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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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琉音下塌整理好衣物后,才轉(zhuǎn)身離開。 他打開門,見慕容白視線往里移,立刻將門扉緊掩上。 慕容白自然是一眼都沒瞧到。 師伯深夜在師妹房中,又不點燭火,本是該不由引人深想的。 但他見月師伯面容清冷,眉宇沉肅,沒有半點異常。 想來是他心思齷齪,竟往那方面揣測師伯和師妹,著實慚愧。 先不說花稚師妹對月師伯如何,月師伯是何等淵清玉潔之人。 事實上,在蓮華時,他就素聞月師伯禁欲自持的名聲。 從未有弟子目睹他出入于聲色間,縱有旁人主動示好,也會在叁言兩語間被他淡漠推拒,絕不逾越半分。 之于女色上,更是沒有半點風(fēng)傳入耳。 若說這樣的人會和弟子有私,實在叫人難以想象。 許是,他多心了。 二人很快來到后院。 月琉音推而入時,那少年已經(jīng)醒來,被鐵鏈?zhǔn)`住手腳,正警惕看向二人。 “你叫什么名字?”月琉音話音剛落。 門外傳來腳步聲。 還伴隨著,一陣、一陣詭異的魂鈴聲。 “月師弟,不喜歡我送你的這份大禮嗎?” 門扉詭異地被風(fēng)吹開。 門外。 男人站在臺階下,身著短褐,顯然是府中仆役。 但他瞳色深黑無光,眼底空無一物,嘴角卻勾起一個邪獰的笑,像是被什么東西攝住了魂魄。 詭譎非常。 慕容白驚覺。 是藥人。 “抱歉師伯,是我不夠謹(jǐn)慎,令藥人混入府中?!彼槌雠鍎Γ锨?。 “無妨,虛張聲勢罷了。”月琉音將他攔下,“出去罷,我來和他談?!?/br> 他屏退慕容白。 慕容白只好按他吩咐,退到屋外。 門扉被掩上,男人才緩緩開口,聲音聽起來很年輕、嗜血、邪獰,顯然和這具身軀不符。 “月師兄,我知道你的打算,你是想帶那小姑娘去南疆解蠱吧?!?/br> 月琉音不為所動。 但這事,南鈺本就不難猜到。 畢竟他種下的蠱,這世上,只有與他同宗同源之人,知道怎么解。 恰好南疆有那么一個人。 與他同母異父的兄長,降闕。 他攏袖上前,語氣戲謔,像是在與對方閑話家常:“這少年體內(nèi)被我下了子蠱,若是讓花稚與他交合,即可解蠱?!?/br> 話到這里,他悄然一頓。 “月師兄啊,解藥就在眼前,你何必舍近求遠,去南疆找我那位脾氣古怪的兄長?!甭犉饋砭惯€頗為感慨。 月琉音眼底如若碧潭,幽靜深邃。 手指略動,于袖下捏住一條青蛇七寸,不動聲色呈于南鈺面前。 “你秉性陰狠狡詐,我無法信你。” 南鈺本也是試探,沒想過這毒物能真的傷到他。 只是不免嗤笑:“是無法信我,還是不想眼睜睜看著那小姑娘和別的男人,纏綿交合?” 還裝什么呢。 都和師妹的女兒搞到榻上了,還擺出這清心寡欲的模樣惺惺作態(tài)。cao她xue的時候,還能維持這般冷靜自持,一本正經(jīng)地與弟子說教? 月琉音,真想讓世人也看看,你褪去了那神仙殼子,為世俗沉淪的丑陋姿態(tài)。 真是令人期待啊。 無妨,很快就能看到了。 “我從千萬個人里頭好不容易才挑出一個和你有幾分相像的。” “你可不要浪費了啊……” 聲音越來越輕,像是隨風(fēng)淡去。 藥人目光凝滯一瞬,隨后癱倒在地。 而那少年呼吸困難,正緊攥著胸口,如若溺水得生般大口喘息。 慕容白聽到屋內(nèi)動靜,立刻推門而入。 地上四散著死去的毒物,大多是蛇蝎,應(yīng)當(dāng)是被人以內(nèi)力逼退。 月琉音站在其中,一身白袍,目光清明深遠,似超然物外。 慕容白不由感慨。 縱使面容相似,這世上,也無人再可比肩這一身風(fēng)華。 “月師伯,你可是受傷了?”慕容白這時,才發(fā)現(xiàn)他手背上有幾道紅痕。 月琉音聞言垂眸,看向那處。 倒不算什么傷。 是方才在榻上,被花稚留下的抓痕。 他清咳一聲,用長袖掩蓋:“無妨,只是來時不小心被貓兒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