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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牽將奚天元和他意外穿越到小說里的事情給簡單說了下。奚天元聽了后,臉色驚疑不定:“你是說,我們穿越到了一本書中?而且我還和這本書的主角合為一體了?!?/br> 秦牽笑道:“確實如此。所以你若想離開這里,只能和秦某結(jié)盟,除此之外,你別無選擇?!?/br> 奚天元神色復(fù)雜地看了秦牽一眼,沉著臉道:“簡直荒謬!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一言之詞?!” 秦牽黑眸中閃過危險的光芒:“這么說,天君大人是寧愿在書中做秦某人的禁臠,也不愿同秦某合作了?” 被禁臠一詞給刺激到的奚天元,瞬間大怒,揮手將矮幾掀翻,上面的酒壺和酒杯頓時跌落在地,成了一地碎片:“放肆!休得胡言!” 秦牽唇角勾起,隱約帶著殺意。他順手抓住奚天元的手腕,用力一扯。被契約之力給束縛無法動彈的奚天元頓時倒在秦牽胸前。 奚天元仰著頭,恨恨瞪著秦牽道:“你禁錮本君,到底有何陰謀?!” 秦牽盯著奚天元,一手順著奚天元身前裸.露在外的肌膚滑下。帶著粗繭的手指滑過肌膚,帶起陣陣戰(zhàn)栗:“陰謀?呵~本尊有說謊的必要么?你這身衣服還是本尊替你選的,喜歡么?” 奚天元驚怒地垂眸,這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穿得竟不是他的白色常服,而是一件露著胸前肌理,傷風(fēng)敗訴的紅衣!秦牽的手指靈活地滑進(jìn)他的衣服,繞過他腰畔,順著脊椎骨往上滑:“如何,想起來了么?” 酥麻地感覺霎時彌漫至全身,小腹處似升起了一團(tuán)火。奚天元咬牙,氣息不穩(wěn)道:“住……住手!” 秦牽俯下身,手指撫過他的頸側(cè),沿著他的下巴最后按在了他的嘴唇上。兩人的臉靠得極近,溫?zé)岬臍庀娡略谵商煸樕?。手指惡意地按壓著奚天元的唇瓣?躪著,秦牽似笑非笑道:“就連這嘴唇,本尊也吻過無數(shù)次,需要本尊來幫天君大人找回記憶么?” 隨著秦牽的話語,奚天元腦中隱約閃現(xiàn)模糊的畫面。 秦牽摟著他,在月色下?lián)砦?。床上,兩人身體交疊,唇齒相交。種種畫面一閃即逝,奚天元震驚地瞪大了眼,難道秦牽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拋去他和秦牽一同穿到一本書中這種荒謬至極的事情,奚天元此時最在意的竟然是他自己在沒有記憶的情況下同……同秦牽做了那等事??? 奚天元簡直羞憤欲死! 秦牽欣賞著懷中臉色不停變換的奚天元,笑得惡劣:“天君大人可想好了。要么和在下合作,要么就在這世界里安心當(dāng)秦某的禁臠。一切全看天君你自己的選擇了?!?/br> 回過神的奚天元漲紅著臉側(cè)過頭道:“我知道了,我會盡快想辦法破除封印。但是……!”他倏然轉(zhuǎn)頭,怒瞪著秦牽道,“在我失憶時,你不能對我動手動腳!若被本君發(fā)現(xiàn),就算拼著灰飛煙滅,本君也不會放過你!” 秦牽松開奚天元,笑道:“成交!” 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秦牽和天元便跟著二皇子一行人出了愛蓮居。二皇子的身子雖然有了妖力的滋養(yǎng)恢復(fù)了些許,但仍有些虛弱。所以出了門便和秦牽告別,帶著飛白和藍(lán)云兩兄弟回了自己的行宮。而秦牽和天元、高輝則乘坐著馬車一路向樓中樓駛?cè)ァ?/br> 此時,外二城,當(dāng)初秦牽逛過的成衣店里。 一華服青年諂媚地跟在舒清身后走入店內(nèi)。衣店老板一見舒清,連忙起身出來迎接,雙手奉上涼茶道:“舒小公子駕到,真是讓小店蓬蓽生輝??!” 舒清端著架子坐在椅子上,一手接過茶盞翹起了二郎腿,嘿嘿笑道:“哪里哪里,哎!這幾天忙著參加比賽,都沒時間出來玩,真是累苦了我。好在得了第二名,也算給我們城主府長臉了!” 華服青年在一旁笑道:“那是!我就說嘛,舒兄您年紀(jì)輕輕,前途無量??!短短三個月內(nèi)一路從二級升到五級修為,這可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真是讓小弟我大開眼界!” 舒清得意地?fù)]了揮手,笑道:“小意思,不值一提?!逼鋵嵾B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修為是怎么提上來的。甚至連這幾個月的記憶都忘得一干二凈,但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他現(xiàn)在是舒城主手下的紅人,又替城主拿下了內(nèi)定名額爭奪賽第二的好名次,整個城主府上下現(xiàn)在誰不上趕著巴結(jié)他,只要結(jié)果是好的就行了。 老板見舒清自得的模樣,連忙向自家兒子遞了個眼色。華服青年會意后,笑容一收,苦著臉道:“舒兄,你不知道啊,這些天你忙著在府里修煉,都有人欺負(fù)到兄弟我頭上來了。” 舒清皺眉道:“哦?有這事?” 華服青年義憤填膺道:“那是!那兩個小子來了店里,仗著自己是四級修為,買了衣服連錢都不付,就這么大大咧咧地走了。我爹雖報了你的名字,但那兩家伙完全不把您當(dāng)回事,說你不過是舒家的旁系弟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把我爹給氣死了!” 衣店老板苦著臉應(yīng)和道:“是啊,那兩人太囂張了??上胰宋⒀暂p,又想著不能打擾您修煉,所以沒跟您說。現(xiàn)在看您來了,突然想起那兩人,實在替舒小公子你感到氣憤??!” “豈有此理!”舒清氣得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盞霎時震了兩震。舒清身為旁系弟子,自小在城主府里受盡了白眼,最討厭別人拿旁系和嫡系這種事兒來說話。聽老板的這么一說,頓時氣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