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潮_分節(jié)閱讀_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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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聶郗成透過杯沿看他,看他臉色不太好,試探性地問是不是很糟糕。 “她真的……不可理喻,我這輩子都沒見過瘋得這么讓人不舒服的女人,完全看不出來羅弈有哪點像她……或者說不像才是好事,光她一個就夠讓人頭大了,兩個我真的受不了?!?/br> 想起那次一地雞毛的會面易淮就慶幸自己已經(jīng)吃完了早飯,可即便是吃完了,他的胃還是有些扭曲地痛了起來。 他和她正面交鋒的時間不到三分鐘就被從樓上下來的羅弈給打斷了,被費川強行帶走的他只能聽見身后她對羅弈漫長的尖叫和辱罵,連那時對羅弈只有懼怕和恨意的他都禁不住同情起那個沉默的男人。他可以理解這個人不喜歡自己,反正對他流露出敵意和厭惡的又不止她一個人,但她怎么能夠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就算后來幾年這對母子之間的關(guān)系看起來稍微緩和了一點,羅弈會定期去陪她吃飯,她也不再表現(xiàn)得那樣瘋狂,他記得還是只有那天的歇斯底里,這大概才是她真正的想法。 到底要怎樣濃烈的憎惡才能讓一個母親變成這樣?當(dāng)時他不明白那對母子任意一人的想法,現(xiàn)在他卻勉強能夠去試著理解羅弈了——比起這樣的生母,可能還是安靜的、逆來順受的私生子弟弟會讓他覺得好受一點。 這幾天里他一直想把自己和羅弈的關(guān)系告訴聶郗成卻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我是不是不該問她的事情?” 他搖了搖頭,把紛雜的思緒趕出腦海,“還好,畢竟我跟她不怎么接觸,她有什么怨氣都朝著羅弈去了,我插不了手。倒是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沒什么大事,想起來就問了下?!甭欅砂芽樟说谋臃旁谧郎?,發(fā)出不輕不重的一聲響,“最近還有人跟蹤你嗎?” 知道他是在轉(zhuǎn)移話題可還是拿他沒辦法的易淮嘆氣,“沒有了,我特意留意過,最近沒人跟蹤我了。” 從某一天開始那輛不論去哪都跟著他藍色桑塔納突然就消失了,既沒有一點痕跡也沒有新的繼任者,他的日常又恢復(fù)到往日的平靜無波瀾——至少看起來是這個樣子。 “那就好?!?/br> “是你做的嗎?”易淮盯著他的瞳孔,“那是莫心雅的人?” 聶郗成沒有說是或者不是,他站起來收拾了一下桌子,說是收拾其實就是把餐具和空杯子送進廚房,剩下的交給家政來出來。 “這段時間稍微注意一下安全,除非是特別信任的人否則不要跟他們獨處?!?/br> “要收網(wǎng)了?” 易淮把他的叮囑放在心里——這不是聶郗成第一次提醒他注意提防身邊人了,而他也隱約能感覺得到,有人正刻意地把何坤等羅弈親自安排給他的幾個保鏢從他身邊調(diào)走。 “你不都猜到了?”聶郗成拿起外套和車鑰匙,招手示意易淮跟過來,自己先送他去公司然后再順路去上班。 在收購天時這件事上他們兩方互為競爭對手,所以太過機密的事情一概不會拿到私底下來說,眼下天時最重要的兩條航線確定了今后歸屬,洗黑錢的證據(jù)也基本浮上水面,剩下的就該是收拾溫繁這個**煩本人了。 “我還在想你打算放任溫繁到什么時候,他差不多該黔驢技窮了,沒人愿意同時得罪這么多人?!?/br> 溫正霆還未死之時聶郗成就已對溫繁這個巨大的威脅露出了獠牙卻直到今日都沒有真正咬下,為的就是要看看他到底還能拉攏到多少人,然后一網(wǎng)打盡。 溫繁目前最有力的援助莫過于莫家,然而莫政雅自己快被逼入絕境,哪里有空去管溫繁的死活?所以這段時間溫繁小動作不少,真正有用的卻不太多。 出了門等電梯從一樓上來的這段時間里,聶郗成忽然靠過來,嘴唇貼著易淮的耳垂,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清的音量說,“注意下你身邊的……” “嗯?”易淮被他撩撥得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你說什么?” 一個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名字,仔細想想這個人的確是最有嫌疑的。 “我會查一下他,你不要太為我cao心了?!?/br> 聶郗成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要害你的人這么多,我怎么可能不為你cao心?!?/br> · 把易淮送到公司以后,聶郗成沒有去盛江,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一周里他真正出現(xiàn)在盛江的時間最多只有兩三天,畢竟在他的還是尹源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在著手盛江的改革,如今盛江回到了他的手中,他曾經(jīng)留下的種子也差不多生根發(fā)芽,長出正常的果實,不再需要人時時刻刻cao心,更何況他給職業(yè)經(jīng)理人團隊開那么高的薪水就是為了確保自己不在的時候一切能夠正常運轉(zhuǎn)。 他開車去了陳叔的地方,自打他回來以后他和陳叔聯(lián)絡(luò)沒怎么斷,但一直都沒好好見過面,所以看到大堂里的那個人很有些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 畢竟這個人當(dāng)初跟他說的是溫正霆死后他們就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 “你以為我已經(jīng)回去了?”周容笑了笑,仿佛看穿了他心中的疑問,“我確實回去了一次,發(fā)現(xiàn)還是這邊比較好玩,就又回來了?!?/br> “隨你喜歡吧,陳叔呢?” “還沒起,你得等一會了?!?/br> “沒起?”聶郗成皺眉,他記得陳叔一貫起得很早,萬萬沒有早上**點鐘還賴在床上的習(xí)慣,所以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周容瞥他一眼,“他腿上的舊傷這段時間發(fā)作次數(shù)越來越多,大少爺還不關(guān)懷一下孤寡空巢老人?” “沒去醫(yī)院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