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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的翻開赤朱的身子,指著赤朱的兩只三趾爪給他看:“哪有蛇長爪子的?” 他們說話間,赤朱已然又陷入了沉睡中,甚至連形態(tài)都忘了偽裝,軟綿綿的一條蜷在祁璟手心里,被祁璟翻開了肚皮也毫無察覺。 晏止瀾沉默下來,祁璟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好先找了個盒子,鋪上一層軟乎乎的棉花,把赤朱放了上去。 誰知,赤朱剛離開他的手,就警覺的彈跳起來,大喊一聲:“主人!” 祁璟差點沒被它震聾了,“我在這兒,在這兒?!?/br> 赤朱“嚶嚶嚶”盤回他的手腕,委屈極了:“主人,我夢到你不要我了?!?/br> 祁璟無言的看著它兩只小爪子抹著眼淚,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所以你剛才是真的睡著了?” 說完他想咬自己一口,不對,他分明是想問它,你一個靈體怎么會做夢的! 赤朱點著小腦袋,眼睛又快要瞇成一條縫了:“主人,我好困……不要不要我……”最后幾個字已經(jīng)幾不可聞。興許是方才受到的驚嚇過大,這回它的身體牢牢的盤在了祁璟手腕上,怎么掰都掰不開。 祁璟跟晏止瀾面面相對,突然想到喊赤朱的目的是為了吸引晏止瀾的注意,眼看赤朱暫時沒有危險的樣子,想起了正事,忙把手里的書給晏止瀾看:“你看這個。” 晏止瀾以為他又要耍什么花招,本不欲理他,卻在轉(zhuǎn)身的剎那,眼角余光瞥見書上的畫面,瞳孔驟然猛縮,這是…… 祁璟見他突然頓住,便知他看到了,忙把書塞給他:“你看看?!?/br> 晏止瀾把書攤在面前的案桌上,祁璟湊上去指著一個地方給他看:“你看這里?!?/br> 那頁上面畫著一個簡單的圓形,圓形里面還有一些詭異的圖案,圓的周圍畫著無數(shù)簡單的人形,從人形身上又分出無數(shù)條黑線匯集到那圓的中心里,而圖的旁邊寫著三個用作注釋的小字——“傀儡陣”,底下另有一行小字“源自魔界,以活人血祭,聚怨氣為引,陣方有效。” 祁璟方才無意中看到這個陣法的時候,一時震驚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傀儡陣的布陣之法竟然就這么毫無預兆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他之前也是草草看了一眼,沒怎么仔細看。這會兒見晏止瀾看的認真,忍不住催促道:“快翻翻看,找找有沒有破陣的法子。” 晏止瀾聞言,來回翻了幾頁細細查看。 祁璟瞪大了眼,連書縫的犄角旮旯里都搜索了好幾遍,大失所望:“就這么一點兒?” “有的?!标讨篂憣⒛敲娣^去,指著背后的一行小字給他看,上面寫著:“破陣之法,除掉布陣人即可?!?/br> 祁璟沒好氣道:“這不是廢話嗎?我們之前也是這么猜測的,關(guān)鍵是那個布陣人在哪兒?該怎么找?” 晏止瀾擰眉思索著,又翻回去看描繪著陣法圖案的那頁。 祁璟在他身邊坐下,以手支頤,手指敲著桌面玩,自己寬慰自己:“不過也不算一無所獲?!醋阅Ы纭?,至少我們可以斷定,當初魔主擾夜所用的根本不是什么魔蠱,而是傀儡陣。擾夜如今被封印在魔門之內(nèi),不可能是他布下的。那會是誰?” 他嘆了口氣,往桌上一趴,頭枕在手臂上,側(cè)著臉看晏止瀾,見他一臉凝重,便問道:“你又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晏止瀾搖搖頭,給他看另外一副跟傀儡陣完全不相干的圖案:“你看這個?!?/br> 祁璟湊上去,看到上面四個字“神魔之淚”,一頭霧水:“這是什么?” 晏止瀾將目光從書頁上轉(zhuǎn)到他身上,定定的看著他,看的祁璟更加莫名其妙:“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晏止瀾收回目光,重新落在那副圖上:“你不覺得有些眼熟嗎?” 祁璟看著那上面黑坨坨的一個圓球,左看右看都像是作畫人不小心滴上去的一滴墨汁,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么名堂,“究竟是什么?” 晏止瀾手指點在旁邊的一圈鬼畫符似的小字上:“看這里?!?/br> 祁璟卻被他的手吸引了注意力,晏止瀾的手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指甲修剪的圓潤整齊,一看即知其主人是個愛干凈整齊的人。 晏止瀾沒聽到祁璟的回應,微微偏過頭,準備問他是不是看出來了。 誰知他一動,祁璟也突然往后一仰身,陰差陽錯之下,晏止瀾溫熱的雙唇擦著祁璟的唇角輕輕而過。 兩人同時怔住了。 一片寂靜。 寂靜到祁璟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臟咚咚咚跳動的聲音,像是放大了無數(shù)倍在耳邊,震得耳膜生疼。 還是晏止瀾先反應過來,他稍微拉開了一些兩人的距離,低聲道:“抱歉?!?/br> 祁璟反應過來,手忙腳亂道:“不不,是我不小心,我不該離你這么近,不不,我的意思是……”好像越描越黑了是怎么回事? 晏止瀾沉默不語。 一種名叫尷尬的情緒在兩人之間蔓延,祁璟眼神閃爍,目光落在晏止瀾手里的書頁上:“那個,你剛才想跟我說什么來著?” 晏止瀾神色淡淡的,仿佛方才發(fā)生的一切不存在一樣,將之前的發(fā)現(xiàn)指給祁璟看。只是在祁璟看不到的地方,耳朵尖悄然的紅了。 祁璟看他同往常毫無二致的模樣,悄悄松了口氣,心想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不過是個意外而已,難道還真當是個吻不成?一定是自己上次出宮聽那些碎言碎語聽多了,自己也跟著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