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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月光從窗紙透進(jìn)來,能照清兩人如今的模樣。 商商四仰八叉,幾乎整個人縮緊其承懷里。 其承左右睡不著,到后半夜,他輕輕松開她的手,認(rèn)命的攬住了她,將她往懷里更親近。 她溫溫?zé)釤岬模芟褚粋€正常的人,如果不說,沒人會覺得這樣一個小姑娘會是個鬼。 他閉眼想著,思緒漸漸飄遠(yuǎn),他開始思索自己是怎么下凡還滿身是傷的這件事。 怎么想都不可能,他自出生就待在上清境,一次次突破修為,歷雷劫。 上清境獨他一人,叫他現(xiàn)在回想,他只能想起他坐在上清境看書的畫面。 他怎么也不可能滿身是傷的流落凡間啊。 也或許重要的事情都已經(jīng)被他遺忘了,今晨朦朧突現(xiàn)的畫面已經(jīng)徹底記不起來了,照他這樣遺忘的速度,估計明早起來就會連他是天族人都忘了。 一縷縷鬼氣自發(fā)的聚攏在商商身側(cè),被她無知無覺的吸收著。 其承沉默的看著,夜深,他也撐不住慢慢睡著了。 半夜沒下雨,早上下雨了。 商商被雨嘀嗒的聲音弄醒,咕噥著睜開眼睛。 她被其承圈在懷里,勒的緊緊的。 她想爬起來,結(jié)果到一半還被他拉了回來。 她推他:“其承,我要起來,你快勒死我了?!?/br> 就這么一折騰,他下面忽然又硬起來了。 商商也不動了,看他還睡著,悄聲試探著:“其承,其承~你醒了嗎?”其承睫毛微動,卻還是沒有什么其他的動作。 商商偷偷笑著,小手在被窩里摸來摸去。 叫你昨天不給我看,今天還不是如我愿了。 其承昨晚洗完澡穿的清爽,衣服被她用清潔術(shù)又清理了一遍,此時那墨青錦緞上已經(jīng)沒有了污遭血痕,又只穿著里衣。 商商小手一摸就摸到了那里巨大的一團,果然還是guntang的,她繞著轉(zhuǎn)了幾圈,就從他的褲子里直接鉆進(jìn)去了。 撇開中褲,直指褻褲。 她先是摸到一撮毛,玩了玩,才接著往下,那物沒有衣服的隔檔摸在手里更是guntang。 的確像一根棍子,卻比棍子更硬實,上面還有一圈圈的紋路,硌著她的手。 她一手握不住便罷了,長度她也夠不著,她握在上面圈了兩圈半才圈到頭。 難怪昨晚上看著要把褲子都撐壞的樣子。 她在那物上左捏右捏,不一會兒小手又滑到他根部的兩個yinnang上面。 這個更好玩,像兩顆蛋蛋一樣。 商商身子越縮越往下,待回過神來時,她正整個臉都扒在他褲子那里。 那yingying的棍子被她從褲子里解救出來,讓它得以舒展,熟料它一個彈力就打在了她臉上。 “啪”一聲,她臉都紅了。 這個壞家伙。 被窩里看不清究竟,商商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她覺著是咬,牙齒磨著guitou嘶嘶的,其承卻是被巨大的欲望喚醒的。 欲根硬到發(fā)疼,有一個溫暖潮濕的地方卻只吸著他guitou,還惡意的舔弄。 他下意識的將自己的欲根往那濕潤的地方堵去,怎么也不抽出來,商商被他堵滿了小嘴,拼命啊嗚著。 其承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他連忙自她嘴里抽出東西。 將她身子往上撈:“商商你有沒有事?” 商商深吸幾口氣,被嗆著了,沒好氣道:“快被你那個棍子戳死了?!?/br> 其承的小兄弟現(xiàn)今還挺著,晨勃的斗志昂昂。 “那你下回不要再弄它了好不好?” 商商賭氣:“不好,我下回還弄它,你告訴我它叫什么東西,看我下回不折騰它。” 其承要將自己的東西收回去,商商眼疾手快攔住,拉著他褻褲不讓放進(jìn)去。 “你快告訴我嘛~” 其承被她纏的沒有辦法,身下隱有越發(fā)激動之勢,他真怕今日忍不住射出這元陽,這還是在人家的床上,他心里著實不愿。 “商商,男人下面的這根雖然像棍子,但他不叫棍子?!?/br> “那叫什么?” 其承閉著眼,默念清心經(jīng)。 清心經(jīng)?他已經(jīng)完全忘了這是在哪兒看到的了,只是腦海里還存著這書的內(nèi)容。 隨后,他把商商摁進(jìn)懷里,悄悄在她耳邊說:“叫roubang,大jiba?!?/br> 商商絲毫沒覺得不對,還覺得好玩,也這樣悄悄和他頭靠頭湊在他耳邊:“那他會讓女人舒服嗎?”就像那個青樓鬼說的那樣。 其承破罐子破摔的點點頭,正想多解釋兩句。 外面藥童又來敲門了。 醫(yī)館要開門做生意了。 商商利落的爬起來應(yīng)聲,其承終于松了口氣。 兩人收拾好,其承做賊心虛怕有什么留下被發(fā)現(xiàn),叫商商給床施了清潔術(shù)。 又推開窗子,外面刮風(fēng)下雨,沒一會兒也就關(guān)上了。 商商迎進(jìn)藥童,幫著他去前頭收拾桌椅。 開了門上的鎖,屋內(nèi)點起燭火,商商也問:“這么大雨還開門?。 ?/br> 其承掀開簾子走出來:“不是刮風(fēng)下雨,就沒有人生病的,生老病死,都沒個定數(shù)?!?/br> 藥童問他們:“后院里煮了粥,你們要不要去吃點?” 一聽到粥,商商就沒了興趣。 其承卻也沒再留下吃飯,叫商商拿出昨天當(dāng)玉佩換來的錢來付了診金,帶著幾包藥和幾瓶藥膏子冒著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