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的奶貓變成了瘋狗_分節(jié)閱讀_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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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記憶,可僅憑感覺,足以刻骨銘心,既已置身此間,哪是說忘就能忘記。 “我想……”北逍低沉的聲音剛傳入俞音的耳邊,他就被北逍一把推到墻邊,天誅紅色的絲線纏繞,把他的四肢牢牢束縛,北逍低下頭,把俞音被綁縛的雙手抬高扣在墻壁上,低頭在俞音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低聲說道,“如果我說,我想用天誅把你綁在身邊,再也不讓你去見外面的人,不讓你離開我半步,侵犯你,傷害你,想把你困在我的身邊,這樣你才不會……如果我還要說,我很久以前就想這么做了,在南淵學宮的時候,在三清山的時候,就想過這么對你了,即便如此,你還覺得,秦霜寒是你身邊那個乖巧的劍侍嗎?” 俞音不小心聽到對方的心意,來勢洶洶的一番話讓他一時有些恍惚。 北逍繼續(xù)道:“世人都說我殘暴無情,即便我這么對你,他們也會說是妖族尊主性情使然,你后悔嗎?” 天誅的絲線凝為柔軟的紅綢,環(huán)繞著俞音的雙手,對方的聲息就在他的耳邊,而北逍說出的每一個字,都由他的耳邊,激起靈魂深處隱約的愿念。 在妖族的大殿中,北逍看他時,那目光中的喜悅、悲涼和瘋狂,俞音不會忘記,那是在京城茶肆里,北逍揮劍斬向古鐲時眼底的眷戀,俞音也不會錯失。 雖未想起,卻已刻骨。 “你不是劍侍,你是我的家人?!辈徽撨^了多少次,這句話都始終未變。 “你盡管來。”俞音咬咬牙,閉上眼睛,偏過頭去,雪白的一段脖頸隨著他的動作暴露在北逍的眼前,“你想咬就咬,如果你想做別的事情……任你處置,我不后悔?!?/br> 俞音閉上眼睛,北逍的氣息就在耳邊,一如既往的強勢。 什么都好,只要還是他的小黑,做什么都可以。 想不起來也可以,只要秦霜寒還活著,一切都還能有轉機。 沒有等到預想中的疼痛,也沒有任何難堪,俞音在被北逍用這樣的姿勢禁錮了許久,才感受到北逍的實現(xiàn)從他的脖頸間離開,對方的手放在他的背后,把他橫抱到床上。 神兵天誅纏繞在他手腳間的紅線漸漸散去了。 俞音靠在床頭,睜開眼睛,有些疑惑,看著北逍,北逍微涼的手指摩挲過他的唇。 “你能回來,我很高興?!?/br> 俞音一把抓住了北逍的手:“那我若是不回來呢?我若不回來,你就打算這樣在一個……”他想說那座空墳一樣的宮殿,卻無論如何也說不下去。 “我原本,就沒打算讓你回來?!北卞写瓜卵酆?。 俞音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是啊,若不是那只莫名其妙的銀鐲子,自己大約真的會在重生后的世界安穩(wěn)地度過一生,就好像留在這個世界的愛與恨,都能被輕易遺忘。若不是莫名被人拉回了這個世界,他都不知道秦霜寒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還以為對方能過得很好。 算了,不用北逍回答,俞音自己也能明白。北逍很快發(fā)現(xiàn)他能回來不是契機,而是有人刻意為之,為了保護他,北逍決定對他隱瞞一切,想把他送回原來的地方。 當年發(fā)生的事情,可能北逍自己,也不愿意提起,他又何必拿這些,去質問北逍。 北逍不愿意提起,他便不問,留在此世間,終有水落石出的時候。 只是他的小黑,當年到底經歷了什么,才會神魂不全,成為世人眼中可怖的妖族尊主。 “睡吧?!北卞泻鋈坏溃谟嵋舻拇斑呑?。 心里的困惑被壓下了一部分,可很多事情北逍不愿意說,俞音只能自己找答,他仍然沒有松開抓著北逍手腕的手:“你不許走?!?/br> “嗯,不走了?!北卞须S口應道,伸手拔去了俞音發(fā)間的銀簪,長發(fā)垂落,穿過北逍的指縫,他似乎有點好奇,伸手扯了扯俞音的頭發(fā)。 俞音:“……” 屋里的燈,應聲而滅。 眼睛暫時沒有適應房間里的黑暗,俞音的手依舊搭在北逍的手腕上,今天吼了北逍,沒被咬也沒被上,他竟然莫名覺得心里有些不踏實,產生這種想法的俞音對自己開啟了自我厭棄模式,搖了搖頭,發(fā)絲掃到北逍的手腕上。 “不敢睡?”北逍的聲音在俞音的耳邊響起,微微側過身子,帶著興味,“怕我睡你?還是說,你很期待?” 俞音:“……” 怕你離開。 “睡吧?!北卞泻鋈坏溃拔也蛔?。” 他什么都知道。 說罷,北逍摘下了手腕上俞音的手,一手扣著俞音的手腕,一手在俞音的手心上,一筆一劃,畫下了一個符咒。 指尖在手心上帶來一絲癢意,熟悉的比劃,俞音覺得似曾相識。 夜色中俞音忽然瞪大了眼睛,這是那一日北逍咬破了他的頸側后,用血在他的脖頸間,畫下的那道符咒,可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來自于更早的時候,在他還是少年的時候,似乎聽人講過這道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