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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知也學(xué)著他皺眉:“此事莫知也不是清楚。哦對了,老君上隕落前好似有預(yù)感一般,曾專門派人叫我過去,叮囑我了一些事情,要我一定要等到君上回來告訴你?!?/br> “什么事?”祁璟直覺他心中的那些謎團必定會在這些囑托中,忙豎起了耳朵凝神去聽。 “老君上說——”莫知的語調(diào)突然變得古怪起來,聲音拉的又長又澀,像是生銹的機械一般,僵硬無比。 祁璟心覺奇怪,抬眼望去。 莫知的眼里閃過一抹詭異的光,唇角緩緩扯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他死死盯著祁璟,嘴巴張張合合,卻是一點聲音都沒發(fā)出來。 祁璟一看便心生不妙,腦中頓時警鈴大作,毫不猶豫的召出九圣,跳下床榻。 饒是他反應(yīng)如此迅敏,也已經(jīng)遲了。在他跳下床榻的同時,脖頸被人重重一擊,背后傳來一道別有深意的聲音:“恭迎君上回宮。” 祁璟暗道一聲“中計了!”反應(yīng)過來時想要跑掉,忽覺雙腿發(fā)軟無力,接著眼皮子也昏昏沉沉起來,很快昏迷在地,人事不省。 等他再次醒來,睜眼一看,周遭一切模模糊糊的昏暗不清,只隱約能看出一點亮星,祁璟一驚,差點以為自己瞎了。 好在沒過多久,等他漸漸適應(yīng)了昏暗的光線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瞎了,而是被人困在了一個狹窄的空間內(nèi),身下平滑光整,像是塊石頭。 先前那人的手勁著實不小,脖頸想必受傷不輕,令他如今稍微一動就疼得直吸涼氣。 祁璟下意識地想起身,只聽得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人是坐起來了,想要走時卻是艱難。他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竟被鎖鏈鎖了起來。 祁璟凝神聚氣,掙了掙被鎖住的手腕,不料以他的修為,竟沒能一下子掙斷,反倒惹得鎖鏈嘩嘩作響,發(fā)出連綿不絕的撞擊聲。 祁璟簡直氣結(jié),沖著墻角踢了一腳,怒聲吼道:“鄭錚!你給我出來!” 四下一片寂靜。 祁璟嘶聲怒吼發(fā)xiele一番之后,左右不見人來,心情漸漸平復(fù)下來,開始思索該怎么跟外面?zhèn)鬟f消息。 他摸索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周圍盡是冷冰冰的石壁,中間不留一絲縫隙,透著一股子陰冷潮濕的氣息,而頭頂則黑黢黢的,手觸摸上去還有一股黏膩發(fā)霉的味道。 祁璟頓時心下了然,是地下的一處密道。 他不由暗罵一聲,沒想到自己離開前剛跟南宮子儀夸下??冢缘缹蕦m密道熟悉無比,這會兒就被人困在了不知名的密道之中,真是豈有此理! 靜下心來之后,身處困境,腦子反倒比平時運轉(zhuǎn)的更加快了,祁璟將現(xiàn)今已經(jīng)知曉的消息一一串聯(lián)起來,對京都發(fā)生的事情漸漸有了一點大概的輪廓了解。 只是他想來想去,唯有一點,怎么也想不通。 既然鄭錚已經(jīng)用傀儡術(shù)控制了莫知,卻為何任由莫知說出幕后之人是他而不加阻攔,這么一來,豈不泄露了他的機密? 祁璟不知鄭錚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苦思暝想了半天,想的腦仁漲疼,哀嘆一聲仰倒回石床上,可憐自己起來。別人穿越都是拿的爽文逆襲劇本,怎么到他這里,走的卻盡是些苦哈哈的傷身傷腦劇情? 他這邊剛感慨完,耳尖微微一動,敏銳的捕捉到了一點動靜。 腳步聲離他越來越近,終于,在他不遠處停下,隨后沉悶的一聲響動之后,他正面前的一塊巨石緩緩落下,露出僅容一人通過的入口。 刺眼的亮光照射進來,祁璟忍不住瞇起眼睛,抬起手遮擋在額頭上。 一個人逆著光出現(xiàn)在他面前,清亮的嗓音中帶著止不住的愉悅:“終于等到你了,君上?!?/br> 第100章 京都驚變 那人背著光,看不清面容,手里端著什么東西,一步步朝祁璟走來。 祁璟瞇了瞇眼:“鄭錚?” 鄭錚在他面前站住,把手里的東西送到他唇邊,是一碗尚冒著熱氣的香粥,他溫聲細語道:“睡了這么久,君上用些東西吧?!?/br> 入口處的亮光上照進來,映的密室一派明亮。 祁璟微微側(cè)頭,別開他的手,看著眼前與以往判若兩人的鄭錚,心里復(fù)雜極了。 時隔數(shù)月,鄭錚身上懦弱不堪的氣質(zhì)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令人不容忽視的強硬氣息。他頭上戴著的是世家家主才會用的鎏金冠,身上所穿的長袍也是家主才有資格用的滾邊錦云袍,端的是華貴無雙,氣度非凡。 祁璟冷笑一聲,嘲諷道:“鄭家主好氣派。” 鄭錚見他滿身都是抗拒,也不勉強,把碗放到一旁的矮桌上,苦笑一聲,道:“也是,君上如今怕是恨我入骨,又怎么會接受我的心意?!?/br> 他垂著眸,一副很是受傷的樣子:“君上視我如蛇蝎,卻不知在我心里,君上是天上皎皎月、水中孤傲花。自那次被君上解圍之后,鄭錚便日夜想著該如何報答君上……” “報答?”祁璟耐煩地打斷他,冷笑道:“心意?”他晃了晃手腕,手腕上的鎖鏈清脆作響,嘲弄道:“是我孤陋寡聞,竟不知原來這是鄭家主的心意?!?/br> 鄭錚沉默了一會兒,回道:“君上,你生而尊貴,不知身處塵埃的滋味。鄭錚別無所求,不過是想要自保罷了?!?/br> “自保?”祁璟簡直要被他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