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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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災(zāi)……”李琳瑯想著,卻忽然蹙了蹙眉,猛然清醒了些,“我不信?!?/br>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她偏生不信這個邪! 李琳瑯坐在水里,終于靜下心來。她沉思片刻,忽然想起了自己疏漏之處?!皞髌竭h(yuǎn)侯入宮!”她說著,連忙站起,直從水里踏了出來。 “宮門緊閉,門口鬧事的百姓進(jìn)不來。陛下并沒有讓侍衛(wèi)動手,沒有人員傷亡。”猗蘭殿前,素霜如此對荀旖說著。 “那便好?!避黛剿闪艘豢跉狻?/br> “但這已不是第一例了?!彼厮终f。 “什么?” 素霜答道:“太醫(yī)院還沒發(fā)覺城中有疫病之時,便有傳言說:‘女子稱帝,天理不容,大亂之后,必有疫病?!菚r城中便有聚眾滋事的百姓了,所幸事情沒鬧大,也沒出什么大亂子。只是,誰也沒想到他們竟會直接在宮門前鬧事?!?/br> “這很蹊蹺?!避黛秸f。 “是的,很蹊蹺,”素霜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來陛下也覺得不對,方才已召平遠(yuǎn)侯入宮了。只是平遠(yuǎn)侯還沒來,聽說在天牢呢?!?/br> “天牢?”荀旖皺了皺眉,“莫不是又去審問周浦淵了?” “應(yīng)當(dāng)是吧,”素霜道,“聽說,是周浦淵主動要見平遠(yuǎn)侯的?!?/br> 荀旖聽了,便知此事不簡單了。她又忙看向素霜,懇求道:“素霜jiejie,若有什么新消息,煩請你不要對我隱瞞?!?/br> 素霜卻有些猶疑了:“你還想聽到什么?朝中的機(jī)密大事嗎?” 荀旖低了頭:“我只是想盡力分擔(dān)一些。”這些日子,李琳瑯為了讓她安心休養(yǎng),很少主動向她提起這些事??伤绞遣惶幔黛奖阍绞菗?dān)心。昨夜,李琳瑯甚至沒來猗蘭殿,她便更加憂心了。 “那你能分擔(dān)什么呢?”可素霜又問了一句。 荀旖愣了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確,她如今什么都分擔(dān)不了。 素霜嘆了口氣:“她不肯和你說,定然是有理由的。而我,本也只是想讓你注意身體,不該同你說這許多話的。”她說著,行了一禮,又道:“你保重。”說罷,她轉(zhuǎn)身便要走。 “素霜jiejie!”荀旖卻又忙叫了一聲。 素霜一回頭,只見荀旖不知何時,已是淚眼婆娑。荀旖望著素霜,含淚擠出來了一個笑容,道:“jiejie,你知道我的,我如今這身體,還有什么保重的必要嗎?”她說著,對素霜還了一禮,道:“素霜jiejie,我不想余生都在病榻上度過。那樣的生命,毫無意義?!?/br> 荀旖不必將這話說明白,可素霜也能感受到她的堅(jiān)定。她看著荀旖如此真摯,不忍拒絕,卻也知道不該應(yīng)下?!霸僬f吧?!彼€是只說了這一句話,轉(zhuǎn)身便要走??蓻]走幾步,她卻又折返回來,對著荀旖認(rèn)真說道:“活下來不是沒有意義的,只要活著,就是有意義的。涵真道長,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夠保重身體,好好活下去?!?/br> 素霜說罷,嘆了一口氣,終于離開了。荀旖立在原地,出了一回神,卻又忍不住苦笑。夏日的風(fēng)帶不來任何清爽的涼意,可荀旖卻覺得自己手腳冰冷。她擦了擦不知不覺間流出來的眼淚,轉(zhuǎn)身便又?jǐn)D出笑容來,進(jìn)了屋?!皶詢?。”她喚著,繼續(xù)去教馮曉說話,仿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般。 李琳瑯聽說馮晚晚在天牢后,也立馬動身,前往天牢。本來,她還只是猜測此事和周浦淵有關(guān),可在她聽說周浦淵主動要求見馮晚晚時,她便確定了。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他要見她,還能有什么好事? 周浦淵也是有著類似于香丘一般的助力的,如若她沒記錯,她應(yīng)該給了他這個設(shè)定。當(dāng)和周浦淵交好的晉王自盡后,周浦淵也會警惕起來,培養(yǎng)自己的暗衛(wèi)死士。只是她還沒有寫到這一節(jié),因此她也不清楚周浦淵培養(yǎng)的這一批人究竟在何處。她本想著,周浦淵入了獄,這一切便都結(jié)束了。卻沒想到,牢獄之外,他的最后一口氣,還能掀出這許多風(fēng)浪來。 “呵,你也來了?”陰冷的天牢記,周浦淵仰頭看著衣著華貴的李琳瑯,嘲諷地笑著。 “見過陛下!”馮晚晚見李琳瑯來了,連忙向她行禮。馮晚晚似乎有些慌亂,可李琳瑯并沒有在意。 “請起?!崩盍宅樂隽笋T晚晚一把,又將目光挪到了那牢房之中渾身惡臭的骯臟之人身上。她嫌惡地微微搖頭,看著自己作品里的男主,問著馮晚晚:“他說了什么?” 馮晚晚低聲道:“陛下,我們出去再說?!彼f著,便要拉著李琳瑯離開。 “怎么,你不敢說嗎?”這話卻是周浦淵說的,他看著馮晚晚的背影,高聲笑著,“你是對你的陛下沒有信心嗎?” 李琳瑯覺得這話不對,忙回頭看向周浦淵,冷冷問著:“你想說什么?” “我不介意再對你重復(fù)一遍,”周浦淵笑得開懷,仿佛他此時根本不在牢房中一般,“外邊的病,是我的人下了毒?!彼痔谷唬路疬@只是什么雞毛蒜皮不值一提的小事。 “你!”寒光一閃,李琳瑯順手就拔出了馮晚晚身上的劍來,直接沖入了牢房,恨不得手刃了他?!爸芷譁Y,”她將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竟置長安百姓的性命于不顧!” 周浦淵卻只是冷笑,他看了一眼劍面上倒映的自己,那般污糟……他都快認(rèn)不出自己來了。都是這些女人害他到如此地步!“你的話還真是冠冕堂皇,聽起來,好像你真的將這天下看得很重一樣?!彼室馊绱苏f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