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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沒記錯的話,這位應(yīng)該是當(dāng)初他跟晏止瀾看熱鬧的時候,曾遇到的那個當(dāng)眾調(diào)戲他的女子。 燕娘俏臉一紅,跺了跺腳:“嗨!你問那個大老粗做什么?” 她說著話,身后探出一個人來,粗聲粗氣地嚷嚷道:“燕娘,你可是答應(yīng)過我的,等滅了這些魔物京都穩(wěn)定之后,嫁給我的!你可不能出爾反爾,說話不算數(shù)??!” “放你的狗屁!”燕娘怒道,回頭瞪了他一眼,“急什么?老娘說過的話什么時候不算數(shù)了?” 人群頓時哄然大笑起來,祁璟也忍俊不禁,唇角的笑意加深了些。 張老三被她一吼,縮回腦袋,訥訥道:“你記得就好?!?/br> 笑完之后,祁璟問起正事:“如今京都情況如何?” 燕娘隨之收斂了神色,道:“很是不好?!?/br> 祁璟心中已然做了最壞的打算,點頭道:“無妨,將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我即可?!?/br> 燕娘條理清晰、語速極快道:“魔門現(xiàn)世,大量魔物涌出。鎮(zhèn)守魔門的晏家首當(dāng)其沖,變成人間煉獄,所幸小公子貪玩,跟著奶娘在外面,才沒有受到波及。京都的世家們不知為何,在此節(jié)骨眼上不僅不共同御敵,反倒互相殘殺起來。所幸我們這些低級修煉者所在的地方稍遠,不如腹背受敵的世家們傷亡慘重。我看京都情形不妙,便同張老三一起,想著先將人聚集起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彼f到這里,苦笑著搖頭,“只是我們靈力低微,一路而來,能在魔物的手下保存自我已是不易,哪能再顧得上旁人?!?/br> 祁璟的臉色漸漸凝重起來,京都的世家們互相殘殺,旁人不知道是為何,他心里卻是一清二楚,定是鄭錚cao縱傀儡陣控制的緣故,而那些沒有被控制的人,不甘心被同族所殺,定然是要奮起反抗的。 鄭錚此人,害人害己,著實可恨! 祁璟恨得幾乎咬碎一口銀牙,口腔里彌漫起一片血腥之氣。他穩(wěn)住心神,頓了頓,對燕娘道:“聽我一言,你們盡可能的找到活著的人,不管是世家還是平民百姓,大家聚攏在一起,不要走散,人多力量大,碰到魔物也好處置?!?/br> 燕娘點頭:“正是如此?!?/br> 祁璟接著道:“如今京都岌岌可危,你帶著人,去京都外三十里處,找到一個名叫問柳山莊的地方,就說是我讓你們過去的,找一個名叫南宮子儀的人,叫他找人把你們安置下來?!?/br> “如此甚好,”燕娘臉上露出感激之色,“我們的人里面除卻青壯,還有許多年老婦孺,公子此等安排,正正解我們?nèi)济贾薄!?/br> 祁璟微微一笑,鄭重其事地拍拍她的肩膀:“事不宜遲,快去吧?!?/br> 燕娘自是曉得,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吩咐眾人:“我們走?!?/br> 祁璟站在原地,看著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城外走去,心里稍稍安定。正準(zhǔn)備走時,燕娘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頭沖他喊道:“小公子,你不同我們一起去嗎?” 祁璟笑著搖搖頭,沖她擺擺手,示意她快點走,同時轉(zhuǎn)身,朝著晏府的方向御劍而去。 擒賊先擒王。 他差不多已經(jīng)猜到了晏止瀾會在哪兒,也猜到了他大概會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一章沒完結(jié)成功,已經(jīng)在碼下章了,別罵別罵,下章一定完結(jié)_(:з」∠)_ 第104章 京都驚變【完結(jié)章】 果不其然,他匆匆趕到晏府之時,遙遙地便看到晏府方圓十里的地方全部烏云蔽日、魔氣沖天,而在黑壓壓的魔息之中,他一眼就看到了一襲白衣,手執(zhí)七星,站在魔門正前方的晏止瀾。 祁璟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緩和下來,稍稍松了口氣,御劍朝他飛去。只是還沒挨到對方衣角,晏止瀾好像察覺到了什么似的,側(cè)頭往這邊看了一眼。一看是祁璟,立即眉頭緊鎖,無聲的沖他說出兩個字:“回去!” 祁璟霎時怒從心生,心道:偏不!你叫我回去我就回去,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他心里梗著一口氣,悶頭朝著對方?jīng)_過去。 不料,還沒碰到晏止瀾的衣角,就被一股莫名的極大沖力劈頭砸了過來,砸的他暈頭轉(zhuǎn)向,差點掉下九圣,連連后退好幾米遠之后才穩(wěn)住身形。 晏止瀾的神色終于有所微動,他眉目間隱約有些不耐,道:“我叫你回去,你聽不到嗎?” 祁璟怒極,抹掉嘴角溢出的血,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我叫你不要來,你聽了嗎!” 晏止瀾聞言,不由怔了一怔。 祁璟不管不顧地,繼續(xù)罵道:“先前說要我等你的是你,如今叫我忘掉你的也是你。合著怎么著都是你的理,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小貓小狗還是任由你隨意丟棄的物件東西?”他一口氣說完,心中既痛快又委屈,不知不覺眼睛被淚水糊滿了,他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臉,惡狠狠道,“我告訴你晏止瀾!我才是這大月的國君,我是君,你是臣,你——得聽我的!” 最后一個字話音未落,他卯足了勁兒,又朝著魔門沖了過去。 雖然已經(jīng)做好了再次被那股沖力砸頭的打算,然而沖力襲來,祁璟還是呼吸一窒,差點沒背過氣去。他和晏止瀾 之間,像是隔著一層看不見的厚厚的屏障,只能看到彼此,卻始終摸不到對方一絲一毫。 祁璟此刻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站在晏止瀾一步之遙的地方,問他:“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