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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后,老家主病逝,公子帶著主母回到晏府,沒多久,便有了小公子。只是沒想到后來發(fā)生了那樣的事……” 靜伯嘆了口氣,又道,“關(guān)于主母的身世,老家主當(dāng)初似乎提過,他是在北疆撿到的主母。北疆常年戰(zhàn)爭不息,主母本是一個將軍的女兒,后來將軍在一次戰(zhàn)役中身亡,便流落街頭。她又生的那樣的好樣貌,引得無數(shù)宵小之輩垂涎。老家主游歷經(jīng)過北疆,救下被地痞流氓欺負(fù)的家母,見她一個女孩子可憐,便帶她回了晏府?!?/br> 話到這里停了下來,祁璟跟晏止瀾對視一眼,兩人眼里流露出同樣的訊息:那個將軍! 事不宜遲,說查就查,祁璟剛要叫人,冷不防靜伯的聲音又從傳信靈鳥的體內(nèi)傳了出來,他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主母當(dāng)初離開晏府,公子找過去的方向,好像也是北疆?!?/br> 他隔著靈鳥問晏止瀾:“公子問這些陳年往事做什么?” 頓了頓,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會兒,小心翼翼道:“公子是因為小公子的事情,也想去尋自己的外祖嗎?” 后面靜伯好像還絮絮叨叨的說了什么,不過傳信靈鳥被晏止瀾一把捏了個粉碎,靜伯的聲音戛然而止,一切歸于寂靜。 祁璟“嘖”了一聲,惋惜道:“粗暴?!?/br> 想當(dāng)初他畫一張傳音符畫了好幾天,還不一定能用。人晏止瀾毫不心慈手軟,眼都不眨一下的就隨意毀掉了,像是吃一口飯呼吸一口空氣那么簡單,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不過說是說,正事還是要辦的。 祁璟問晏止瀾:“你還記得你母親姓什么嗎?” 知道他母親的姓氏,便可順著這條線去查。不管查出來的結(jié)果如何,總歸是個線索,查上一查也不妨事,總比他們現(xiàn)在困于囹圄束手無策的好。 晏止瀾疲憊的捏著眉心:“待我想想?!?/br> 祁璟也不催他,在原本畫滿了的紙上又添上了北疆二字。 添完之后,他把筆隨意一扔,自己往桌面上一趴,事情越來越復(fù)雜了,牽扯到的人和地方越來越多,他深深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想到腦子不夠用,他就想到《修天》的原著作者,真想穿過去暴打他一頓,這踏馬寫的什么狗屁劇情!他一個從頭追到爛尾的忠實讀者,從他來到這個世界到現(xiàn)在,硬生生沒有一件事情是按照原著的發(fā)展來的!簡直能把活人氣死,死人氣活! 祁璟這邊正忿忿不平的把《修天》的作者在心里罵了個狗血淋頭,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過一遍,才覺得舒坦了一些。 一抬頭,看到晏止瀾一臉凝重的神情,心里咯噔一下,以為他不知道自己母親姓什么,穩(wěn)了穩(wěn)神,勉強笑著安慰道,“怎么?不記得了嗎?不記得也沒關(guān)系,反正我們可以找其他的線索……” “不是,”晏止瀾目光深深的看著他,“雖然晏府上下從未有人叫過母親的名諱,但是我記得母親曾說過,她姓沉?!?/br> 祁璟懷疑的看著他:“你確定?”不是他不相信晏止瀾,而是這個姓氏實在是太少見了,大月國的世家中也沒有是這個姓的,他剛才那一瞬間差點以為晏止瀾是在逗他,要么就是他娘誑他。 晏止瀾篤定道:“沉舟側(cè)畔,千帆遠(yuǎn)影。沒錯,是這個字?!?/br> 祁璟見他說的果斷,想了想,道:“既然如此,依靜伯所言,令堂的父親,那位將軍應(yīng)該也是姓沉。若是戰(zhàn)死的將軍……” 他跟晏止瀾的視線在空中交匯,兩人心領(lǐng)神會,異口同聲道:“卷宗?!?/br> 祁璟招來一個小內(nèi)侍,讓他去把近三十年至五年間的卷宗找出來帶過來。 小內(nèi)侍應(yīng)聲去了,祁璟眼睛亮的發(fā)光,有種即將揭曉真相的興奮感和激動,他戳了戳晏止瀾:“要是順著這個線索找到布陣人破除傀儡陣,你該怎么謝我?” 晏止瀾看了他一眼:“你想讓我如何謝你?” 祁璟一想到只要破除傀儡陣,從此就可以跟晏止瀾劃開關(guān)系,再也不用受人牽制,心情立時好的不得了,笑嘻嘻道:“你真的沒有其他的兄弟、不,姐妹嗎?” 要是有個長相跟晏止瀾差不多的妹子能召進(jìn)宮陪著他,就算天天看她冷眼,就算是像晏止瀾這樣冷若冰山,他也不介意。誰讓人長的好看?顏控就是這么毫無原則。 晏止瀾拂袖在他面前坐下,冷聲道:“沒有?!彼⑽⑻鹣掳停磫柶瞽Z,“君上對于晏家的家事,不是一向很是清楚嗎?” 祁璟的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上:“什么意思?” 晏止瀾冷冷道:“君上莫不是忘了家弟前來認(rèn)親那一日,君上的梁上君子之為吧?” 祁璟身子一僵,心虛的別開了眼。他本以為晏止瀾那天心神大亂沒有注意到他的,沒想到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一直隱忍到現(xiàn)在才發(fā)作。 他承認(rèn)偷聽人家家事不是什么君子所為,不過那時候也是完全因為擔(dān)心嘛!情有可原,可以諒解! 想到這里,他不由挺了挺胸膛,理直氣壯道:“我那是關(guān)心你擔(dān)心你,才迫不得已為之。不然我怎么不爬別人家的房頂?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那是寵愛你才這么關(guān)注你!不然你看,換做旁人,我看都懶得看一眼?!?/br> 一番話說完,他總覺得哪里怪怪的,怎么聽怎么詭異。 晏止瀾淡淡道:“君上的寵愛,還是分與旁人吧。晏繁之承受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