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們成親吧_分節(jié)閱讀_14
不料才吐一個字就被云觴猛地捂住嘴巴,“噓?。?!” 柳容整個人都怔住了。 齊爽反應到快,已經開始拉著云觴顫抖,湊到他耳邊小小聲說:“鷹……鷹揚將……將軍,曲……曲烽?” 云觴羞赧的閉上眼睛。 齊爽磕磕巴巴:“你……你……你朝思暮想了十年的那個,將,將軍!” 云觴捂著臉使勁點頭。 “哇!”齊爽拼命搖云觴的肩膀:“天賜良機啊!一個失了憶的簽了賣身契的任你擺布的男神就在眼前啊!你還不快上!下藥灌酒捆綁臍橙什么的先上了再說??!我說隨便一個小倌怎么能長得這么帥!” 云觴被他說的剛剛降溫的臉又唰的通紅,那一個個讓他心跳加快的手段一股腦被齊爽塞過來他簡直要窒息了。 被自己下藥灌酒捆綁臍橙的曲烽……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不敢…… 云觴瞬間冷靜下來。 齊爽簡直要把他鄙視死了,云觴扭過頭不看他。 還是柳容這時候鎮(zhèn)定:“鷹……” 他剛說一個字,就被云觴加齊爽拼命‘噓!’,于是只得改口說:“他這樣的人,怎么會淪落至此?” 云觴撓撓下巴:“我還沒來得及去查,但是看他身上好像沒什么傷勢,只是失憶了……”他頓了頓,又道:“雖然失憶了但是并不傻的樣子,而且目前看來,他不相信我?!?/br> 齊爽拍著大腿說太遺憾了。 云觴瞪他一眼。 柳容冷靜分析:“有沒有可能是他遇到了襲擊?才變成這樣?拍賣他的明珍樓一定脫不了干系,而且……” 他說著,看了云觴一眼。 云觴心頭一凜。 氣氛從方才的粉紅泡泡一下子凝重起來。 齊爽看看云觴,看看柳容,不解:“而且什么?” 云觴調整了一下心態(tài),告訴齊爽:“我不是為了氣丹華才買下他的,這是一筆交易?!?/br> 齊爽恍然大悟。 云觴在外揮霍的大部分錢都不是云家的,他背著云家,一直和黑市有來往,這點柳容和齊爽都是知道的。 他也不是因為頭腦一熱,就一擲千金。 云觴想起數日前,一個多次合作的人找上門,托他做個中間人,在那晚以云觴的名義拍下明珍樓最后一件珍寶,一個籠子里的男人。 畢竟他云七少爺在地下黑市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以他的名義拍下此人,可以避免很多麻煩。 對方開價很高,他有些心動,加上黑市那群見不得光的生意人是不敢找上云家的,歸根結底只是自己的私事,便答應了。 至于最后的美人魚怎么就變成了曲烽,想來也是那人動了手腳。 他忽然想起丹華,丹華似乎也知道這件事。 這其中曲折,他暫時沒想明白,在發(fā)現(xiàn)箱子里是曲烽之前,他也沒想過弄明白,只想著將人按約定買下送走,然后拿錢走人。 對方開價很豪爽,無論他出價多少,按他最終出價的三倍付以報酬。 可是,箱子里的人是曲烽。 柳容幽幽的看著他:“你會把曲烽給他嗎?” 云觴斬釘截鐵:“不給!” 這回答利索的齊爽笑出聲:“好樣的!” 柳容苦笑一聲:“那你可要背上言而無信的名聲了?!?/br> 云觴咬著嘴唇,面色有些凝重:“我擔心的不是這個?!?/br> 齊爽:“你擔心他們報復?” 云觴搖搖頭:“找我的人,說按我最終出價的三倍付報酬,也就是三千金,可據我的了解,他自己是不可能輕易拿出三千金的。” 柳容擰眉:“你的意思是說,他可能也只是個中間人?” 云觴點點頭。 齊爽‘嘶’了一聲:“那這水可有點深啊,將軍出征得勝歸來,人卻不知所蹤,這種時候有財力和勢力敢動他的,基本都是那上面的人吧?!?/br> “得勝?”云觴抬起頭:“他得勝歸來?” 齊爽:“對啊,你不知道?半年前我聽人說他得勝歸來了啊。” 云觴忙問:“那之后還有他的消息嗎?” 齊爽搖搖頭:“沒了,我也就隨耳朵那么一聽,估計是趁他返回京都的途中下的手?” 柳容輕聲道:“阿觴,若真是我們猜的這樣,這人,你怕是惹不起?!?/br> 云觴低頭絞緊了手指。 柳容勸他:“若是黑市里的人,頂多找你一個,若是……朝廷的人,你可是會連累整個云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