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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九死一生。 這一路上的山高水險、險阻艱難是他這樣的旁人想都想不到的。 “早些歇息吧,明兒就是新的一年了?!蹦腥藥椭春帽蛔?,在低沉如古琴般聲音里,洛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的苜蓿琥珀,漸漸沉入夢中。 正月十一,立春。 冰雪初融,天氣卻還是一樣的冷。今兒一早,封景榮就出了門。在去城外大營前,他的馬車故意繞了一段很遠的路,來到一處很不起眼的僻靜地方停了下來。 這里有一座墳頭,修的有點粗糙,但是打掃得很干凈,無論是墳包,還是石碑上,一片落葉也不曾留下。 石碑上刻著一串燙金的胡文,翻過來是“米阿若那”的意思。 這是一個胡人的墓。 “我來看看你?!狈饩皹s站在這座墓前低語起來,“我知你喜歡菊花,但現(xiàn)在不是菊花盛開的日子,到了秋日我再帶給你?!?/br> “昨兒夜里我突然想起了個事,我似乎忘告訴你我送父皇下去見你的事。我記得你閉眼前都還在念著他,也不知你在下面有沒有如愿以償再見他一面。” “如果見到他了,就放下執(zhí)念,不要再那么卑微的討好他了。” 封景榮眼簾垂了垂,拿出事先備好的酒,將其倒在青色的石板上。 “算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狈饩皹s仰起頭來,將剩下的酒飲下肚,“今兒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我過得很好。還有就是當(dāng)年——你還好沒收了我,不然我與那人這一世就無法圓滿了,姑且謝謝你?!?/br> “不知你還記不記他?就是幼時來宮里讀太學(xué)的洛華,他曾拜見過你,你還分過他酥糖。要是明年他能全全記起來,我就帶他來見見你?!?/br> “別的就沒什么了,改日燒些紙錢給你,記得在下面保佑他?!?/br> “明年我在來看你吧?!?/br> 封景榮彎下腰將酒壺放在墳邊,接著就毫不留戀得轉(zhuǎn)過身,上了馬車,離開了這偏院的山頭。 晌午,回了相府,來到大廳,封景榮方坐下,就被少年身上一股淡淡的清香吸引了去。 “你衣服上用的何種香料?” “香料?”洛華愣了愣,自己捧著袖子聞了聞,隨后望向巧紅,“我衣服熏香了?” 巧紅連連擺手,“小公子,您的衣裳從不熏香的?!?/br> “不曾熏香?那倒是奇了,這是從何而來的香味?”封景榮湊到少年左右聞了聞。 “哪有什么香味?定是你聞錯了?!蹦腥丝康糜刑^近了,洛華用手將逼近的胸膛推開,小聲抱怨道,“巧紅他們都不曾說聞到什么香味,怎么你一回來就聞到了?” “小公子……”這時,巧紅頓了頓說道,“其實今兒早起來奴婢也聞到……一陣香氣,只是這香氣不濃,就未告知小公子?!?/br> “你看巧紅也聞到了?!狈饩皹s微微挑眉,手指繞著少年的長發(fā),“我不曾騙你?!?/br> “什么香味?我怎么就聞不到。”洛華掀開自己的袖子,又湊到鼻子前聞了半天。 然而他自己卻什么都聞不到。 “這怕是體香,故你自己聞不到?!狈饩皹s嘴角微勾說道。 “體、體香?”洛華的臉色微微泛紅起來,“胡、胡說。我一個大男人又不是女兒家的,怎么還有體香來了!” “體香因人而異,并非只有女兒有,男兒也是有的?!狈饩皹s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安慰道,“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br> “真的嗎?那你身上有嗎?”洛華轉(zhuǎn)過頭望向男人問道。 封景榮一愣,接著摸了摸下巴,似乎認(rèn)真想了想這個問題,“我不曾留意過,倒是從來沒人與我說起過。要不洛兒自己過來聞聞?” 洛華不疑有他,倒真傻傻的湊到男人身邊聞了聞。 隨著少年的靠近,一股子甜膩的香氣,便襲向封景榮的鼻子。 氣血翻騰。 洛華還沒聞幾下,他的腰就陡然被一只手圈出,整個人一個踉蹌,就跌進了男人的懷里。 “你、你你箍著我做什么?”洛華的臉一下子guntang了起來。 他的腰被人圈著,壓住了重心,想直起身子卻無能為力。 他的腳上想用勁,卻更是不行,看上去倒向是往男人懷里鉆一般。 掙扎了一番,皆是無果。 “你、你快些放開我!”想到旁邊還有巧紅等人看著,洛華有點惱羞成怒了。 “你不是說要聞的嗎?離那么遠怎么聞得到。”男人的聲音沙啞的厲害,洛華只以為身上熱極了,忍不住緊緊閉了下眼睛,“湊近點,才聞得到。” “我、我不聞了。你讓我起來?!甭迦A話語已聲若蚊蠅,整張臉更是通紅一片,“當(dāng)真是丟死人了,你快些放開我,還有人……看著?!?/br> 封景榮的喉頭緊得發(fā)疼,恨不得將少年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素日里他不是沒有這般難以啟齒的臆想,但他大多時候都能夠自制。 只是今兒不知怎么,仿佛著了魔一般,他對少年渴望的極其厲害。 “榮榮,求、求你了?!甭牭綉牙锏娜寺曇粝褚蘖艘话?,封景榮才猛得咬了下舌頭,克制住了獸性的沖動。 男人的手臂一松開,洛華就像兔子一樣跑得老遠。 他坐在遠處喘著氣,整個人從頭到腳都guntang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