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琴酒今天又在做慈善_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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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你好,好久不見(五) 半個小時后,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帥氣地從直升機繩梯上跳下,一轉(zhuǎn)頭就被身前幾乎化為焦土一片的櫻林嚇了一跳。 早在二十分鐘前,這里就被京都警方封鎖起來,隨處可見忙著疏散人群的警員、治療傷員的醫(yī)護人員, 以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見什么都要先觀察后取樣的科研人員。 觸目所及之人沒有一個不是忙忙碌碌行色匆匆, 非要說還有誰看上去較為清閑,那大概就是角落那幾位被三個公.安圍著問話的家伙了。 “那是黑晴明?”安室透眼角一抽,指著手腳被拷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某只古老生物, 語氣充滿了崩潰之意, “他怎么會在這里?” 赤井秀一深呼吸數(shù)下,好懸沒背過氣去:“不知道啊, 我怎么感覺你們?nèi)毡居忠獨缌???/br> 琴酒不認(rèn)識黑晴明, 是因為黑晴明肆虐京都時他正在六百年前跟一群妖怪演“舌尖上的綠津渡”。但安室透與赤井秀一當(dāng)時就身處京都,對那個瘋狂的男人印象極為深刻, 想忘都忘不掉。所以此刻一看到他,就認(rèn)出他來了。 彼時, 黑晴明正迫于琴酒.yin.威,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又中二又氣人的解釋。 “你問我這里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那就要從一千多年前說起了。我叫黑晴明,是平安時代平安京最出色的陰陽師安倍晴明的惡念化身。當(dāng)初,我攻占平安京不成,反被安倍晴明封印在此地。為了破除封印, 重見天日, 我想了很多辦法, 請一位叫茨木童子的妖怪替我抓來了一個身懷克制晴明術(shù)法血液的人類, 再讓茨木童子從外面攻擊封印,在我們的里應(yīng)外合之下,我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br> “怎么這么看著我?難道你們還不懂?解除封印時不可避免會破壞周圍環(huán)境,這片櫻林就是因此而毀掉的,不信你問他,我可是被他偷襲打成這副樣子的。” 臉腫了兩圈,鼻梁骨斷裂,五官因重?fù)舳兊帽馄?,說話自帶大舌頭和嘴瓢效果的黑晴明義正言辭地道,說完還附贈琴酒一記白眼。 若不是體內(nèi)的力量被他用縮小的飄渺劍壓制住,黑晴明早就暴起把這里的人都揍一頓,然后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地瀟灑離開了。 三個公.安神色僵硬,看黑晴明的眼神里包含著對中二病患者和精神病人的慈愛和同情,負(fù)責(zé)記錄的人更是半天筆都不懂一下,臉上清晰地寫著“編,我聽著呢”這句話。 擺明了不信。 其實他們不相信也可以理解,畢竟能成為國家執(zhí)法人員的人心里都只有科學(xué)和哲學(xué),妖怪、封印甚至穿越都屬于玄學(xué)范圍,即使現(xiàn)在已經(jīng)證實有妖怪的存在,他們的觀念短時間內(nèi)也不見得能扭轉(zhuǎn)得過來。更何況黑晴明說的那些事?lián)Q成第三人稱,再稍微潤色,都能作為小說出版了,換了哪個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輕易相信。 這也是琴酒讓夏目帶田沼要和茨木離開,卻把黑晴明留下陪自己應(yīng)付.警.察的底氣所在。很多時候,實話反而比謊言更夸張,更讓人無法相信,畢竟人說謊的時候還會刻意貼近現(xiàn)實,符合邏輯,可事實卻往往荒誕離奇。 與其躲躲閃閃,給世界又留下一個未解之謎,倒不如大大方方地把答案告訴有資格知道的人。至于他相不相信,那就不是琴酒要考慮的了。 負(fù)責(zé)問話的女公.安對黑晴明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人家雖然在臉上畫行為藝術(shù)般的古怪彩繪,滿口跑火車,看上去腦子也不太清醒,可身材單薄瘦弱,也不見多么兇悍的氣勢,案底干干凈凈,怎么看都不像有能力有勇氣把櫻林毀成這樣的惡人。拿話搪塞公安辦案固然不可取,但誰讓人家腦子不好呢?對待制杖患者,他們這些公務(wù)人員還是要懷著耐心和包容之心的。 以貌取人,可謂是全世界人民的共性,女公.安當(dāng)然不例外。 三位公.安面面相覷片刻,無奈之下,他們最終略帶求助之意地看向手持長劍面無表情的琴酒,希望從他那兒聽到點正常人說的話。 琴酒今天出門穿的是赤井秀一的襯衫長褲,銀發(fā)高高扎成馬尾,只留幾縷碎發(fā)垂落遮掩眼角的疤痕。氣質(zhì)雖然一如既往的冷淡,卻沒了還在組織里時那種陰冷的戾氣和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的感覺,反倒頗有冰山美男的既視感。 或許是由于變化太大,所以警方愣是沒有一個人認(rèn)出他的身份。 察覺他們的眼神,琴酒淡定舉了舉長劍,又垂眼看著憤憤的黑晴明:“我哥他腦子有問題,小時候被鐵門夾過留下的后遺癥,平時還算正常,不過剛才受到驚嚇,老毛病又犯了,愛說胡話。其實我們只是到這兒來散心的游客,對了,我找了兩個可以證明我們清白的人,他們應(yīng)該快到了?!?/br> 聽過黑晴明的胡說八道,再來聽琴酒的話,三位公.安別提多順耳了,負(fù)責(zé)記錄的人更是立刻在空白的紙上寫下幾行勉強能交差的筆錄,心中無比感激琴酒。 黑晴明卻不服氣了,他又不傻,怎么可能聽不出來琴酒那幾句話是在罵他:“愚蠢的人類,你不要胡亂誹謗污蔑我!我說的可句句實話,如果不是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游歷四方,重新開展我的大業(yè)了!” 琴酒面露無奈地看了公.安一眼,他們當(dāng)即腦補出“小可憐哥哥照顧制杖弟弟二三事”,心有戚戚地?fù)u頭,不忍心再為難他。 “那么,等你找的人來了,證明你們與此事確實無關(guān),你們就可以離開了?!迸?安說著,惋惜地看了琴酒許久,猶猶豫豫地又說,“另外,能麻煩你留個電話嗎?或許之后我們還需要問你們一些事?!?/br> 做筆錄的年輕公.安聞言,笑出兩顆可愛的虎牙,調(diào)侃道:“我看你是有工作之外的事想問人家吧?你個花癡!” 女公安羞惱地?fù)P手作勢要打他,不過顧及是上班時間,倒也沒有鬧得太過分,只是警告地剜了他好幾眼。 一旁看戲的安室透和赤井秀一聞言,頓時站不住了。 開什么玩笑?還嫌他們情敵不夠多?本來就僧多粥少,他們才不想再多個分一杯羹的。 二人對視一步走到那三個公.安身旁,輕咳一聲引起他們的注意。 說笑中的三人聽到動靜,不約而同轉(zhuǎn)頭看去,見到大名鼎鼎卻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兩個傳說級大佬時嚇得“騰”地站起身,向他們鞠了個躬。 “赤井先生,零先生?!?/br> “你們好啊?!卑彩彝感ξ?fù)]手打招呼,眼神一轉(zhuǎn),落到一臉正直的琴酒身上,額頭青筋不自覺跳了跳,“你怎么走哪兒哪兒炸?被柯南傳染了嗎?” 琴酒懶得理他:“別廢話。” 女公安聽見兩人熟稔的對話,訝異地問:“你們……認(rèn)識???” 赤井秀一微笑答道:“我們就是他找來證明他清白的人。他挺不容易的,既要照顧自己,又要照顧他腦子不大清醒的……弟弟,你們就別難為他了。我可以作證,他是個好~人?!?/br> 說到“好人”一詞時,赤井秀一摸摸鼻尖遮住唇角笑意,理直氣壯地欺騙同行。 “當(dāng)然,有赤井先生和零先生作證,我們相信他是無辜的?!弊龉P錄的小伙子忙不迭點頭,看著兩人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滿崇拜。 “那我們就帶他們走了?!背嗑阋徽f著,上前摟住琴酒側(cè)腰,故作親昵地在他耳邊說,“到我家來嗎?晚上給你做好吃的?!?/br> “你吃錯藥了?”琴酒挑眉,一肘子戳在他腹部,把他頂開。 女公.安:“……” 臥槽!莫非這是……慘了,她剛剛不會是撩了赤井先生的人吧? 女公.安嚇得不輕,誠惶誠恐地移開目光,無意中看向安室透,發(fā)現(xiàn)他正似笑非笑盯著琴酒和赤井秀一所在的方向,眼中的不悅濃烈得幾乎要滴出來。 “……”這位不會也是……我眼光可真好啊。 女公.安自嘲地笑了笑,什么心思都沒了,中規(guī)中矩走程序讓琴酒留了號碼。為了表示自己并不覬覦琴酒,她看都沒看一眼那號碼,轉(zhuǎn)手就交給兩位同事,然后走到別處幫其他人干活兒去了。 于是,日本目前的第一通緝犯琴酒和毀掉櫻林的罪魁禍?zhǔn)缀谇缑骶瓦@么輕輕松松地從.警.方手里脫身了,簡直跟做夢一樣。 赤安兩人為了在最短時間內(nèi)趕來接琴酒,特地向白馬探借了他家的私人直升機,現(xiàn)在琴酒和黑晴明順利脫身,自然也可以直接乘坐直升機再回到東京。但他們并沒有這么做,而是先跟著琴酒去了附近的一家旅館找茨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