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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伯應(yīng)了聲“是”望著晏止瀾,一臉欲言又止。 晏止瀾微微皺眉:“可還有事?” 靜伯顫聲道:“公子之前說要去游歷,歸期尚還未定,如今可定下了?” 晏止瀾默然,片刻后道:“待我歸來時,自會傳信與你。你先下去吧。” 靜伯還有話要問,礙于祁璟在前,也不方便再問,只好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祁璟在心中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晏止瀾所說的游歷是什么意思,恐怕是怕自己被傀儡陣所累活不了多久,提前布下的安排,看著晏止瀾的眼神也漸漸復(fù)雜起來:“為什么不告訴他真相?” 晏止瀾淡聲道:“與其整日擔(dān)憂,不如有所期待的度過余生?!彼@一世本就是偷來的,只是沒想到會這么短。既是如此,何必徒惹人傷心? 祁璟想找出個理由反駁他,想來想去,又覺得他說的十分有道理,遂悻悻道:“好吧。”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會晚一點更 第40章 兩人站在晏家祖輩們的靈位前,一時都沉默下來。 祁璟眼角余光瞥見身旁不遠(yuǎn)處的一個靈牌,看到上面刻著幾行字“晏氏第十五任家主晏長平之靈位”,下意識的抬頭一看,立時被密密麻麻的靈牌激的抖了一抖。 之前人多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么,這會兒就剩下他們兩個,加上天色漸暗,祁璟心里不由一緊,往晏止瀾那邊靠了靠,小聲道:“我們是不是該回宮了?” 晏止瀾剛回過神來,祁璟已經(jīng)拉著他往外走去,沒話找話道:“你上次要我看的是不是那柄靈劍?我剛剛看到了,叫做君——” 君什么來著?祁璟撓撓頭,一時緊張想不起來了。 “君歸?!标讨篂戦_口道,“是你們祁氏先祖祁一微的靈劍?!?/br> 他們此時已經(jīng)走出了祠堂,祁璟頓覺身心一松,聽到他這么說,驚訝道:“你怎么知道?” 晏止瀾將他之前所猜測的一一告訴他,祁璟看著對面靈劍身后黑氣四溢的魔門,腦子里突然涌上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的念頭。 等晏止瀾說完,祁璟轉(zhuǎn)過頭,問他:“你說如果我們從魔物這邊下手,去找那個布陣之人,會不會容易一點?” 晏止瀾怔了一怔,顯然是還未往這方面想過。 祁璟興致勃勃道:“你看,這把靈劍身后就是魔界之門,不管什么魔物,想要出來都會通過這個門。那個人絕對不會只滿足于手里的那一點魔息,一定會想法設(shè)法從這里召出更多的魔物為他所用。只要我們耐著性子守株待兔等在這里,順著魔物逃走的方向,一定能找到那個布陣之人!” 他越說越覺得有道理,越說越覺得自己真是聰明絕頂,簡直要忍不住為自己喝個彩點個贊了! 然而晏止瀾卻不如祁璟那么樂觀,他望著對面黑氣騰騰的魔息,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祁璟正沾沾自喜在興頭上,被晏止瀾一桶涼水猛然澆下來從頭到腳淋了個透,非常不悅,憤然道:“為什么?” 晏止瀾反問道:“若是兩者并非一人呢?” 祁璟一聽,立時蔫了。 也對,畢竟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他們的猜測,具體布陣者和cao控魔物的是不是同一個人,他們也不能確定。倘若不是一個人,那他們傻傻的守在這里有什么用? 祁璟自信心受到打擊,無精打采道:“那你說怎么辦?” 晏止瀾靜靜道:“等?!?/br> 祁璟左思右想了半天,什么頭緒都沒有,煩躁極了:“等什么?等你被控制了殺人嗎?” 晏止瀾眼里閃過一抹晦暗:“若非如此,如何能得到線索?” 祁璟無法,垂頭喪氣道:“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先回宮吧。”左右晏止瀾在他眼皮子底下,若是有什么異常,他也能第一時間察覺,不至于太過被動。 所幸接下來的一個月,一切風(fēng)平浪靜,晏止瀾也沒有顯出被控制的異像,仿佛之前的躁動只是一場幻覺。 祁璟卻不敢心生大意,一方面派人去尋找布陣人的訊息,一方面又因最近祁望山的催促而焦頭爛額。 或許是一切都說開了的緣故,祁望山對著祁璟不再像以往那么嚴(yán)苛,卸下了久藏心中許久的秘密,他整個人也不再那么陰鷙,反倒有了一絲慈眉善目的味道,并且開始往奇奇怪怪的方向發(fā)展起來。譬如一件,他現(xiàn)今就如同無數(shù)等到兒女終于長大的普通長輩一樣,開始插手祁璟的婚事了。 沒錯,祁璟自己也萬萬沒想到,來到這個世界上,他還會落到被催婚的窘迫地步。他也曾跟祁望山抗議過,爭論過,說自己年紀(jì)尚小還不能成親,被祁望山眉一橫眼一瞪吼了回去:“孤在你這個年紀(jì)已經(jīng)有好幾個子嗣了!” 祁璟眼見在祁望山這邊說不通,碰了一鼻子灰之后回去跟福佑哭訴,希望福佑能勸阻祁望山一二。 不料這次福佑卻沒有支持他,而是跟祁望山站在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聽他說完之后,點頭道:“老君上所言極是。阿璟,你年紀(jì)也不小了,也是時候該成家生子了?!?/br> 祁璟呆了呆:“佑叔!你怎的也不幫我?反倒向著父君?”他才二十歲而已!哪里就老大不小了?放在上一世,這個年紀(jì)的時候他還在上大學(xué),翻院墻通宵打游戲好嗎! 福佑笑了笑,撫摸著他的頭,道:“阿璟不愿成婚,可是有什么苦衷?不若跟佑叔說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