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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如此,也是遠遠不夠??!” “沒錯,我們?nèi)耸巧?,但我們可以攻其不備出其不意?!绷螄酒鹕韥恚p手握住抬起,“此事也是陛下所托,老夫愿以身涉險,成全大義?!?/br> “國公的意思?” “還有一個月便是老夫七十壽辰,我已宗族修好的名義邀請封景榮來府內(nèi)慶生,就算封景榮將國公府圍住,也不能帶著禁軍入這國公府?!绷螄噶酥赴渡系纳潮P,“我會暗布五百人藏在這府中,只要封景榮進了國公府那就是甕中捉鱉的好機會。” “可是還有其他貴客——” 廖國公沉思片刻,抬了抬手:“無礙,倒時我會獨邀請封景榮至湖上泛舟,在那里動手悄無聲息?!?/br> “可封景榮機警,身手也是萬里挑一,若失手了呢?” “確實如此,老夫也不指望如此輕易能吃下這只猛虎?!绷螄嗣约汉?,“封景榮不可能孤身赴宴,其他地方定會疏松防范。趁其不備,我希望諸位兵分兩路,一隊趕去相府,而另一隊與陛下里應(yīng)外合控制住皇宮。” “若府中計劃失敗,封景榮又知相府淪陷,定會雷霆之怒殺至皇宮與陛下清算,這時他已失去理智,諸位在宮內(nèi)布下奇兵,他封景榮必插翅難逃!” “那國公您的安危?” “顧不上太多了,國家在前,小家在后,老夫活了七十歲已是足矣。” “國公大義!我等亦忘死追隨!” “國公大義!我等亦忘死追隨!” …… “好,好?!绷螄蚱渌麕兹诵辛艘欢Y,端起酒盞一飲而盡,“老夫代陛下飲了此酒,國之大事就仰仗諸公了!” 洛華醒了早,盥洗完后,巧紅便端著小套碗進來。 “公子,該喝藥了。” “喝了幾頓了,我身體已大好,今兒就不用了吧?!甭勚撬幬?,洛華嘴里一陣犯苦,神情懨懨。 因為天氣驟寒,再加上又擔憂著國公壽辰的事,洛華中途還感了點風寒,不過好在不算嚴重,用了幾副藥下去身體便無不適的了。 “公子,俗話話‘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越是這時,越不能大意。何況丞相大人發(fā)了話,您要是不肯用藥,今兒出去就不帶著您了?!鼻杉t說。 “哎,拿來,拿來?!币宦犨@話,洛華咬了下牙,端過碗,將那藥一口悶了,“他何時說肯帶上我的?” “昨晚來人傳的話,車在外候著,大小東西都收拾齊整了,就等著您了?!鼻杉t將早備好的蜜橘干遞于洛華手上。 “啊?真的?你們怎不早和我說!”嘴里的果脯甜滋滋的,洛華匆忙起身,心中詫異,明明昨兒封景榮還是不允他一起的,怎么這會兒又變卦了。 “丞相大人怕您興致起來,夜里寐不安穩(wěn),只叫我們悄悄準備,不讓我們告訴公子?!鼻杉t含笑解釋道。 “真是總把我當作孩子。”洛華神情有點無奈。 寒風侵肌,六出紛飛,五輛馬車頂皆覆了層薄雪,洛華裹了裹雪狐裘,吐了口白氣,在竹哥兒的攙扶下登上馬車。 掀開厚實的氈簾,車內(nèi)寬敞,錦籠紗罩,洛華抬頭就見已有人倚在車廂里閉目養(yǎng)神。 洛華輕咳了一聲,湊著角落遠遠的坐著,兩只手搓了搓。 “身子好些了嗎?來,往里面坐點?!?/br> 洛華微微頷首,身子不情愿得往里面挪了挪,手就被身邊的人握住。 “可是在怨我不早些告訴你?”男人接著問道。 “沒有?!甭迦A答得干脆。 路上馬車顛簸,那國公府雖也在雍城,但與相府確是一個在東,一個在西,竟然要橫跨整座雍城,外加還要繞些路,如此也要走上好久,一時不會兒是倒不了的。 車內(nèi)的小桌上不擺了少糖糕果脯,然洛華心里沒有半分食欲。 昨兒他又收到老師的信,對這壽宴更是不敢輕視。 “可是倦了,可要停下小憩一會兒?”封景榮問。 “不礙事的,我只是在這車上無所事事,閑得慌?!甭迦A搖搖頭說道。 “原是無聊了?!狈饩皹s將手里的奏議放了下來,“洛兒可想手談幾局?” “手談?”桃花眼抬了抬,“這車上哪有棋盤?” 封景榮笑而不答,將桌上的糕點移至別處,不知摁到了什么機巧處,竟將那小桌的面全翻了過來,一張完整的橫縱七十二線的棋盤就出現(xiàn)在洛華的面前。 “這桌兒——”洛華的嘴角抽了抽。 “西域進的新奇小玩意,放上就沒用過了,好在機括倒還靈活?!狈饩皹s不知從哪摸出了兩個棋笥,“洛兒,要哪個?” 對弈之中,敵手棋局,尊者執(zhí)白,洛華想了想,“我執(zhí)黑吧?!?/br> 封景榮從善如流將裝黑子的棋笥遞了過去,笑道:“多謝洛兒體諒,讓著我先行了?!?/br> 頎長的手指執(zhí)黑子落在了星位上。 輪流落子,走勢漸漸分明。 “洛兒殺氣好重?!狈饩皹s輕笑道。 “彼此彼此?!甭迦A也不由笑了。 這木野狐算是洛華素日除了讀書外,用來消磨時間,為數(shù)不多的喜好了。 當然這也不是封景榮頭一次和少年對弈了。 少年的天賦了得,師從于他,論起輸贏來,封景榮卻是輸?shù)亩嘁恍┑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