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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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老大?。?!爹!疼哇哇哇哇!”少年眼淚汪汪,捂住天靈蓋不讓閻玫扣了。 特戰(zhàn)隊(duì)其他成員見狀一臉完蛋,他們齊刷刷抬頭,對閻玫行了個人模狗樣的軍禮,到底是閻玫手下的兵,一個比一個不正經(jīng)。 閻玫是最不正經(jīng)的一個。 他捏開少年的腦袋,然后讓少年滾開讓個位置。 “讓我擠擠。” 閻玫身后是自家在觀音城價值數(shù)億的高樓府邸,他不待,偏偏在寒風(fēng)刺骨里蹲大門口跟一群部下腦袋圍著腦袋,陷入死寂。 閻玫下一刻從軍褲口袋刷啦一下,華麗麗拿出一盒傳聞中早已絕版的煙界皇太子,富春山居,他還叫人加了爆珠,古老藥香與奢靡煙味混在一起,沖淡了煙絲生來的嗆鼻熏氣,又養(yǎng)生,又好抽,毫無阻力感,味道還他媽的光聞聞就垂涎上癮。 眾部下咽咽嗓子,想起老大以前抽這煙時,他們多饞這味。 下一秒閻玫便隨手將這煙整盒拋給他們,他們興奮地嘰里呱啦熱鬧起來,大聲嚷嚷老大威武,要給老大賣命到死。 “老大牛逼老大威武,老大我為你賣命賣到老!” “賣命?喲,真假?”閻玫的眉眼英挺薄情,桃花眼還總掛著盛氣凌人的傲,這alpha當(dāng)真是天上地下唯我獨(dú)尊慣了,根本就是個混子。 “咱兄弟,是出入戰(zhàn)場一起打仗的致命交情了,既然如此,我——”閻玫長指搭著下巴,睫毛nongnong地遮住點(diǎn)眼尾,笑嘻嘻地說。 部下迫不及待了。 “老大,做什么!該不會今夜我們要攻打城主的府邸然后把他綁起來扔河里,明早就您老上位成為狂歡城新城主,然后我們直接升職成指揮部不用待在前線啦?”部下興奮地說。 閻玫看著他們,沉默了一下,才說:“你們這危險(xiǎn)思想,持續(xù)多久了?!?/br> 部下:? 跟您學(xué)的。 閻玫一臉怒其不爭,覺得自己的部下竟然是這種離經(jīng)叛道的帶惡人,太危險(xiǎn)太危險(xiǎn)。 “那老大,你讓我們干什么啊。”娃娃臉手速快,直接搶了兩根煙,都塞嘴里點(diǎn)了,撐得嘴鼓囊囊的,真跟倉鼠一樣了。 閻玫站起來,濃紅的發(fā)絲在月夜下如肆意橫行的血,他的金瞳隨思索而驟然縮成一條豎線,這是掠食者的捕獵姿態(tài)。 一襲作戰(zhàn)服勾勒出高大強(qiáng)壯的軀體線條,他長臂一抬,覆蓋深黑色外骨骼機(jī)甲手套的食指與中指合并起來,抵在眉尖,一觸即分。 這是狂歡城貴族表達(dá)感謝的手勢,閻玫做起來隨性慵懶,玩一樣的姿態(tài)就把一種貴族高高在上的地位完美展現(xiàn),偏偏眉眼浪蕩無恥。 “你們幾個黑絲套頭,闖進(jìn)去,把我那像被困在高塔上的長發(fā)公主的小mama,綁出來,給我?!?/br> 部下:…… 閻玫:? 閻玫:“這煙有毒?” 你們啞了? “那我們還是更愿意把城主綁起來扔河里?!蓖尥弈樐昙o(jì)最小,最憤世嫉俗,他把煙一口悶下去,然后煙霧嘩啦啦從嘴里鬧出來。 眾人隨之點(diǎn)頭。 閻玫摸了摸下巴,思索道:“難道你們更喜歡白絲套頭?” “臥槽這不是重點(diǎn)啊啊啊啊啊!老大你他媽色令智昏到真要綁小媽當(dāng)老婆??!倫理呢!道德呢!三觀呢!臉呢!你那帥到人神共憤的臉,你不稀罕!老子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無敵稀罕啊啊啊啊??!” 娃娃臉在心底,無聲對閻玫小嘴抹蜜地咆哮。 閻玫聽不到娃娃臉的心聲,他癟著嘴,垂著眼,睫毛長長地遮住情緒,然后上了越野。 像個被欺負(fù)的小孩。 他坐在駕駛座,俯下寬背狼腰,面頰貼著方向盤,死死盯住嵌在方向盤最中央的一顆寶藍(lán)色鉆石。 他的指腹摩挲著鉆石,這寶藍(lán)色瘋魔般進(jìn)了他的眼。 他一遍又一遍看著,烏黑的眉埋入深紅的發(fā),桃花眼垂落時,連金瞳的昏芒都顯得安靜。 方才在外邊與跟部下插科打諢不成調(diào)的樣子跟幻覺一樣。 而后閻玫驟然直起身子,整個后背都埋入背椅,他抬手,手捂住眉眼,唇嘲諷扯開,哈哈哈地笑出了聲。 觀慈音坐在大廳,為身旁的樓遺月遞上一杯醒神的濃茶。 而后他跪坐著,臉頰溫順貼著樓遺月的大腿,他的指尖勾著樓遺月袖子上的珠玉袖扣玩。 “怎么不和他走呢?和他走了,完成任務(wù)不該更快些么?!睒沁z月放下茶杯,比起溫暖沁心的茶,他似乎更喜歡觀慈音的冰冷。 他的指腹溫情摸著觀慈音的長發(fā)。 “那樣沒有意思。”觀慈音語調(diào)乏味,對樓遺月講話時,有種不自覺的親昵。 樓遺月等他繼續(xù)說。 “殺他之前,我還想從他身上得到些什么,那需要一點(diǎn)時間,先生,您寬容我一下吧,得到后,我就會殺了他的,也會……懷上他的孩子?!庇^慈音微微瞇眼,有種醉酒的艷潮。 “那點(diǎn)時間足夠他愛上你,足夠讓他對你……唯命是從。”樓遺月眉眼難得挑了點(diǎn)愉,聲線儒雅寵溺,“所以今夜一切都是欲拒還迎么?” 觀慈音抬起臉,烏發(fā)如云滑落的一瞬他站了起來,手指秀麗極了,偏偏是慣善玩冷兵器的。 這手指活色生香貼著樓遺月的臉,這位大人物被這樣觸碰,他絲毫不生氣,竟還順應(yīng)般,喉結(jié)微滑,輕笑道:“慈音,你想從我兒子那里得到什么?我說過,任務(wù)完成,我會給你自由,那還不敢滿足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