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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祁璟頭腦終于清醒,分辨出來夢境跟現(xiàn)實,南宮子儀早已被他打的鼻青臉腫。 祁璟心虛的別過眼,不敢去看南宮子儀的慘狀。因為夢里的某些原因,他剛才可是下了死手打的,還專門挑著對方的臉打。以南宮子儀的修為,不知道為什么竟沒有躲開,堪堪被打了個正著。 心知打錯了人,祁璟小聲道歉:“對不住,我方才做噩夢了。” 南宮子儀摸摸自己滲血的唇角,疼的嘶了口氣,那股瀟灑勁兒瞬間蕩然無存,他沒好氣的看著祁璟:“做什么夢下這么狠的手?我看你不是做夢,是想殺了我吧?” “不是不是,”祁璟急忙解釋,“我是真的做了噩夢?!睘楸碚\意,他還將剛才夢境里面發(fā)生的事情一點不漏的說給了南宮子儀聽。 南宮子儀臉上憤憤的神情逐漸被凝重所取代,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祁璟:“或者這不是夢。” 祁璟不解的撓撓頭:“不是夢是什么?” “是預知,”南宮子儀沉吟道,“是圣女的預知能力?!?/br> “可是我之前并沒有……”祁璟驀地住嘴了,他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 之前晏止瀾中傀儡陣的時候,他也做過與之有關的一個夢,只是當時他以為是晏止瀾體內(nèi)那顆丹核的緣故,并沒有放在心上。 想到之前的事,祁璟坐不住了,抬腿就想往外跑,“那個人冒充了佑叔,是不是佑叔出事了?我去看看?!?/br> 南宮子儀眼疾手快的拉住他:“先別慌?!?/br> 祁璟怎么能不慌,福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純粹對他好的人,他急的一頭細汗,沖南宮子儀嚷嚷:“放開我,我要去找佑叔。” “去了也沒用,”南宮子儀道,“阿樂傾不在這里?!?/br> 祁璟猛地轉(zhuǎn)頭,眼睛里快要噴出火了,“你說什么?” 南宮子儀也不瞞他:“阿樂傾已經(jīng)離開京都了,方向是——”他頓了頓,注視著祁璟道,“是北疆?!?/br> 祁璟頹然坐在地上:“為什么佑叔不告訴我?” 只要稍微轉(zhuǎn)一轉(zhuǎn)腦子,就知道福佑是什么意思。他怕祁璟擔心會以身涉險,便先祁璟一步,前去北疆探查。若是祁望山攔得住祁璟,一切就好說。若是攔不住,那也沒有什么,至多也就是麻煩了一些,他手腳快一點,提前為祁璟除掉北疆潛在的危險便是。 祁璟只消沉了片刻,就回過神來,他抓住南宮子儀的手,惶然道:“那那個夢……” 南宮子儀搖頭,安撫他道:“那個夢所預知的關鍵不是阿樂傾,是你?!?/br> 祁璟睜大了眼:“是我?” 南宮子儀點頭:“從夢境上來看,那個人的主要目的是你。至于易、容、面具……”他思索著道,“我猜測或許是意味著……” 祁璟一聽跟福佑無關,頓時松了口氣,心下安定不少,“意味著什么?” 南宮子儀慢慢道:“或許是意味著,那個隱藏在黑暗中布局的那個人,就在你的身旁。只是用表象迷惑了你的眼睛,暫時沒有被你發(fā)現(xiàn)?!?/br> 祁璟被激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聲音發(fā)抖:“在我身旁?是誰?” 南宮子儀溫聲安撫道:“一切都是我的猜測罷了,做不得數(shù)。” 祁璟并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感到安心,反而越發(fā)覺得可怖,他抓緊南宮子儀的手,急切道:“我們現(xiàn)在就去北疆?!?/br> 南宮子儀對著他重重一點頭:“好。” 他原本英俊明朗的臉上,此刻青一塊紫一塊的,都是被祁璟不知輕重下手打的,面無表情的時候還好,一旦笑起來或者嚴肅起來,就顯得可笑無比。 然而祁璟卻笑不出來,他懷著歉疚的心情,小聲的又一次對南宮子儀道:“對不住。” 南宮子儀灑脫一笑,牽動到臉上的傷口,呲牙咧嘴道:“無、嘶……礙,諸事已經(jīng)打點好了,事不宜遲,出發(fā)吧?!?/br> 祁璟自是毫無異議,跟著南宮子儀往殿外走。 只是剛走到殿門口,殿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祁望山站在門口,威嚴的目光從他們身上掃過:“這么晚了,君上這是要去哪里啊?” 祁璟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目光閃爍不定,訕訕道:“父君?!?/br> 祁望山重重的哼了一聲,跨進殿門,往里走去。 祁璟跟南宮子儀對視一眼,苦笑著轉(zhuǎn)身往回走。 祁望山臉色陰晴不定的坐在上座:“福佑先前說的時候,孤還不信。如今看來,倒是孤錯了?!彼偷靥岣呗曇簦鹊溃骸捌瞽Z!” 祁璟心里一緊,腿一軟差點沒當場給他跪下。 祁望山厲聲道:“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敢肆意妄為起來!” 祁璟穩(wěn)住心神,據(jù)理力爭:“父君你明明知道我不是……” “夠了!”祁望山不由分說的呵斥道,“看來是孤這段時間,對你太過寬容,讓你忘了自己的本分。來人——” 他話音未落,南宮子儀側(cè)身擋在了祁璟面前,直視著祁望山:“老君上,適可而止吧!” 祁望山大怒:“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來說孤?” 南宮子儀臉上仍帶著可笑的青紫淤痕,不卑不亢道:“阿璟是個人,不是無喜無悲的物什。你自以為是的掌控了他這么多年,還不夠嗎?難道真要到不可挽救的那刻,才會醒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