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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止瀾見一擊不成,當機立斷喝道:“七星!” 然而七星雖然出現(xiàn)在他手里,卻沒有順應他的心意刺向祁璟,反而以一種極其別扭的角度扭了個方向,避開了祁璟的要害。 “晏止瀾你清醒一點!”祁璟清喝一聲,將手中聚起的靈力驟然打入他的體內(nèi),企圖喚回一些他的神志。 晏止瀾悶哼了一聲向后仰去,緊緊閉著眼睛,臉上神情不斷變幻,忽而憤怒忽而平和,忽而大笑忽而痛哭…… 祁璟看的心驚膽戰(zhàn),又喝了一聲:“晏止瀾!” 晏止瀾身形一顫,祁璟注入他體內(nèi)的靈力漸漸起了作用。許久之后他睜開眼,眼底的血紅已經(jīng)消退了大半,眼神也變得清醒起來。 祁璟見他似乎恢復了正常,呼出口氣,沉聲問他:“發(fā)生了什么?” 晏止瀾盯著他看了須臾,痛苦的閉上眼睛,啞聲道:“祁璟,殺了我???!” 祁璟上前一步,不由分說的拉起他的手腕探向靈脈,但是令他奇怪的是,晏止瀾靈脈一派正常,丹核也沒什么異樣,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他正陷入沉思不解中,那邊晏止瀾道:“祁璟,快殺了我,否則來不及了——” 祁璟剛抬頭,準備問他來不及是什么意思。 變故突生,晏止瀾神情驟變,身上源源不斷的涌出黑色氣息,同時奮力一掙,手指粗的鎖鏈竟被他用蠻力掙斷了。 祁璟還沒反應過來,一陣勁風襲來,躲閃不及,晏止瀾的一只手已然掐上了他的脖子。 晏止瀾在他耳畔,惡狠狠道:“祁璟,你早就該死了?!?/br> 鄭彪帶著人哆哆嗦嗦的剛走到門口,看到眼前的一幕,大叫一聲:“君上!”便麻溜的暈倒了。 與此同時,一把閃著寒光的靈刀沖晏止瀾直奔而去,若是他不放開祁璟,便會被鋒利的刀鋒削掉半條手臂。 晏止瀾在靈刀即將碰到他的時候,將祁璟往旁邊一推,欲要跳窗而跑。 祁璟顧不上脖子上的疼痛,啞著聲音喊道:“赤朱!” 赤朱應聲從他手腕上躥出來,身形在半空中陡然變長變大,嗖的纏上晏止瀾,將他緊緊的束縛起來,靈刀緊跟其上,架在晏止瀾脖子上。 一個高大的人影大步從門口走過來,扶起祁璟,緊張的將他打量一番,關懷道:“阿璟,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祁璟被熟悉溫暖的氣息包圍住,心神一松,言語間便帶了一絲委屈:“佑叔,你怎么才來?你知不知道,我好幾次都差點沒命了……” 說到底還只是個孩子,福佑聽著他跟自己抱怨,又是心疼又是欣慰,歉然道:“是佑叔來晚了?!?/br> 祁璟哼了一聲,揚起頭給他看脖子上的傷,抱怨道:“你看,我都被掐成什么樣了?你再晚來一步,就看不到我……” “阿璟!” 福佑臉色突然沉了下來,沉聲喝了一聲,嚇了祁璟一跳,不明所以的看著福佑。 福佑見狀,又放緩了臉色,道:“阿璟,你是君上,是這世上最有福報的人,不會有事的。” 原來是責怪他口無遮掩。祁璟訕訕的應了一聲,想起被綁在一旁的晏止瀾,遂對福佑道:“佑叔,你看看。” 福佑在他緊張兮兮的注視下,蹲下來仔細察看了一番,眉頭漸漸皺起來。 祁璟瞧著他的神色,愈發(fā)忐忑不安:“佑叔……” 福佑看了他一眼,站起來,對他道:“現(xiàn)下我還不能確定,等回宮給老君上看了之后再做定奪。你偷偷溜出宮,已經(jīng)惹的老君上大怒。我今日來就是接你回宮的。我們先回宮再說?!?/br> 祁璟下意識的想拒絕,一看福佑無奈的臉色,只好灰溜溜道:“那把晏止瀾帶上。怎么著他也是被我?guī)С鰜聿艜兂蛇@樣的,我不能置之不理?!?/br> 福佑臉色復雜的看了看他,終究還是妥協(xié)了,揮揮手,讓跟隨而來的侍衛(wèi)帶著晏止瀾回去,他則陪著祁璟一起去祁望山那里。 祁璟走出一片狼藉的房間,路過鄭錚身邊時,本來想著不如讓他跟著自己,回宮之后給他找個掛名閑職,也好過在鄭府低聲下氣委曲求全。然而這種念頭僅僅在腦中一閃而過,祁璟想到鄭錚此前曾跟他說過,想要認祖歸宗完成母親的遺愿,如果把他帶走,更會引起鄭彪的反感,于是只好作罷。 他正猶豫間,福佑看出他心中有事,問道:“君上有事?” 祁璟忙搖搖頭,福佑便又道:“既是無事,我們趁早趕緊回宮罷。” 祁璟“嗯”了一聲,往前走了兩步,又轉身回來,走到鄭錚面前,以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以后若有難事,便來找我?!?/br> 說完避開眾人耳目,將一個用來傳信的小紙人塞到了鄭錚手中,沖他擠了下眼,不待他回應,便轉身走了。 鄭錚緊緊握著手里的小紙人,那上面尚殘留著祁璟指尖的溫度,他眼底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神色,同其他人一樣跪下恭送君主。 祁璟坐在輦駕上,想起一件事情,微微低頭,問跟在他身邊的福佑:“佑叔之前去哪里了?我遍尋宮中尋不到,小內(nèi)侍說你出去辦事了?,F(xiàn)今可辦妥了?” 福佑“嗯”了一聲,道:“辦妥了?!?/br> 祁璟本來還指望著他會跟自己說辦什么事情去了,聽他這么一答,也不好再問,無精打采的“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