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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一開始解釋的部分,我原本是不想寫那么細(xì),但是一看上章的評論,大多是黑人問號,所以還是解釋一下吧_(:з」∠)_ 推理本來就不是這文的重點(diǎn),重點(diǎn)還是沙雕和魔尊采訪,嗯嗯,很快就會沙雕起來的,我不騙你們。 第49章 本尊不允 離開上清派后,聞人厄便囂張地在外面閑逛,他要讓正道人士知曉他在哪里,方便對方設(shè)下陷阱引誘他前去。 果然沒過多時,正在玄淵宗山下酒樓喝酒的他,聽到身邊有人用唯恐他聽不到的聲音說:“聽聞近日暗殺十七位正道高手的人正是玄淵宗聞人厄,他現(xiàn)在綁了上清派的百里輕淼去向幽冥血海。” “百里輕淼?她法力很高嗎?為什么綁她?”另一人配合地問道。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百里輕淼不到百歲就是合體期,聞人厄?qū)⒑象w期以上的修者。她資質(zhì)那么好,聞人厄怎么會放過她!”那人繪聲繪色地說道。 “你說誰抓了百里輕淼?”聞人厄適時地插嘴。 “當(dāng)然是血魔聞人……”那人“不經(jīng)意”轉(zhuǎn)頭,慘叫一聲,“聞人厄!” 他的同伴連忙縮進(jìn)角落里道:“別別別殺我,我只是金丹期,你吸收我牙縫都不夠塞,沒用的。” 聞人厄象征性地?fù)]揮袖子,將兩人打成重傷,起身前往幽冥血海。 此時百里輕淼方睜眼,她與宿槐在后山昏迷兩個月,睜眼就見自己被吊在一個陌生恐怖的地方,百里輕淼在危險襲來前先保護(hù)了徒弟宿槐,忍著丹田的傷痛晃醒宿槐,咬牙道:“徒兒,你醒醒,我們必須逃出去!” 宿槐迷迷糊糊睜眼,抬頭看到昏暗的天空,以及腳下暗紅的血海,震驚道:“這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清楚,”百里輕淼道,“但我們必須爬上去?!?/br> 他們是腰間系著繩子,被吊在崖上,下方是幽冥血海,這里很古怪,她幾次提氣想飛上去都做不到,不是功力被封住,而是飛不起來,下方仿佛有無盡的吸力,吸收著周圍的靈氣,他們想要上去必須用雙手雙腳爬。 百里輕淼本該害怕,但此刻她心中無比平靜,大概是鐘離謙的情緒穩(wěn)定吧。 沒關(guān)系。百里輕淼心中告訴自己,她看準(zhǔn)左上方的石塊,抓住那塊石頭向上爬,她身為師父,必須先走為徒弟探路。 誰知手掌剛一碰到石塊掌心便傳來灼燒腐蝕的痛,百里輕淼連忙縮手,只見原本白嫩的左手已焦黑一片,隱約可以看見焦黑的皮rou中一個個血泡不斷爆開。 “師父!”宿槐見百里輕淼受傷,忙拿出丹藥為她治療,將他們吊在這里的人很奇怪,沒有封住功力,也沒拿走他們的儲物法器,只是吊在這里而已。 上了藥后百里輕淼好了很多,她向上看,卻看不到一個人影。 “這究竟是哪里,我們明明在上清派后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此處?”百里輕淼抱著頭問道,“難道上清派遭遇不測?” 宿槐簡直想狠敲師父這不管什么事都往好的方向思考的腦袋,他氣道:“鐘離先生在上清派做客,若是上清派遇難,他怎么會放任你被帶走?現(xiàn)在很明顯他沒有出事,甚至對你的境遇一無所知或者是一籌莫展。以他的實(shí)力、上清派的護(hù)山陣法,你覺得可能是上清派被攻擊嗎?!” “這……那到底為什么?”百里輕淼其實(shí)已經(jīng)想到了,卻不敢相信。 “還能為什么?你昏迷前最后一個見到的人是誰?!”宿槐幾乎是吼道。 是師兄……百里輕淼早就想起來了,師兄去后山看她,她就暈倒了,醒來后便被吊在這里。 “現(xiàn)在很明顯是上清派將你吊在這里要做什么事情,”宿槐道,“你看看我們現(xiàn)在像不像兩個魚餌?” 他做鬼修的時候,用誘餌引誘普通人的事情做得太多了,一睜眼看到這情形,簡直不能更熟悉。 “師門要用我做什么?”百里輕淼不可置信地問道。 “還能有什么!你昏迷之前他們要你做什么事情你沒有答應(yīng),那肯定就是這件事!”宿槐氣道,為什么師父這么傻? “我……”百里輕淼搖搖頭,她不是沒想到,是不敢相信。 昏迷前,上清派要她引誘出清雪師父,她沒有同意,這才被關(guān)到后山。師兄勸她一次,她依舊沒同意。師兄第二次來探望她,就將她打暈了。 宿槐怒道:“用自己的弟子引誘魔道中人,上清派算什么名門正派!不過是宵小之輩罷了!” 他的聲音很大,并用真元傳得很遠(yuǎn),就是要讓崖上設(shè)埋伏的人聽到。 崖上不少人早就設(shè)下天羅地網(wǎng)等待剿滅血魔,聽到宿槐這樣一個年輕弟子的喊聲,一些人臉微微泛紅,不敢出聲。 倒是與百里輕淼一行人有仇的南郭世家長老站出來,走到懸崖旁邊對兩人說:“一切都是為了除魔,犧牲個把弟子算什么?” “是你個老東西!”宿槐罵道,“你們南郭世家被我?guī)熥娼衣墩婷婺恳恢睉押拊谛?,利用這個機(jī)會想把我們這些當(dāng)日參加宴會的人一網(wǎng)打盡吧?上清派已經(jīng)淪落到和南郭世家同流合污的地步了嗎?我呸!真是羞于做上清派的弟子!” 他是鬼修,還是一直在市井中偷吃游魂的鬼修,真罵起來像個潑皮小流氓,什么話都能說出口。 反正也要死了,宿槐再不掩飾,拼命大罵上清派和南郭世家,措辭之粗俗,罵人的詞匯之多令百里輕淼瞠目結(jié)舌,她的徒弟一直乖巧,偶有些叛逆也無傷大雅。更何況徒兒一直跟鐘離先生習(xí)文識字,從未見他說過臟話,今日真是嚇到百里輕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