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琴酒今天又在做慈善_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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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神情微變,殺意陡生。但沒等他開口,琴酒又把.槍.移開拋回給基爾:“算了,還是你來吧。演戲演全套,是一個合格的演員必須要做的事,這一點你們應(yīng)該最清楚?!?/br> 基爾咬緊后槽牙,赤井秀一則瞇起了眼睛。 他意有所指,而且直指最要緊之處,尤其是他揮退其他人的舉動,讓兩人懷疑他已經(jīng)知道他們的謀劃。 如果不是深不可測的貝爾摩德守在一旁,如果不是不敢確定琴酒真正的心思,他們恐怕早就按捺不住地出手攻擊了。 區(qū)區(qū)一條繩子,怎么可能束縛得了FBI的王牌。 “開始吧?!鼻倬坪笸藥撞剑o基爾讓路。 基爾慢慢收攏手指,握住殘留著琴酒掌心溫度手.槍,來到赤井秀一身前。槍.口抵在他額前,基爾的食指扣住扳機,一點點加力往下按。 時間近乎凝滯,空氣也停止流動,三個人六只眼睛齊齊盯住那把.槍,等著基爾扣下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驚飛林鳥無數(shù),赤井秀一額前出現(xiàn)了一個血洞,同時一股血流從他腦后噴出,他平靜地閉眼倒了下去。 基爾收.槍,吹了吹槍.口飄出的輕煙,架起氣息全無的他扔進自己開來的車?yán)?,按下后座上放置的定時炸.彈的開關(guān)。 “不檢查一下嗎?”貝爾摩德微笑著問。 關(guān)車門的動作一頓,基爾微微側(cè)頭用余光看著琴酒,好像在等他做決定。琴酒聳聳肩,雖然沒有說話,他的表情卻給出了答案。 貝爾摩德笑了笑:“好吧,看破不說破。” …… 走廊最深處有一間長年不開燈的實驗室,那是要塞上空間最大的實驗室,里面卻只放了一座用以關(guān)住妖怪的玻璃器皿。 相對于正常器皿的體型來說,那個玻璃器皿很大,高達二十米,直徑也在十八米左右,足以裝下十個人形妖怪。 可它卻十分浪費的只裝了一個。 器皿中的妖怪有著一頭張揚的紅發(fā),正隨著藥水的波動而輕輕飄揚。他赤著上身,身軀線條流暢漂亮,并不夸張的肌rou里蘊含著可怕的力量。即便雙眸緊閉,即便被數(shù)不清的管道電線禁錮封印,他依然散發(fā)出不容忽視的氣勢,強大得可怖。 只要見過他,便沒有人會懷疑他的王者身份。哪怕虎落平陽,他也是高高在上的耀陽明月,誰都妄想將其取而代之。 纏繞在他手臂上的電線不時閃現(xiàn)微弱的熒光,從他體內(nèi)抽走什么,又向他體內(nèi)輸送什么。他的體表時常浮出細密的傷痕,如同瓷器上代表昂貴價值的冰裂紋,透出殘忍的美麗。 但這些傷痕很快就會消失,恢復(fù)平滑。無論要塞主人給他注射多少抑制自愈能力的藥水,那些人為制造的傷勢都會在最短時間內(nèi)痊愈。 既敢鬼族稱王,他又怎會沒有點特殊之處? 沒錯,這個妖怪就是琴酒此行要救的鬼王酒吞童子。 空曠的實驗室除了器皿里偶爾亮起的光,其余時候都充斥著黑暗,不受光明眷顧。酒吞被關(guān)在這里,長年處于昏睡狀態(tài),幾乎被剝奪所有行動和思考能力,僅僅作為要塞的動力源生存著。 說死非死,又全然稱不上活著,說是生不如死也不為過。 “你都不會覺得不甘嗎?” 死寂中忽然響起冰冷的問詢,極遠又極近,飄忽不定。 酒吞口鼻處冒出一串細小的泡泡,長睫微動,竟睜開了眼睛。 他不能說話,也說不出話,漠然望著前方深不見底的永夜之色,一言不發(fā)而勝過千言萬語。 “你本不該受這種罪,你早應(yīng)和你的摯友一起離開人世,去過逍遙悠閑的日子,如果……那個人不出現(xiàn)的話。” “你不恨他嗎?” 酒吞毫無波瀾的眼瞳漾開些許諷刺。 聲音的主人靜默半晌,長嘆道:“你的心是石頭化成的血rou,對一部分人柔軟,一部分人冷硬。你可知道茨木童子現(xiàn)在在做什么?他為了找你,差點把命都賠上。” 酒吞眸光閃了閃,再次變回漠然,并緩緩合上眼簾。 “六百……有七百年了吧?你還是這么油鹽不進?!闭f話之人見狀,似乎失去了耐心,“也罷,既然你冥頑不靈,那我無話可說。你就繼續(xù)留在這里,當(dāng)你的動力源吧?!?/br> 第72章 黎明前沒有黑暗(七) 與來時的風(fēng)馳電掣不同, 回程時琴酒把車速控制在正常區(qū)間, 穩(wěn)穩(wěn)地行駛在路上不說, 還一反常態(tài)地嚴(yán)格遵守交通規(guī)則, 簡直比良民還良民。 貝爾摩德叼著根吸管, 邊嘬飲料邊拿琴酒的手機用他的游戲帳號打青銅級協(xié)戰(zhàn), 能在三秒內(nèi)把一柄手.槍.大卸八塊的靈巧雙手玩起游戲來卻笨拙無比, 連輸十場青銅局, 惹來頻道里一陣怒罵。 “這個游戲……還真難啊?!笔昼姎У羟倬剖畟€小時刷上去的聲望,貝爾摩德孩子氣地抱怨了一句, 毫不愧疚, 更不尷尬, 仿佛輸了游戲的不是她, 而是同局的豬隊友。 琴酒目不斜視:“用滿級的賬號打輸十場青銅局,你這種水平基本告別競技類游戲了?!?/br> 瞪他一眼,貝爾摩德賭氣退出游戲, 順便將他的手機丟到后座,氣呼呼靠在椅背上喝了幾大口橙汁,滿嘴都是沒有化開的冰渣。 “喂,琴酒?!背聊S久, 貝爾摩德喝掉最后一口橙汁, 張嘴吐出冰涼的白汽,語氣恢復(fù)平時的沉穩(wěn)鎮(zhèn)靜, “你是不是看出基爾和諸星大聯(lián)手玩的把戲了?” “我還看出你打算幫他們?!辈换挪幻Π衍囎玉傁蛞粭l人跡罕至的山路, 琴酒的側(cè)顏染上窗外的夜色, 顯出幾分陰鶩。他駕輕就熟轉(zhuǎn)過幾個連續(xù)的窄彎,突然沒頭沒腦地問:“如果我在這里翻車,你有多大幾率生還?” 貝爾摩德回避了他說的第一句話,咬扁吸管口:“百分之百。怎么?你被逼得活不下去了,想自殺?” “一半一半吧?!鼻倬瞥龊跻饬系臎]有否認,而是順著她的語意半開玩笑似的說。 貝爾摩德心里一凜,轉(zhuǎn)頭細細打量他幾分鐘,越看越覺得心驚。 這家伙……貌似是認真的! “你別做傻事!”來不及多想,貝爾摩德冷著臉抓住琴酒緊握方向盤的左手,怕他當(dāng)真一個想不開從山路邊沿滾下去,“不就是幾個叛徒嗎?他們有什么資格讓你賠上性命?” 琴酒搖頭嗤笑:“叛徒?你誤會了,我可不是為了他們?nèi)ニ溃沂菫榱俗约喊??!?/br> 說完,他抬手止住貝爾摩德未出口的話,又道:“十秒鐘后跳車,我不跟你開玩笑。當(dāng)然,你要是想陪我嘗嘗死亡的味道,也可以留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