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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到寢殿,晏止瀾難得的沒有在看書,而是坐在燈下,似乎是在等人的模樣。 祁璟挑眉,他今夜被灌了不少酒,酒意微醺,膽子也大了起來,積壓在心里的那口悶氣急于宣泄口,忍不住嘴賤嘲弄道:“怎么?是在等我就寢嗎?” 距離上次從祁望山那里回來不歡而散后,他們已經(jīng)差不多有半個月的時間沒有好好說上一句話了。 一方面是除夕將至,祁璟有許多事務(wù)要處理,忙的腳不沾地?zé)o暇發(fā)脾氣;另一方面,晏止瀾日夜挑燈夜讀,埋頭案牘之中,后來甚至夜眠于宮內(nèi)的藏書閣之內(nèi),跟祁璟見面的機(jī)會屈指可數(shù)。 是以,細(xì)細(xì)數(shù)來,兩個人半個月以來,幾乎沒有完整的說過一句話。 本來祁璟憋在心口的那口悶氣已經(jīng)隨著時間的推移消散的差不到了,然而今日在酒精的作用下,一進(jìn)門看到數(shù)天未見的晏止瀾端端正正的坐在燈下等著他的樣子,那股郁煩的氣息又在胸腔里翻滾起來,其中還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 他腦子一熱,口不擇言道:“孤以前是寵愛你,但是現(xiàn)在!晏止瀾——” 他上前走了幾步,俯下身拽著晏止瀾的衣襟,因著醉酒而迷離的眼睛好不容易才聚起焦距,瞪著晏止瀾,冷哼一聲,一字一頓的示威道:“孤宣布,從今日起,你失寵了!” 晏止瀾靜靜的跟他對視,淡聲道:“君上,你醉了?!?/br> 祁璟逼近他,鼻尖抵著他的鼻尖,狠狠罵道:“你整個忘恩負(fù)義的東西!你等著!有你后悔的一天!”他宣泄完怒氣,暢快極了,松開晏止瀾的衣襟,晃晃悠悠的往床邊走,“滾滾滾,愛去哪兒去哪兒?!?/br> 他身上厚重的禮服還沒卸下,沒走兩步就被長長的衣擺給絆倒了,祁璟腿軟,站了幾回沒站起來,干脆就地坐下,一邊嘟嘟囔囔的罵街一邊費(fèi)力的去解禮服上的帶子。 這禮服里里外外加在一起足足有十幾層,祁璟腦子昏沉沉的,擺弄了半天也沒解開一個,登時大怒,左顧右盼的找家伙:“我刀呢!” 找了半天沒找到趁手的家伙能剪掉繁復(fù)的系帶,倒把自己急的滿面通紅一頭大汗。若是他這會兒稍微有那么一點(diǎn)清醒的意識照照鏡子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此刻的他比赴宴前更像一顆熟透的朝天椒。 又?jǐn)[弄了一會兒之后,祁璟實(shí)在是對這東西沒轍,呼出口氣準(zhǔn)備放棄的時候,面前投下一片陰影。 晏止瀾不知何時走到他的面前,道:“我來吧?!毖哉Z間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無奈。 祁璟這會兒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一聽有人幫忙,立時從善如流的展開雙臂,等著人伺候,“好好伺候著。若是孤舒服了,就賞你、賞你……” 說到賞賜的時候卡了殼,該賞賜什么? 他撩開沉重的眼皮子看了一眼伺候自己的人,對于對方的相貌非常滿意,很好,很合自己的胃口,雖然好像個子是高了點(diǎn),身材好像比平時侍候他的那兩個侍女壯實(shí)了點(diǎn),不過有臉可以忽略一切! 祁璟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還惦記得晏止瀾即將離宮去北疆的事情,順口道:“等晏止瀾離宮,孤就賞你一個侍寢的機(jī)會?!?/br> 晏止瀾一頓,目光復(fù)雜的看著醉醺醺的祁璟,波瀾不驚的問他:“為何要等晏止瀾離宮?” 祁璟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噓”了一聲,神秘兮兮道:“一聽你就是新來的,不懂規(guī)矩。算啦,不知者無罪,以后記著點(diǎn)兒,別再犯了。” 晏止瀾微微皺眉:“君上還未說緣由?!?/br> “緣由?”祁璟的眉心擰成了一個川字,嫌棄道,“這你都不知道?等回頭跟你那些jiejie們打聽打聽,怎么笨手笨腳的,一點(diǎn)都不機(jī)靈?” 片刻后,他自己又搖頭晃腦,故作威嚴(yán)道,“哦對了,侍寢這件事可別跟別人提起,尤其是在晏止瀾面前,記住了嗎?” 說完他憂愁的嘟囔道,“你不知道,晏止瀾的妒意有多重。平日里看到我跟侍女們說話都不高興,須得我哄上好幾天才作罷。要是知道我寵幸了你,他還不得跟我鬧翻天去。唉……雖然知道這是他對孤愛之深切的緣故,但是……唉……” 祁璟一邊對新來的小侍女編排著晏止瀾的壞話,一邊在心里暗暗得意,終于扳回一局,有種揚(yáng)眉吐氣的痛快感。 他神展開雙臂,催促道:“快點(diǎn)給孤更衣。”這禮服又厚重又悶不透風(fēng),穿了一晚上,快把他給憋壞了。 晏止瀾的目光在他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禮服上逡巡一圈,心里漸漸有了計較。這套禮服看上去繁復(fù)麻煩,穿之時不好穿,脫掉的時候卻是好脫。只需找到關(guān)鍵的那根系帶解開即可。以他的眼里,自然是無需費(fèi)多大功夫就找到了。 只是,當(dāng)他修長的兩根手指觸碰上那根輕飄飄的系帶時,卻頓住了。 祁璟閉著眼睛等了許久,沉重冗雜的禮服還在身上壓著,便有些不耐,斥責(zé)道:“你到底會不會?不會的話就叫人過來,把侍寢的機(jī)會讓給別人,外面多的是人排隊等著孤寵幸?!?/br> 晏止瀾壓制下心中的那股翻涌而上的暴戾,手指勾住那根系帶用力往外一帶,祁璟身上的禮服便如層層綻放的花瓣一樣,緊實(shí)修身的衣服瞬間變得松松垮垮的搭在他的身上。 祁璟等的不耐煩了,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從那堆冗雜的禮服里剝了出來,在晏止瀾難以言喻的目光里,渾然不覺的光著屁股往床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