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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明暄的狀態(tài)比起他也好不到哪去,身上又多了幾處刀傷,手臂上的繃帶又開始滲血,臉色也差得很,一手支在他頭側(cè),惡狠狠地瞪著他。 夏云澤咽了口口水,莫名地有些心虛,小聲問:“你是不是傷口疼?” 蕭明暄目露兇光,從懷里摸出顆藥丸塞到他嘴里,夏云澤咂砸嘴巴,是解毒丸的味道,就啞聲道:“我來之前就吃過了……唔!” 他被堵住了嘴,干裂的唇廝磨輾轉(zhuǎn),霸道地、急切地糾纏著他,蕭明暄結(jié)實的手臂迫不及待地緊擁住他,加深了這個彌漫著血腥味、一點也不甜美的親吻。 夏云澤拱起身子,用力攬住男人的頸項,柔順地、熱情地回應(yīng)著他。 緊貼在一起的胸膛呼應(yīng)著彼此失控的心跳,歷經(jīng)生死廝殺之后的纏綿分外浪漫。 可惜這實在不是個縱情的地方,何況他現(xiàn)在還想秋后算帳,蕭明暄用僅存的理智硬生生地分開膠著在一起的唇,咬牙問:“誰讓你進來的?不在營地好好待著過來作什么死?” 夏云澤咬了咬唇,在肌rou男懷里縮成一團,哼哼唧唧地裝委屈:“我來救你,你還兇我?沒良心的負心漢……” “說人話!”蕭明暄額角青筋暴跳,被他這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戲精作派引出一片雞皮疙瘩。 要不是怕引來追兵,他怕是要河?xùn)|獅吼,震破他的耳膜。 夏云澤忍俊不禁,抬頭輕啄他的唇,安撫道:“幸好我來了,連子瑜透露出毒沼中布下了雷火彈,等著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呢?!?/br> 蕭明暄眼眉一跳,喃喃道:“既然有這等殺招,為什么一開始不用?” “他們還想等到東風(fēng)起時再引爆,把整個營地一鍋端。”夏云澤伸出手去探探風(fēng)向,這地方位于低洼地帶,空氣流動性極差,大風(fēng)天可遇不可求。 這么說起來,他們還得想辦法拆了埋在毒沼中的雷火彈? 蕭明暄看著小皇嫂,心情復(fù)雜,低聲說:“你本來不必跟著我冒這個險?!?/br> “那不行?!毕脑茲商羝鹧劢堑伤?,神態(tài)囂張:“你是我的人,我得做個護花使者。” 禍從口出,他家這朵食人花把頭一低,再度吞沒了他的氣息。 第83章 搬救兵 嘴麻了。 有人發(fā)出細軟的哼喃,很快又被截住了聲音。 舌頭也麻了。 拖長的鼻音半是撒嬌,半是哀求,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來。 整個人都麻了。 眼角泛紅,生理性淚水沾濕了眼睫,顫動間帶著隱隱水光,分外惹人憐愛。 夏云澤把腦袋拱到他肩窩里,一臉悲戚,哭唧唧地說:“我是不是中毒了?” 他明明吃過解毒丸的,可是身處的環(huán)境讓他實在不敢太樂觀。 直男都怕死惜命,彎了好像也沒勇敢到哪兒去。 現(xiàn)在有點像他穿越之前去云南吃野生菌之后的癥狀,頭暈乏力渾身酥軟,眼前群星閃耀,就差有小人飛來飛去了。 如果有小人,一定是光著小屁股、背著小弓箭到處瞎幾把射的那一種。 正濃情蜜意,竟有人這般大煞風(fēng)景,蕭明暄嘆了一聲,放松身體趴到他身上,不顧小皇嫂唧唧歪歪抗議,腦袋一歪,說:“趁著無人打擾,少歇片刻再做打算吧?!?/br> 他這幾日接連經(jīng)歷生死搏殺,精神和身體都沒有片刻松懈,早已苦撐到極限,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找到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摟著心上人,一直緊繃的弦突然卸了力道,被他刻意忽略的疲憊感終于排山倒海般席卷而來。 夏云澤拭去他臉上的污漬,調(diào)整了個舒服的姿勢,輕拍他的后背,哄孩子一樣輕聲說:“睡吧乖寶貝兒,我守著你。” 蕭明暄抬頭瞪他一眼,像只被拔了牙的老虎,想咬他一口卻有心無力,只好把腦袋枕在他身上,閉上眼睛,不多時就發(fā)出平緩的呼吸聲。 夏云澤也累,卻了無睡意,他扯過斗篷蓋在蕭明暄身上,支起肘子清點自己剩余的家當(dāng)。 弓還在,箭囊也是滿的,入山之后打野食基本上沒他什么事,連剝皮炙rou這種活都是暗衛(wèi)服其勞,一入黑云沼開始打群架,使用最多的還是他的掌弩跟“斷陽”。 毒藥已經(jīng)見了底,銀針也只剩下十余根,估計難以撐過下一波敵襲。 “長醉”還有多半瓶,在這種危機四伏的鬼地方,昏迷跟死也差不了多少,甚至還要慘。 剩下的就是從他七哥那里搜羅的江湖秘藥,軟筋散七步倒迷魂香什么的,不知道有用沒用,只能等到彈盡糧絕的時候再用。 蕭方已死,蕭嶼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如果都沒搞死他們,必然還有后招。 蕭鎮(zhèn)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按理說他無妻無子,就算想向他爹學(xué)習(xí)也該極力保住太子才對,可他的所作所為,無疑是要把太子往死里坑。 事出反常必有妖,要么就是他覺得給皇帝當(dāng)?shù)蝗缱约寒?dāng)皇帝,要么就是一直在韜光養(yǎng)晦打算玩一把黃雀在后,不行了是假的,沒兒子也是假的。 夏云澤撇撇嘴,設(shè)身處地想了一下,如果自己不幸不舉了,肯定捂死了不能認??! 君不見后世有多少短平快死精無精不舉男還反咬老婆不孕不育的,事關(guān)男人的尊嚴,尋常人尚且三緘其口,何況封建社會王族宗室,諱疾忌醫(yī)的居多,就算真猛士敢直面人生,把太醫(yī)封口再容易不過,哪會任由傳言遍地開花,變成全國皆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