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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言住宿以來,每晚上上床前都被俞簡趕回自己床上,然后再在半夜死皮賴臉的滾回俞簡床上,每晚都十分自覺,到后來俞簡也沒法了,索性兩個人直接睡在一起,也不阻止他了。 俞簡唇縫被輕柔撬開,清新的薄荷味強勢又凌厲的攻入舌尖。 俞簡被壓.在.身下,手攀上遲言的肩膀,對上遲言沖動卻克制的眼神,遲言把頭伏在俞簡肩膀上,像是瀕臨的人狠狠吸氧,稍不注意,俞簡的鎖骨處就烙下了幾個紅色的咬痕。 俞簡本來想阻止他,但看到遲言泛紅的眼尾,咬了咬下唇,任遲言在自己脆弱的脖頸處放肆。 突然,他感到小腹一陣冰涼,遲言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格外靈活,像蛇一樣慢慢下移,俞簡眼睛瞪大,身體一激靈,刷的一下抓住遲言罪惡的右手,對著他使勁搖頭:“不行!今天不行!明天還得考試?!?/br> 十幾歲年紀,有些東西不知道還好,一旦開始之后,就食髓知味,很難滿足于一次兩次。 俞簡這兩個月以來覺睡得比之前香很多,其中不乏遲言拉著他一起做某種互幫互助運動的功勞。 遲言危險的瞇起眼,伏在他耳邊輕輕吹氣,蜘蛛吐絲般開口:“來嘛,就一次?!?/br> 俞簡嘶了聲,這次堅決不受老妖精的蠱惑,費力掙扎著把遲言的手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扳開,把遲言推到一旁意志堅定道:“半次都不行?!?/br> 俞簡算是看出來了,之前就是太慣著遲言他才這么放肆。 硬的不行來軟的,遲言索性用毛茸茸的頭蹭了蹭俞簡的胸口,有模有樣的學著俞簡平時軟軟糯糯的語氣低聲道:“寶貝?!?/br> 可惜學的不太像,低聲是有了,沒覺得軟,反而像金屬刮砂紙一樣,帶了些磨人的磁性。 寶貝俞簡絕情的把遲言的頭推開,翻身背對著遲言,冷酷無情道:“睡覺。明天我叫你。” 遲言低笑了聲,翻了個身對著俞簡,從后面伸出手環(huán)繞俞簡抱住他,埋在他的脖頸處,閉上眼:“晚安?!?/br> 第77章 第二天一早,遲言早早被俞簡拉起來, 人還沒清醒就被俞簡拽起來鼓搗了一番。 遲言有起床氣, 平時要是誰拽著他起床他鐵定頂著一張冰山臉。 俞簡叫他起床也不例外,遲大少爺一張臉散發(fā)著寒氣, 走到衛(wèi)生間,勾上俞簡的肩, 一臉煩躁的啃了一口俞簡下巴。 俞簡紅了臉, 把人推開:“洗臉。” 一到外面,吹了兩下冷風遲言就清醒過來了,跑食堂買了四個包子, 兩個塞到俞簡懷里, 兩個塞到俞簡手里:“兩個拿著暖和,兩個吃?!?/br> 遲言目光一瞥,就瞥見了俞簡的脖子。 脖子上唯一有顏色的就算昨天自己種的兩個草莓, 除此之外光滑的像瓷器一樣, 沒有紅斑痕跡。 遲言還是有些擔心:“真的沒問題嗎?” 俞簡對著他點頭:“真的,陳醫(yī)生不是都說了嘛, 考試沒多大問題,平時注意點就好?!?/br> 遲言點點頭,揉了把他腦袋:“行, 有問題就停筆別做了?!?/br> 俞簡笑笑:“不會的?!?/br> 事實上, 無論是狀態(tài)和題的難易程度都如俞簡所想,沒有任何意外。 他做題的時候身體依舊是有點不舒服,但除了頭痛和腦子暈, 脖子有些瘙癢,其他基本沒有什么癥狀,比半年前好了很多。 考試結(jié)束鈴響的時候,俞簡長舒一口氣放下筆,等待著監(jiān)考老師收完考卷才離開教室。 遲言在外面將近等了半個小時,終于把人等到了,攬上他的肩:“吃飯,餓死了?!?/br> 俞簡問遲言考得怎么樣,遲言懶懶道:“考得,還行吧,比滿分差點?!?/br> 知道遲言在開玩笑,俞簡忍不住戳了戳他頭:“認真點?!?/br> 俞簡哎了一聲,猶豫著看向遲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遲言看得奇怪,挑眉道:“怎么了?” 俞簡撓了撓腦袋:“你有特別喜歡的東西嗎?” 遲言意味深長的看著俞簡。 這句話怎么這么像要送自己禮物? 遲言嘶了一聲,終于難得的想起自己過兩個星期就生日了。 他懶懶嗯了聲,把俞簡的手牽過來揣到自己包里:“特別喜歡你,算不算?!?/br> 俞簡已經(jīng)習慣了遲言這種猝不及防甜度超標的回答,無奈道:“我說的是東西。” 遲言低笑聲,把手攥得更緊:“你想表達什么,你不是東西?” 俞簡拿他沒辦法,索性終止了話題,皺著眉頭,把難題留給自己。 遲言生日,送什么呢? 送過父母禮物,也送過好朋友禮物,但沒有送過男朋友禮物,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簡學霸遇到了人生的頭一遭難題。 許是感受到俞簡的心虛,遲言悠悠在旁邊開口:“別想了,生日什么都別送,把你送我就行?!?/br> 俞簡霎時間停頓了一秒,有點心虛。 遲言已經(jīng)猜到了?自己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 遲言敲了一把他腦袋:“別想了。” 俞簡乖乖點頭,決定自己回去在班上請教一下喬詩。 接下來的周日,兩個考完試的人過得格外放縱,準確說是,遲言硬生生把俞簡從書桌面前拉到床上,過得格外放縱。 周一早上醒來的那一刻,俞簡整個人仿佛格外脫胎換骨,心道終于回歸正常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