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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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皇上都能為了皇后而封禁六宮,薛成林卻做不到守著含青一人,鐘夫人心中對薛成林充滿了怨懟。 鐘含青臉白得已經(jīng)似雪一般了。 孤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仿佛風(fēng)一吹就會倒一般。 鐘夫人心疼得心像是擰了個似的。 可是,性格中的堅強(qiáng)卻讓鐘夫人臉上半點不露,只是輕輕的握住了女兒的手,默默的給她傳遞著溫暖和力量。 正在鐘府在退婚與不退婚左右搖擺時,下人匆匆跑進(jìn)來稟報薛家來人了。 薛家人來了?! 夠快的! “老夫人,大夫人……咱們還是見見吧……” 鐘府的三夫人提議道。 這位三夫人也是前不久剛到京城的。 若是薛母在這里,應(yīng)該能認(rèn)得出。 這位三夫人正是鐘安瀾的生母,也就是寧安副都統(tǒng)夫人,當(dāng)初還為鐘安瀾請了王夫人去薛府提親,與薛母在寧安也是有幾面之緣的。 雖說,鐘安瀾與薛明珠的事情沒成,但是依舊是有幾分同鄉(xiāng)情的。 更何況現(xiàn)在鐘安瀾就要迎娶謝府的謝明蕊,皇上的表妹,與薛家也拐著彎的有那么幾分親。 三夫人是因為鐘安瀾與謝明蕊訂親一事趕到京城的。 入了京就得知鐘家的大小姐與薛府的大公子訂親了。 對于薛成林,鐘三夫人還是有些印象的。 正直善良、潔身自好、四平八穩(wěn)。 當(dāng)時,鐘三夫人還贊過這是一樁良緣。 卻不想今天竟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鐘三夫人一直都不能相信那樣穩(wěn)重的少年怎么犯這樣的錯誤。 所以,她和兒子的想法都是一樣的,都想見薛家人一面,不管如何,薛家人欠他們鐘家一個解釋。 “哼!” “就是解釋了又能如何?能改變結(jié)果嗎?” 老國公夫人白眉倒豎,情緒沒有因為薛家人的到來而平息半分,反而越發(fā)的高漲,只是當(dāng)目光落到臉色煞白的鐘含青的身上,心終是軟了軟,“含青丫頭……你的意思呢?” 這畢竟是關(guān)系著青丫頭的一生,老國公夫人強(qiáng)硬一生,可是,對于自己的后輩,老國公夫人還是不忍心。 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鐘含青的身上,等待著她會做什么樣的選擇。 雖然,事情剛發(fā)生,薛府的人就急急的趕來了,足可見他們對青丫頭的重視,也為鐘丫頭挽回一些面子。 可是,就如老國公夫人說的一樣,錯就是錯了,現(xiàn)在這樣急急趕來,又有什么用呢? “我……我還是想聽聽……” 沉吟了良久,鐘含青努力站直身子,脊背挺拔,堅定道。 就算是薛成林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她都要親耳聽他說。 “唉……” “好吧……” 老國公夫人無力地一揮手。 …… 薛家人在鐘府前院的會客廳等得焦急不已。 主要是薛成林的狀態(tài)十分不好。 人越發(fā)的虛弱,卻還要免力保持坐姿端正,薛明珠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她哥這是遭了大罪了。 可偏偏還沒法說。 從下人把她們迎進(jìn)會客廳后上了茶水后,便一直沒有人理會她們。 這樣的冷遇,薛家人八百年也沒有遇到過。 其實,鐘家人會這樣對薛家人,薛母和薛明珠也能猜到幾分。 現(xiàn)在的鐘家人一定十分生氣。 生氣到失禮。 可是,誰讓這事兒要怪薛家,薛家也怪不得鐘家。 只是,薛母和薛明珠都十分擔(dān)心薛成林,怕他撐不下去,怕會加重他的傷勢,可又毫無辦法,只能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正在度日如年之時,鐘家人終于現(xiàn)身了。 兩方相見都是吃了一驚。 薛家人吃驚的是她們連老國公夫人都驚動了,一并前來。 看樣子,今天這事兒,很難善了了。 鐘家人能吃驚的是薛成林竟然受了傷,看那模樣還傷得不輕……都傷成這樣了,還急急地跑來鐘府見人,這份心意,倒是讓鐘府的眾位夫人心中的氣消了幾分。 不過,就算如此,也不能讓鐘家人解氣。 因此,鐘家人各各臉色緊崩。 薛成林一見鐘家人進(jìn)來,就急急地在人群在找尋鐘含青的身影,沒有見到那個心心念念的身影,目光不由得就是一陣暗淡。 她肯定是不想見他。 薛母也是找了一圈都不見鐘含青,心中嘆息,卻還想盡力保全兩府的姻親,愧疚道:“按理說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們薛府真是羞于登鐘家大門……可是,成林卻說不管如何,都該給鐘家一個交待,這剛挨了他爹二十板子,連傷都沒看,就急忙過來了……” 說罷,便將青袖找上門來之后發(fā)生的發(fā)生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雖說我們薛家做不出讓她墮胎的事情,可是,卻也不會讓她因此做為籌碼入了我薛家的門。” “她們娘倆想在我薛家的庇護(hù)下安穩(wěn)一生,我們薛家是可以做到的,為她們娘兩尋個偏遠(yuǎn)的院子安置了。” “可無論是這個青袖、還是這個孩子,我們薛家是都不會認(rèn)的?!?/br> “日后這個孩子若是長大了也別怨恨薛家,要恨就恨他投錯了胎吧!” “所有因果,都由我一人承擔(dān)!” 薛母說得斬釘截鐵,語氣擲地有聲。 竟把鐘家人都震住了。 鐘家人沒想到她們確實猜對了薛家人的心軟,倒是沒猜對薛家人家風(fēng)也是正的。 看樣子,薛家能出一位帝師、一位準(zhǔn)皇后,倒也不是幸運(yùn)使然。 “老國公夫人,這件事情是我們成林的錯,可是,卻也不是他有意為之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錯認(rèn)罰,不知,鐘府能不能給他一個機(jī)會?” 薛母小心翼翼地問道。 聽完了始末,鐘家人心頭的火氣又消了幾分。 她們就說薛成林那個孩子不是個不知輕重驕狂的人,更不會如此辜負(fù)她們含青。 以薛夫人今時今日的地位,完全不需要如此小心翼翼的討好任何家,可是,卻對鐘家如此賠小心,這其中的意思,鐘家人都懂。 看著薛成林滿頭大汗,虛弱不堪的模樣,也有了幾分心疼。 薛家人對這件事情的處理,鐘家人還是滿意的。 只是,這件事情當(dāng)中最棘手的還是那個孩子。 就算薛家人不讓她們母子進(jìn)門,可他畢竟是薛家的血脈,卻不能認(rèn)祖歸宗,日后長大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怨。 都是一筆因果孽債! 可以說在未出此事之前,薛成林是鐘家所有人心中的乘龍快婿,可是,出了此事,薛成林的形象在鐘家人心中可是要大打折扣了。 她們含青真的要摻和進(jìn)這筆爛帳之中嗎?! 這親究竟是退還是不退?! 老國公夫人和鐘大夫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最后,目光都落到了三扇黑漆牙雕牡丹屏風(fēng)之后…… …… 第117章 鐘府最終還是讓薛成林和鐘含青單獨見了一面。 薛明珠不知道哥哥薛成林與鐘jiejie說了什么, 可是,哥哥薛成林一回到薛府就病倒了,高燒不退, 大夫說是雖然外傷不重,但是, 病人心內(nèi)郁結(jié), 外傷又引發(fā)了經(jīng)脈瘀阻,內(nèi)火不消,因此才高燒不退。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要退燒。 只要燒退下來了,其它的可以慢慢將養(yǎng)。 外傷的藥膏可以用, 但是, 他之前開的藥就不能用了。 大夫又重新開了藥, 讓薛府的下人去熬。 薛母根本就不能放心,許以重金,將大夫留在了府內(nèi)。 薛明珠倒是知道一種可以退燒的方法,就是用高濃度的酒搓前胸后背, 可是,大哥的后背又腫又漲,哪里碰得了酒?而且, 因為是后背受傷,也不能翻動, 無法擦拭前胸,急得不得了。 一碗藥下去了,大哥薛成林仍在燒著。 薛明珠急了。 命人拿來了府中最烈的陳年老酒, 用火燒了一碗,命人用酒不停的擦拭著大哥薛成林的額頭、頸間、腋窩處,希望能有用。 而薛父在薛成林燒起來的時候,便命人拿了貼子去請了御醫(yī)院的左醫(y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