛明珠給她開小灶,而薛明珠也會向王嬌兒請教一下女紅刺繡的事情。 兩家家長也很樂意看她們相互學習,共同進步。 讀書識字是很重要的,可以明事知理。 因此,雖然王嬌兒學得很辛苦,但是,薛明珠總是給她鼓勵,盡量用她能理解的語言給她講解。 王嬌兒的進步很快。 可是,薛明珠的女紅刺繡卻還是學得一塌糊涂。 兩只手指扎得宛如篩子。 一方面是薛明珠真的對它不感興趣;另一方面,是她真的不覺得這玩意是非學不可的。 又狠狠的挨了幾針之后,薛明珠徹底爆發(fā)了。 “娘,您看看!您快看看!” “我都疼死了!” 薛明珠慘嚎著,舉著自己白白嫩嫩的爪子給她娘看,上面遍布著一個個紅色的小針眼,著實讓人心疼。 薛母也心疼。 這一個個小針眼扎在小明珠的手上,就和扎在她的心上一般。 “你說你怎么就這么笨!你看人家王嬌兒,還比你小一歲呢。人家繡的那是花是花、草是草的,你看看你繡的那是什么?” 薛母一邊心疼著,一邊恨鐵不成鋼的點著薛明珠的額頭。 薛明珠看出了薛母的心疼,拼命的抱著薛母的腰撒嬌,“那每個人的興趣愛好不一樣嘛。我廚藝就很好啊……你也不能期望著我樣樣都學好不是?人無完人。我真的學不好女紅刺繡的,娘……好娘……您別讓我學這個了,好不好?” 薛明珠使了了渾身解數(shù),撒嬌裝乖扮可憐。 總之,這女紅刺繡,她肯定是不學了的。 看著薛母有些動搖的樣子,薛明珠更加的黏人賣慘,“娘……” 加油! 有希望! “可是,等日后你長大了,想送意中人一個荷包……”,結果,鴛鴦繡成了水鴨子……?!薛母一提起這個,還有些訕訕然。 她樣樣都拿得出手,可唯獨這刺繡一道……唉……怎么說呢……小明珠這是隨了她了。 薛明珠一愣,身子扭動的幅度小了些。 “還有這女紅,你總是要懂一點的。否則,日后你夫君的褻衣鞋襪,你難道要讓他穿別的女人縫制的?!”,薛母又語重心腸道。 薛明珠身子徹底不扭了。 這個她沒有考慮過。 這可是古代,沒有機器成衣的。 讓她老公貼身穿別的女人所制的衣服? 薛明珠身子一抖,想想就不舒服。 咬著小銀牙,臉漲得通紅,”娘,您別說了,這女紅……我學!“ 那恨恨的語氣,真是聞者心酸,聽者流淚。 還未等薛母放心,薛明珠又開始討價還價:”娘,刺繡這塊,你和師傅說一下,我就學兩、三個花樣,能做個漂亮的荷包就成……您看行不行?” 薛母一愣,遲疑道:“這……這樣……也行?” “那有什么不行的?”,薛明珠瘋狂點頭,“肯定行!” “誰家當家夫人,也不是天天玩刺繡的呀。是吧?” “好……好吧……” 薛母被薛明珠纏得發(fā)暈,迷迷糊糊的就答應下來了。 等出了薛明珠的屋,薛母也沒想明白這場交鋒,到底是她贏了,還是薛明珠贏了。 薛明珠倒是覺得她和她娘誰也沒有贏。 不過,薛明珠覺得她娘說的有道理,再加上將刺繡的難度徹底降下來了,薛明珠總算又有了勇氣正視女紅刺繡這門課程。 上課時,薛明珠依舊會冷不丁的被針扎得慘叫連連,卻再也沒有說過不學的話了。 …… “給我來半斤白花草、四兩鮮茉莉、三兩蘆薈膏、一錢珍珠粉……” 謝孤舟在藥房里送出一張方子,讓小藥徒與他抓藥。 小藥徒好奇的看了一眼謝孤舟,雖然,心中有些好奇,他抓了這么多年的藥方,從來沒見過這種房子,但是,上面的東西都是無毒的,小藥徒也就沒有多問,一一替謝孤舟抓了。 “一兩銀子,謝謝惠顧。” 小藥徒客客氣氣的將抓好的藥材遞給謝孤舟。 “多謝!” 謝孤舟淺淺一笑,伸手接過了藥材包。 這一笑,可驚住了跟在謝孤舟身后的鄧廷安。 別人不知道,鄧廷安可是知道謝孤舟有多冷情。 不客氣的說,雖然,他倆可是同窗,可是,他就從來沒看見過謝孤舟在將軍府笑過。 “不是,你買這個東西做什么?”,鄧廷安好奇的問。 難得又到了沐修的日子,他想找謝孤舟一同游玩,結果,在他家沒找到人,李山說謝孤舟出門買藥去了,把他嚇了一跳,以為謝孤舟怎么地了呢。 現(xiàn)在,想想也是他關心則亂了。 能一箭將猛虎頭骨射穿的人,怎么可能輕易病倒? “做藥膏?!?/br> 謝孤舟輕輕將藥包放入衣袖之中。 聽李山說,小豆丁在上女紅課了,一雙手被針扎得全是針眼,疼得直哭。 想想也是難為她了。 那個小豆丁那么活潑愛動,性子如火,讓她靜下心來去學那些東西,想想都替她覺得煎熬。卻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堅持下去了。 他也幫不了她什么,做一瓶白花草膏,可以消腫止痛。 不過,這些……鄧廷安就不用知道了。 收好藥包,謝孤舟才抬眼看鄧廷安,“有事?” 鄧廷安這才想起來,他來找謝孤舟是要干什么的,“找你玩啊……” “沒空?!?,謝孤舟挑眉,干脆利落的拒絕。 “為什么?你不是沒事嗎?今兒可是沐休?”,鄧廷安覺得奇怪。 都是十幾歲的少年,怎么就謝孤舟一天天忙得見不到人影? “開店?!?,謝孤舟淡淡道。 “開什么?!”,鄧廷安沒有聽清。 “我說……我要開店!” 謝孤舟直視鄧廷安,認真的說道。 “開店?你要開店?”,鄧廷安實在是太驚訝了,問道:“你要開什么店?!” 謝孤舟挑眉。 其實之前,謝孤舟也沒有想好做什么。 他只是模模糊糊有這么一個概念。 可是,那天上猛虎山打獵,聽著那些個護衛(wèi)們閑聊,倒是讓他腦海中的念頭漸漸清晰起來。 “我讓你分的銀子可分了?”,謝孤舟問道。 人參和老虎,謝孤舟收了。 人參被謝孤舟送給了自己的老師薛宗羲,老虎委托鄧廷安賣了。錢一部份他留下要開店,另一部份讓鄧廷安分給了與他一同上山的那四個護衛(wèi)。 尤其是那個采參的張護衛(wèi),特意叮囑多分了一些。 這是老師教他的。 跟在他身邊的人,都是對他有所圖謀的。 這里的‘圖謀’并非貶義詞。 而錢財是最簡單的一種回報! “分了!分了!” “都按照您的吩咐辦的!” “辦得妥妥的。” “您現(xiàn)在能告訴我,您究竟打算要開個什么店了吧?”,鄧廷安急得抓心撓肝的,怎么好好的,謝孤舟就要開店呢?之前一點口風可都沒漏。 怎么就襯得他那么不學無術呢。 從藥房出來,來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看著大街上不時有趕著馬車腔調(diào)怪異的高麗人,謝孤舟鳳眸微瞇,“貨棧!” “貿(mào)易貨棧!” 貿(mào)易貨棧?! 那是啥玩意?! 鄧廷安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