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廢后_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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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都是最晚吃的,等你吃,都冷了。”陸凝雪說道,她很樂意為清沉送粥。 “今天米粥好像特別濃稠和大碗?!彪m然平日里,作為掌門的她,還是享受到了一丁點的特權(quán),比如米粥會比別人的濃稠一些,也就濃稠一些,不會太明顯,但是今日的米粥明顯比平日更濃稠一些。 “可能是大部分人的都吃過了,師姐便把剩下的都裝給你?!标懩┯行┬奶撜f道。 “你要不要再吃一點?”蘇清沉問道,陸凝雪看起來比自己還瘦弱,師傅有教她們六個武功,不說很厲害,打兩個人尋常壯漢還是可以,所以體質(zhì)也比陸凝雪這種經(jīng)常躲房間畫畫的女子好多了。 “你忘了,再過幾天我就要去將軍府送畫了,到時候少夫人會招待我的。”陸凝雪搖頭說道,他就是想讓清沉多吃一些。 “話說,你給少夫人送的都是什么畫呢?怎么一兩個月,將軍府的少夫人就讓你送一次呢?”蘇清沉好奇的問道,陸凝雪好像從來沒有把那些畫給自己看。 “就一般的畫作?!标懩┲e稱道,其實現(xiàn)在也不是都是從春宮圖冊,蕭九成目前還讓她畫仕女圖,山水畫,畫得不滿意,還經(jīng)常被蕭九成退回來。蕭九成還說,以后自己絕對會感謝她對自己的嚴格,說自己能成為一代畫師,日后她的畫,千金難求,讓自己的畫作不要外傳,全部賣給她。 “少夫人極為喜歡的你畫,這倒是極好,日后你把賺的錢,自己留著,不要貼補道觀了?!碧K清沉總覺得陸凝雪這樣的人還是要存點錢防身為好。 “我想為清沉分憂解難?!标懩┎辉谝獾恼f道。 作者有話要說: 蘇清沉:今天米粥這么滿,這么濃稠,可是全是□□?。?! 陸凝雪:好像也不小心坑了清沉。。不過好像這樣才有機會掰彎清沉。。 第149章 蕭九成在想千雅現(xiàn)在都還不愿意告訴自己某個自己未知的秘密,要不是這個秘密太大了,那就是多想了,當然蕭九成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不過,現(xiàn)在的蕭九成倒是不太在意,畢竟她也能感覺到千雅對自己的感情與日俱增,這比什么都重要。蕭九成覺得自己也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和千雅說,那千雅對自己藏了一兩個秘密,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的。千雅如果愿意和自己說,那是最好不過,如果不愿意的話,蕭九成自然也不愿意勉強千雅。 “千雅總把自己的繃得太緊了?!笔捑懦尚奶鄣恼f道,她不愿意看著千雅把自己繃得太緊,特別是最近,千雅就好似一根緊繃的弦,越繃越緊。蕭九成心疼的讓千雅躺在自己腿上,手自然而然的就為插入的千雅的發(fā)間,這似乎都成為她多年來的習慣,即便千雅現(xiàn)在和她一起睡的時候,已經(jīng)幾乎不再做噩夢,但是她還是會為千雅揉按xue位,因為她知道千雅喜歡。 “還好,只要在你身邊,自然而然的就放松了下來?!闭f也奇怪,只要在蕭九成身邊,她就睡得特別的安穩(wěn),不會再做噩夢。但是只要離開蕭九成身邊,去了軍中,她扔會時不時的做著上一世的噩夢,只是千雅一直并沒有告訴蕭九成,她不想讓蕭九成為自己擔心。千雅覺得特別像上一世一般,她的靈魂只有在蕭九成身邊,才能感到安寧,好像冥冥之中,她和蕭九成之間就產(chǎn)生了緊密相連的牽絆。 “那你可要一直在我身邊才好?!笔捑懦陕犞鴾厝岬奈⑿φf道。 “嗯?!鼻а泡p輕應(yīng)答道,她也想一直陪在蕭九成的身側(cè)。被蕭九成揉按頭部,千雅的身心都進入了完全放松的狀態(tài),這讓千雅很快的就枕在蕭九成腿上睡了過去。 蕭九成看著睡著的千雅,千雅眼皮下一層淡淡的陰影,好似很疲倦一般,看著蕭九成十分心疼。 蕭九成覺得千雅十七歲那場大病之后,就像是突然長了許多歲一般,她覺得千雅身上有一章秘不可見的網(wǎng),那大概是千雅所有秘密的所在,而且千雅也被這張網(wǎng)密密的纏住了,蕭九成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為千雅把這張讓她感到束縛的網(wǎng)給剝除。 十日后,朝廷的使臣,果然來到獨孤家的封地,傳了圣旨,內(nèi)容果然入蕭九成所說,皇帝七十大宴,宴請文武百官,因念獨孤家的功勛,特宣獨孤晉入京朝賀。 “家父半個月前,舊疾復發(fā),已經(jīng)臥床大半個月了,怕是要辜負圣上的美意了,父親若能病愈,必定入京負荊請罪。”獨孤誠對使臣說之前就準備好多的說辭。 “這是圣上第一次這般隆重的宴請百官,特別重視,獨孤將軍這時候病了,實在是太不是時候了,如果沒有太大問題,還請大將軍和公子務(wù)必入京?!被噬嫌薪淮瑒?wù)必要讓獨孤晉帶回京城,他若是辦不成此事,他的仕途也就到頭了。 “舊疾復發(fā),來勢洶洶,實在經(jīng)不起舟車勞頓?!豹毠抡\十分堅決的說道。 “哦,大將軍身為國之棟梁,社稷之福,圣上定然也十分關(guān)心大將軍的病情,能否讓微臣親自探望一番,到時候也好向圣上交代?!卞X益說道,獨孤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他要一探究竟。 “嗯,父親父親當年在苗疆,被人用毒箭射傷,一直留下病根,不能根治,如今被毒箭所射傷的傷口的rou竟然開始腐爛,讓父親疼痛難耐,難以下床,錢大人若不嫌臥房有腐臭之味的話,請跟我來?!豹毠抡\便把錢益請進父親的臥房。 錢益一進房間,果然聞到爛rou腐爛的惡臭,令他作惡,但是在確定獨孤晉是真病還是假病之前,錢益卻只能忍下,他看到獨孤晉趴躺在床上,確實是獨孤晉,面色如土,甚是難看,似乎陷入昏迷。 “前陣子還聽聞將軍在練兵,怎么就突然舊疾復發(fā)呢?”錢益問道。 “這傷口自從被毒箭射傷之后,就一直開始流膿,不能根治,父親平日忍忍就過了,誰知半個月之前,那流膿的地方就突然向周圍腐爛,到今時今日,竟成這般田地,大夫束手無策……”獨孤誠說著便欲言又止,好似十分難過一般。 “能否讓我看一下傷口,到時候好向圣上稟報,到時候圣上定然會從宮中派御醫(yī)來給大將軍醫(yī)治?!卞X益裝作一副憂愁關(guān)切的說道。 “也好?!豹毠抡\把被子掀開,露出獨孤晉的那大面積看起來極其惡心的腐爛的背部,不說,還散發(fā)著刺鼻難聞的腐臭,讓錢益當下就捂住干嘔了起來,根本沒看清楚,便退出了臥房之中。 “錢大人,你沒事吧?”獨孤誠問一旁干嘔不止的錢益,嘴角卻有蔑視之色。不過從死了多時的死人身上刮下的腐爛人皮而已,他猜錢益根本就沒看清楚,就逃了出來了,他覺得這些文人最不頂事了。 “我沒事?!眽合赂怪幸魂囉忠魂嚨耐嫌康膼盒闹?,勉強的說道。 “父親現(xiàn)在哪里還出得了門?!豹毠抡\面帶憂色,語氣沉重的說道。 “既然大將軍不能入京朝賀,那公子身強力壯,可以代父入京朝賀?!卞X益覺得,獨孤晉不能跟自己回去,那么至少也要把獨孤晉的獨子獨孤誠再次帶入京城,這樣也不算白來一趟。 “錢也看到父親現(xiàn)在的情況,我要在府中為父親盡孝,這時候怎可出遠門呢?”獨孤誠反問道。 “話是沒錯,但是圣上大壽,獨孤家不派個人入京朝賀總歸不好,公子如果也不能取的話,就讓獨孤大小姐入京朝賀如何?雖說獨孤家的大小姐入道為冠,正巧,圣上最疼愛的十三公主也是曾入道觀呆過兩三年,圣上定然會愛屋及烏。說起來,大小姐又是城陽公主所出,算起來也是圣上的外孫女,獨孤大小姐去了,圣上也定然欣喜萬分。 “不可能!”獨孤誠強硬的說道,讓他jiejie去京城,想都別想,不過說出來之后,獨孤誠發(fā)現(xiàn)自己態(tài)度太強硬了,父親,jiejie和蕭九成千叮囑萬囑咐,讓他對錢益要客氣一點,盡量推脫,以孝為先,只要不符合獨孤家要求的都推脫。 錢益果然差異的看向獨孤誠,似乎在探究什么。 “是這樣,父親一向最疼愛jiejie,定然也想jiejie陪在身邊,父親就我和jiejie這么一兒一女,不論少了誰,他老人家都不會開心的,這時候,我和jiejie只能一切以父親為重,我想皇上也能體諒,畢竟是皇上一向都是以孝治天下。”獨孤誠補救道。 “然而,皇上特意邀請獨孤家參宴,獨孤家沒有一人入京,似乎不太好吧,公子和獨孤大小姐都不能入京,那獨孤家少夫人總可以入京吧?!卞X益也是急了,只要是獨孤家的,隨便帶個回京,都是可以的,濫竽充數(shù),總比沒有好。 獨孤誠也傻了,這個錢益還真不好打發(fā),主意都打到蕭九成身上,蕭九成畢竟是嫁入獨孤家的外婦,蕭九成的立場和他姐弟的立場又不一樣,這下獨孤誠都不知道怎么推脫了。 “我已有九個月生孕,這十點獨孤家的嫡孫,父親一直萬分期盼,父親想見見嫡孫,父親現(xiàn)在情況不容樂觀,若是有個萬一,豈不是永遠見不到的他的嫡孫了?!笔捑懦裳b著大肚子進來,對錢益說道。 “是這樣,九成也不能去京城?!豹毠抡\慶幸蕭九成及時來結(jié)尾,他不懂為何這么麻煩,反正遲早要和朝廷撕破臉,現(xiàn)在撕破臉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還要這么麻煩的和朝廷使臣委實。 “你們的獨孤家,都不入京賀壽的話,又是手握重兵的權(quán)臣,不免讓有心人士有所猜疑,難免有擁兵自重的嫌疑?!卞X益試探的說道。 “清者自清,父親入京病重,不容樂觀,獨孤家還如何擁兵自重?”蕭九成反問道。 “這樣吧,如果獨孤家都不入京朝賀的的話,我希望獨孤家能自覺的上交兵符,以示忠心,不然難堵悠悠眾口,也能讓皇上放心。”錢益也毫不退讓的說道,他總該做些什么,好交差。 “兵符關(guān)系到社稷安危,圣旨里可沒有讓父親交出兵符的意思,只就要皇上有旨意,讓獨孤家交出兵符,獨孤家二話不說,就交出兵符。如今錢大人,無皇上旨意讓獨孤家交出兵符,實在不妥當,這關(guān)系到社稷安危,雖然錢大人絕對不是通敵賣國之人,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說呢,錢大人?”蕭九成反問道道。 錢益詞窮,獨孤家是鐵了心,不交兵符,也不派人入京朝賀,原本就覺得獨孤晉突然重病有些蹊蹺,此刻更是覺得,非比尋常,如果獨孤家有異心的話,他斷然是帶不回獨孤家任何一個人,連自己都可能有危險。 “是錢益考慮不周,既然獨孤家有難處,我定然回京向皇上稟明獨孤家的難處?!卞X益腦子轉(zhuǎn)的很快的說道。 “錢大人不妨再多呆幾天,父親若是病情有好轉(zhuǎn),夫君就可以隨錢大人入京朝賀?!笔捑懦稍挿逡晦D(zhuǎn),又留有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