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別撩我_分節(jié)閱讀_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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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個昏迷,另一個跪在地上抱著懷里的人嘶喊悲傷,周遭的事物都沒在意。 本來躺在玉石床上的白衣人不知什么時候起來走到兩人的面前,站定不動,似乎能看到面前的人,忽然伸手一只手,手掌面向修莫。 本躺在顧南北的懷里昏迷的修莫,忽然飄起來,顧南北緊張的瞪大眼睛,抬頭才發(fā)現(xiàn)面前站的白衣人,雙手快速的緊抱著修莫向后退去。 白衣人仍目視著修莫,面無表情,換成雙手平伸,這次不再給顧南北反應(yīng)的機(jī)會,修莫直飛向白衣人。 白衣人抱著昏迷的修莫,走向玉床,將修莫平放于玉床上,看著修莫,滿眼盡是溫柔,但這溫柔中似乎夾雜著其他的東西,悲傷、痛恨、不舍、歡喜,交替參雜著。 “你回來了,你回來怎么不叫我,怎么睡在地上?”聲音輕柔。 昏迷中的修莫不知,但呆愣一旁的顧南北卻清楚的聽到白衣人的話,皺眉想著白衣人到底是對修莫說話還是將修莫當(dāng)另外一人的替代。難道是白衣人之前說的葛晨? “葛晨,我們不要和天道做對了好嗎?你讓我正常老死,讓我輪回不好嗎?你的壽命無盡,后面找個志同道合的道侶不好嗎?” 原來他把修莫當(dāng)成他所認(rèn)識的葛晨了,顧南北這么想著。但為什么白衣人睡了一覺就能看到修莫呢?還能碰觸到,難道是那個紅色珠子? “葛晨,你很累嗎?之前你來的時候都是一直盯著我看的,現(xiàn)在怎么會睡著不醒了呢?你受傷了嗎?” 說著就去解修莫的衣服,腰帶、衣服,一件一件的被剝下來,直到修莫全身光裸。 一邊站著的顧南北再也忍不住了,上去一把搶過修莫,拿起被剝下來的衣服披在修莫身上。 白衣人皺眉看著被顧南北抱著的修莫,嘴里輕聲念著:“不是的,不是的,你不是葛晨,葛晨呢?葛晨呢?他在哪里,他是不是出事了?你說話啊” 語氣焦急中透著悲傷,看修莫仍不回答,伸出手就要去拉扯修莫,一把被顧南北推開。 白衣人瞇著眼睛看向顧南北站立的地方開口說道“誰站在那邊?葛晨嗎?是你嗎?這個昏迷的人是誰?葛晨,你說話啊” 看著狀若瘋癲的白衣人,顧南北想著:這人或者這個魂魄吧,應(yīng)該是瘋了。試著開口說話“前輩,我不是葛晨” 白衣人似乎聽到了顧南北的聲音,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愣愣的開口道“你不是葛晨,那你是誰?為什么我看不到你” “前輩,你能告訴我你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嗎?” “什么時間?我···我記不清了,我進(jìn)來的時候是天元十一年,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我不知道,可能過去一年,也可能過去十年了吧” “天元年間”,那是凡人的叫法,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千年了,聽對方的意思,好像那個叫葛晨的人最后一次出去之后就沒回來了,三千年,三千年前的人早就化為一堆白骨了。 斟酌一會,顧南北告訴白衣人道“前輩,現(xiàn)在是上新年二十八年,距離天元年間,已經(jīng)···已經(jīng)過去三千年了” “三千年?難道葛晨成功了?他說他去對抗天道了,但我現(xiàn)在在這,葛晨人呢?難道?難道葛晨他···” 說著,忽然臉色瞬間蒼白,向后踉蹌退了兩步,全身無力的倒在地上,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葛晨是生命無盡的,他對抗天道,對抗天道,為我,難道他···難道天道真不可違抗嗎?那我,那我怎么還活著,三千年,三千年,也不知道葛晨有沒有等我' 聽著白衣人的語氣存了死志,然后顧南北便看到白衣人的身體漸漸變淡,再次確定了白衣人是殘存在這個石室的殘念,殘存的魂魄,應(yīng)該是還念著葛晨吧。 “前輩,請恕晚輩直言,前輩好像是一道執(zhí)念,也就是前輩或者已經(jīng)···” 不再往下說,顧南北不知道該怎么說,但白衣人已經(jīng)明白,聽到顧南北的話后,白衣人面上便沒有什么表情了,眼神渙散,原本已經(jīng)淡了的身體,再次飄散,已經(jīng)透明化了,能從白衣人的身體看到后面的立著的方格架。 “原來還是沒有逃脫,原來我已經(jīng)跟著葛晨去了,或者,或者葛晨跟著我去了···是的,他怎么會死在我前面呢?他只會死在我后面的,他不想留著我孤單一人的,但為什么我還會有執(zhí)念呢?執(zhí)念···對,葛晨呢?葛晨呢?你告訴我,葛晨去哪了?” 似乎在問顧南北,但似乎又在自言自語“他說他要去對抗天道,那天···他和我告別,帶我來到這個石室,他說等他回來我就能和他一起走在陽光下,四處看看風(fēng)景,跟著他一起,可以永遠(yuǎn)不分開的,難道?那次之后他就沒回來了?” 看到白衣人的身體已經(jīng)透明得只剩一點(diǎn)痕跡,顧南北焦急起來,要是白衣人化散,那自己和修莫就要被關(guān)在這個石室了,且修莫現(xiàn)在還是這樣,那顆紅色珠子對修莫有什么影響自己還不知道。急迫的情緒匯聚在胸口,耽誤一刻就絞痛胸口一次。 白衣人在頻臨消散的狀態(tài)下似乎回過神來,向顧南北站立的方向說道“那個睡著的年輕人我有種熟悉的感覺,我能抱抱他嗎?” 顧南北愣了一下,想了想,點(diǎn)點(diǎn)頭,想起來對方看不到自己,于是抱著修莫放在玉床上,白衣人跟著飄了過去。 站在玉床邊上看了修莫一會說道“很像,很像,難道葛晨已經(jīng)轉(zhuǎn)世了?” 俯身下去輕輕抱了下修莫,再抬頭,看了修莫一眼,吻在修莫的額頭上,嘴里輕喃“再見” 顧南北看到白衣人吻在修莫額頭時就已經(jīng)愣住了,眼睛瞬間睜大,上去就要阻止,但下一刻,白衣人的身體就已經(jīng)消散,化成零星的光點(diǎn),散在修莫身體上。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隨著白衣人消失的那一刻,“轟隆”一聲,石室晃動,緊接著地面一陣顫動,顧南北站立不穩(wěn),身體左右搖晃了一陣才清醒過來。 現(xiàn)在沒有給自己發(fā)愣的時間,發(fā)生地動了,這個石室隨時都有可能塌方,要立刻帶著修莫出去。 走到玉石旁俯身伸手去抱修莫,腿好似碰觸到了玉石下側(cè)邊緣的一個凸起,玉石從中間一分兩半,露出底下的一條通道??粗鴥蛇叺姆礁窦茏由系暮凶由⒙湟坏?,有丹藥,有閃亮的玉石,以及其他各種各樣未曾見過的東西,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理會那些寶物了,地面也在地動中形成閃電形狀的縫隙蔓延開來。 無路可退,只有眼前玉石縫隙下面的通道,顧南北看著面前這樣的場景,咬牙抱起修莫,跳入未知的通道內(nèi)。 通道不像之前掉下來那樣七扭八拐的,這個通道是直達(dá)的,跳下來的時候還能看到邊上有類似梯子狀的東西,里面的那個白衣人是一介凡人,這個通道很有可能是當(dāng)初帶他進(jìn)來的葛晨設(shè)的逃生用的。 降落不過一會便已落地,掃視一周,上面的通道已經(jīng)因?yàn)榈貏佣氯床坏焦饬?,順著唯一的通道向前走去。時不時的看向懷里仍在昏迷的修莫,暗想這次歷練就這樣吧,若能出了這里,需盡快回去找秋果門門主,在修莫身上已經(jīng)有太多不尋常了。 白掌門試探中反傷了自己,進(jìn)了金仙都要葬身的禁區(qū)竟然能安然出來,小狐貍、黑袍人,還有前期穿透修莫身體的白衣人,紅色的圓珠,后來飄落在修莫身上的消散后的白衣人,更重要的是缺魂少魄,這么多問題...。 想想就頭疼,腳下仍不停歇,半晌后竟然能看到滲透的光亮,前面肯定就是出口了,加緊疾走過去,周圍掃視一圈,確定沒什么問題,一腳踹過去?!稗Z隆”一聲,石門向前倒去,長期處在石室內(nèi),突然來的光亮刺激著眼球,顧南北下意識的伸出手擋在眼前,緩解后睜開眼睛掃視一圈,竟然已經(jīng)換了地方了。 眼前一片火海,腳踩在地面上隔著厚厚的鞋底都能感覺到guntang的熱度,一邊是崖壁,一邊是巖漿,流動的巖漿,中間能走動的過道只有成年人雙腳并齊的寬度,稍有不慎,便會跌入巖漿內(nèi),瞬間被巖漿吞沒,灰飛煙滅。 顧南北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著,抱著修莫不方便,改成背的,讓修莫趴在自己背上。前面忽然傳來一陣打斗聲,好似還有熟悉的聲音傳來,在這里,熟悉的聲音除了自己縹緲峰的人還有就是天機(jī)門的,兩邊都不是能讓自己放下的人,能來這里的人哪個是好惹的?想了想,顧南北急促的向前奔去。 “一介散修還想從縹緲峰弟子手上搶奪寶物,也不看看我們這些人是你能得罪的嗎?”說話的是個女生,是穿著一身粉衣的縹緲峰春意門弟子雪如煙,周圍跟著不少其他縹緲峰弟子,包括修莫認(rèn)識的方天賜及木涵兩人都在里面。 “怎么?我一介散修就不能有寶物了?寶物乃有能者得之,咱們誰有能力誰得,我也不欺負(fù)你一小姑娘,你看怎么著?”聲音輕佻,有種逗著眼前人的感覺。輕佻細(xì)長的眉眼,挺直筆立的鼻梁,帶笑的薄唇,穿著一身黑衣,腰間掛著紅色長鞭,面相正中帶了邪氣,要是修莫在這邊的話,肯定要說這人和二師兄的氣質(zhì)好像啊。 縹緲峰這一幫人對視著眼前一人,誰都沒有再挑起斗爭,剛剛的一陣撕斗中兩邊人都已經(jīng)了解了對方的狀況,縹緲峰這邊仗著人多,散修無法攻破,但散修這邊個人戰(zhàn)斗能力卻是對面的人無法比擬的,所以等顧南北趕到時就看到僵著對視的兩邊,寶物就放在中間,說是寶物,也太草率,中間放著的就只是一盒子,還沒有打開,只是這樣,就已經(jīng)被兩邊人這么珍重,要是被他們知道顧南北放著一屋的寶物空手而歸,會不會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