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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止瀾深深注視著他的眼睛,反問道:“為何不能是我?”他悠悠道,“娘子深夜外出,又為何不與為夫說一聲?” 祁璟定了定神,一把甩開他的手,與他對視:“大哥呢?你把大哥怎么樣了?” 晏止瀾一雙漂亮的眼睛彎了彎,他似是不解的笑道:“娘子這是說的哪里話?你的大哥不也是我的大哥?我們本就是同父同母的兄弟,何必與我如此生疏?” “你還記得我們是一母所生?”祁璟怒斥道,“你強(qiáng)迫于我,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怎敢在與我提血緣親情!” 早在晏止瀾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祁璟就發(fā)現(xiàn)了,此刻的晏止瀾已經(jīng)全然沒有了自己的意識,只有作為阿樂融的思維。因此,他只能以阿思瑤的身份嘗試勸阻。 “血緣親情?”晏止瀾的笑容漸漸淡去,他危險(xiǎn)的瞇了瞇眼,嗤了一聲:“可笑?!?/br> 說著他往前走了兩步,與祁璟面對面站著,因?yàn)樯砀叩木壒?,微微低頭,俯視著祁璟,一字一頓道:“你們所謂的血緣親情,就是一起逃出夏部置我于不顧?不管我的死活?我的娘子,時時刻刻想著怎么逃離我。我的大哥,時時刻刻想著怎么幫我的娘子逃掉。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們逃出去,留下我一人在這里會有什么后果?血緣親情?呵——” 他冷冷的笑著,逼近祁璟,兩手緊緊握住他的肩膀,眼里閃過一抹暴戾和陰沉,道:“你最好認(rèn)清楚你的身份,阿思瑤。你現(xiàn)如今是我的娘子,不是什么圣女阿姊!” “啪!” 祁璟用了十乘十的力道打了過去,這一巴掌毫不心慈手軟,立時打的晏止瀾的臉歪向一旁,嘴角流出一絲血跡,怒道:“你真是瘋了!” 他現(xiàn)在全然能理解為什么他娘拼死要逃離夏部了,有這么一個瘋癲的親弟,不僅不以姊弟□□為恥,反倒以此為榮,任誰都不能接受。而且,這種背德有違倫理的事情,他怎么做的出來?! 晏止瀾不怒反笑,他慢條斯理的抹掉自己嘴角的那絲血跡,輕輕抹在祁璟淡色的唇上, 祁璟躲閃不及,被他抹了個正著,淡淡的血腥味立刻在唇齒在蔓延,立時覺得惡心不已。 晏止瀾滿意的看著被自己染上艷色的那雙唇,笑道:“是?。∥沂钳偭?!不過你別忘了——”他拉長了聲音,收斂了笑意,狠狠道,“要不是你們兄妹二人聯(lián)手背叛于我,我怎么會落到如此地步?這一切,都是你們逼的!” “沒有人逼你。”南宮子儀的聲音從背后傳來,祁璟連忙轉(zhuǎn)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一群人押著南宮子儀正站在離他不遠(yuǎn)處的地方。 南宮子儀狼狽不堪的被人推搡著,繼續(xù)道:“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br> 祁璟上上下下快速打量了一遍南宮子儀,發(fā)現(xiàn)他只是被捆住了雙手別在背后,并無其他傷痕,這才松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南宮子儀見他看過來,沖他微微搖頭,示意自己無礙。 豈不知他們兩人的舉動看在晏止瀾眼里,又是一番意味。 晏止瀾紅著眼,將祁璟的頭扳向自己,不容置喙道:“不許看別的男人!” 祁璟簡直要被他氣笑了,沖他一挑眉,挑釁道:“你以為你是誰?” 話音還沒落下,趁著晏止瀾沒反應(yīng)過來之時,就著對方與他貼的近的優(yōu)勢,右膝蓋猛然發(fā)力,往上用力一頂。 他就不信,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受到重?fù)?,晏止瀾會毫無反應(yīng)。 果然不出他所料,晏止瀾眼里現(xiàn)出不可置信的痛苦神色,原本如鋼筋般禁錮著他的雙手無力的滑落,祁璟趁機(jī)逃出他的懷抱。 晏止瀾忍著痛苦,啞聲道:“攔住他!”他以為祁璟是想要救南宮子儀,不想祁璟卻是朝著他身后走去。 祁璟走到他原先站的地方,也就是他跟南宮子儀相約的那棵花樹下面,仰頭看著在深夜中亮光點(diǎn)點(diǎn)的花樹,贊嘆道:“真漂亮啊?!?/br> 可惜這么漂亮的地方,卻藏污納垢骯臟至極。 晏止瀾還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以為他還是不死心想要逃走,冷冷道:“你若是乖乖聽話,我便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族長已經(jīng)應(yīng)允與我,等他退位,便將族長之位傳位與我。到時候你便是一人之下的族長夫人,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這里周遭盡是我的人手,你休想逃走?!?/br> 他說完,輕拍兩下手心。 很快,他們周圍鉆出三三兩兩的人來。 祁璟放眼望去,大致一數(shù),約莫有幾十人的樣子,看來阿樂融是將半個夏部的人都召了過來,傾盡半部的族人,不惜全力也要把他留下來。 可惜了。 祁璟嘖嘖嘆道,微微一笑:“走?不,我不走了。” 晏止瀾因?yàn)樘弁炊で哪樕?,先是一愣,隨即狂喜不已,但是還記得要在人前維護(hù)自己的身份,故作冷硬道:“那還不快回來?” 言語間掩飾不住的喜悅和興奮。 祁璟沖他搖頭,狡黠道:“我是說不走了,但是我也沒說要回去呀?!?/br> 晏止瀾怔了一怔,脫口問道:“什么意思?” 南宮子儀卻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皺緊眉頭,沉聲道:“不要做傻事。” 祁璟也沖他笑道:“我還沒做,大哥怎么知道我要做的是傻事,還是聰明事呢?” 說著,他不知從哪里摸來一只閃著寒光的匕首,在指尖轉(zhuǎn)著玩,幽幽嘆息道:“或許,這才是對的呢?”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完,匕首的尖端就對準(zhǔn)了自己的胸膛用力刺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