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承歸_分節(jié)閱讀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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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劉承垂下眼簾,總覺得他這話不是真心,不過是掩飾。 他還拍了人脊背幾下,尹春秋忽然低下頭去,埋在他懷里笑,身體都輕輕顫著。劉承怔愣住,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就那么開心了,就見他抬起頭來,笑著問:“光天化日,旁邊好多人看著呢,將軍真要一直抱著我?” 劉承:“嗯?” 他立即看了看周圍,一時變得異常窘迫。 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周圍上來一群人,柳靜水等人都在旁邊,似是見他們兩人如此親密的樣子,一時不知道該不該上前打斷,都極為默契地離了些距離。 先前兩人的那些話有沒有被旁人聽到劉承不知,反正現(xiàn)在這姿勢是肯定被看見了。 放手還是不放手,是個問題。 正暗自糾結(jié),劉承腰間卻被人環(huán)了上去。 尹春秋反而把他抱得緊了,身體碰到的是他身上硬邦邦又沒什么熱度的鎧甲。尹春秋覺得不是很舒服,能脫了就好了。 劉承被他手上的動作弄得渾身一顫,過了好一會兒才習(xí)慣腰上有只手搭著。他簡直哭笑不得,這人剛剛還問自己是不是真要一直抱著他,結(jié)果現(xiàn)在他自己反倒賴上了? “師兄,將軍,柳盟主有話要說,等著你們呢?!彪x得近的陸忘機白眼一翻,剛提醒完,又小聲補一句,“師兄,你怎么那么不要臉?!彼f得輕,就那兩個人聽得見,畢竟家丑不可外揚。大庭廣眾之下當(dāng)街投懷送抱,就是那么不要臉。 尹春秋勾唇輕笑,微微闔上雙眼,動了動調(diào)整一下姿勢,毫不在意地道:“隨意?!?/br> 劉承笑著搖搖頭,無可奈何。 “光天化日,旁邊那么多人看著,先生,你真要一直賴在我身上?” 尹春秋睜開眼,一挑眉,冷冷道:“不管。”言畢又閉上眼睛,真的就是一副不管不顧的模樣。 劉承又狠不下心來了,附和道:“好,不管?!辈还芰耍П税参恳幌掠衷趺戳?,別人愛怎么想怎么想。 可又不能就這樣由著性子來不理旁人,劉承只好也摟上他腰間,使了點力,把人抱得微微離地,再轉(zhuǎn)身走幾步,撤了力道讓人站穩(wěn),手也沒收回來。他本也無所謂,抱著便抱著吧,想著一直抱著也沒關(guān)系。反而是尹春秋自己站好了,轉(zhuǎn)了轉(zhuǎn)身,兩人就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相擁在一起的姿勢,不過是站得近了些。 瞥見他面上和顏悅色,劉承知道無事,便向柳靜水道:“柳盟主,各位都無事吧?” “無事?!绷o水點點頭。 見他們終于有點完事的意思,周圍幾人便聚上來,柳靜水道:“方才的情形大家都看到了,莫家人忽然就全部中毒變成傀儡??雌饋硐袷沁@傀儡之毒會四處蔓延一般,我便有此疑慮。” 尹春秋斷然道:“不會,傀儡本身不帶劇毒,方才我們幾人未被莫二公子所傷,而莫家一家人都中了傀儡之毒,又都是被莫二公子所傷,應(yīng)是他們這次將毒放在了莫二公子身上。先前所出現(xiàn)的兩只傀儡,一只根本沒有傷到人,另一只,被其打傷之人又并無異動。若這傀儡之毒會傳染蔓延,先前在街上遇到的那只,恐怕已經(jīng)能把整條街都屠了。” 江浮玉贊同道:“沒錯,昨日受傷之人,杏花塢已經(jīng)醫(yī)治過,都只是皮rou傷,并無異樣?!?/br> 尹春秋道:“但,也許以后遇到的,也會是藏了毒的傀儡?!?/br> 聞言,柳靜水眼色一沉,朝江浮玉道:“你以后別總是一看到有人倒地,就跑上去看。” 杏花塢的這些人,成天都想著懸壺濟世拯救蒼生,到處撿那些受傷倒地的人,早成習(xí)慣了,也不知道當(dāng)心一下自己安危。之前在客棧中,要不是尹春秋出手快牽制了莫二公子一會兒,江浮玉怕是現(xiàn)在也變成傀儡化在這烈火里了。江浮玉想起方才情形,又聽柳靜水這般說,只得悻悻道:“知道了?!?/br> “只能先自己小心?!币呵锟粗@個杏花塢的少年,正色道,“中了傀儡之毒,就沒得救了。醫(yī)治,那是對活人來說?!?/br> 他剛說完,見劉承抬起了一只手,便往四周看了看。遠處飛來一只雪白的鴿子,低低在空中盤旋幾下,便落在劉承手上。他取了信,把鴿子往尹春秋懷里一塞騰出手來。展開信件看完之后,將紙折起,手指一彈,那信紙便如飛鳥一般掠進客?;鸲阎?。 “先生?!彼仁堑皖^看看尹春秋,手掌輕輕拍他肩膀兩下,“謝謝你啦?!?/br> 尹春秋抱著鴿子歪歪腦袋,想來是信里面的內(nèi)容有什么與自己有關(guān),他才這樣說,又聽他道:“柳盟主,我軍已進山尋到了路,順便依照那幅機關(guān)圖將外圍的機關(guān)破壞了大半,武林各派明日便可進山?!?/br> “如此甚好,這樣一轉(zhuǎn)移,也能暫且避過毒神宗的傀儡。那我便先將此事告知各位?!绷o水拱手,“告辭?!?/br> 看柳靜水與江浮玉走了,尹春秋問道:“將軍,我們明天就要進山了?” “不,我留在這里。”劉承搖頭,放大了聲音,“許林?!?/br> 聽將軍喚自己,許林上前來,道:“將軍!” 劉承道:“傳令,去鎮(zhèn)北碼頭將永安王送來的物資運回營?!?/br> 許林領(lǐng)命而去,尹春秋默了半天,才道:“將軍?!?/br> “嗯?” “這只鴿子是要給我烤了吃嗎?” 劉承這才想起來那只雪白信鴿來,這信鴿被尹春秋雙手抓著,在他懷里瑟瑟發(fā)抖,怕是毛都嚇掉了幾根。 陸忘機一聽見“吃”字,連忙湊過來,聲音中略帶幾分激動:“烤了可以啊,師兄做盤烤鴿子吧!正好我餓了?!睅熜值氖炙?,極好的。 尹春秋淡淡道:“不做?!?/br> 聽有人打起這信鴿的主意,劉承忙道:“放走就可以了?!?/br> 尹春秋便抬手將鴿子放飛,又從手腕上取下一串珠子,珠子大多是純正的紅色,一點雜色也無,也不通透,只因表面光滑而反射出些許光芒來,其中唯有一顆略大的是純黑色。他拉起劉承的手給他戴上,緩緩道:“在這鎮(zhèn)中,我也幫不上什么忙……此物還請將軍拿去,佩戴在身,尋常毒物不敢靠近,也可護得營地安全?!?/br> 陸忘機在旁邊沒有說話,看他這般做,卻是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他的表情被劉承看在眼里,只是看他這反應(yīng),劉承也知道這珠子該是極珍貴之物了,便猶疑道:“那先生……” 尹春秋知道他是擔(dān)憂自己,便道:“有忘機在,不礙事的。其中那一顆黑珠,在萬不得已之時服下,可暫保性命無憂,撐個兩三天沒有問題。” 劉承算是明白了,這東西到底多珍貴,能從無常手里搶人的東西,居然就那么輕易給了他。他摸著珠子上殘留的溫?zé)?,道:“先生……?/br> “我只希望,將軍能用不上它……”尹春秋嘆了聲,“將軍還有事,我便先告辭了?!?/br> “嗯……”劉承應(yīng)了聲,便看他轉(zhuǎn)身邁步。 陸忘機忙跟上:“師兄你要去哪兒?” “回客棧?!彼溃竭吽朴袦\淺笑意,“給你做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