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臣俯首_分節(jié)閱讀_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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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軍統(tǒng)領(lǐng)洪南聽聞查出了事情,第一個反應(yīng)是稟告國師,可是青辭并不在京城,便讓手下捎出信鴿,再壓不住火氣,讓人圍了穆府。 在這段時間里,天色掛著一輪寒月,布置妥當(dāng)?shù)娜I拿下了皇宮中的禁軍,謝臨澤坐著鸞車,在三大營的護衛(wèi)下回到太玄殿。 他邁進殿門,舒舒服服地在軟榻躺下,想起了陳列在架子上的美酒,便興致盎然地赤著腳踩著地上,倒了一杯,剛嗅一口冷不丁身后傳來一聲:“你在做什么?” 謝臨澤僵硬地回過神,許延高大的身影將他完全籠罩在下面。 兩人四目相對,他感到了一絲危險,露出一個明晃晃的笑容,把酒遞給男人,“給你倒的?!?/br> 謝臨澤皮笑rou不笑地看著他,自然對他的心思一清二楚,接過酒隨手往旁邊一倒。 謝臨澤看著他的動作心都在滴血,見對方還在打量著酒架,顯然是想把這些酒一起清掉,忍不住搭住了他的手臂。 許延收回視線:“嗯?” 謝臨澤拉著他,讓男人在榻邊坐下,隨后找來了刮刀在他的下巴上比劃幾下,“我可是第一次給別人刮胡子?!?/br> 他這么說讓許延不由起疑,“你確定你能刮得好嗎?” “你該擔(dān)心的是你受用不受用得起。”謝臨澤端來水盆,用布巾浸足了熱水,敷在對方的下半張上,等涼了再換上幾次熱布巾。 在其期間許延一直在注視他的一舉一動,被照付得舒舒服服,渾身都在泛著癢。 謝臨澤在他面前蹲下,神色專注,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刀柄,熟練流暢地轉(zhuǎn)著刮刀,在被熱毛巾裹貼后毛孔舒張的下巴刮掉短短的青胡渣。 “好了?!彼麑堄嗟乃槟芨蓛?,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男人盯著他的目光像是在看按在爪下的獵物。 第76章 問罪 “臨澤?!痹S延喉結(jié)滾了滾, 伸手把他拉了起來,又喚了一聲,“臨澤?!?/br> 大殿燭光脈脈浮動, 謝臨澤順勢坐在他的懷里, 揉了揉眼睛,“該休息了, 天色太晚了,明早還要上朝?!?/br> 許延可不是他一句話就能打發(fā)的, 他單臂箍著男人防止他跑掉, 用下巴蹭了蹭對方的臉, 牽著男人的手往他下身放去,深知這事不能硬來,像是討糖吃般低聲喚:“臨澤?!?/br> 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 謝臨澤能無比清晰地感到下面泛著搏動青筋的器官,在他的手與之接觸后,更是炙熱漲大。 那溫度甚至讓他產(chǎn)生了被燙傷的錯覺,刺激著腦海中如同潮水席卷的神經(jīng)。 他一雙桃花眼斜睨著對方, 眼尾微微上挑,線條極為優(yōu)美,里面流動著暖色的燭光, 泛著琉璃般的水色。 “我不想再忍了,臨澤?!痹S延銜著他的耳垂,反復(fù)吸允。 謝臨澤的呼吸不穩(wěn)起來,除了對方廝磨地癢之外還流串著隱隱的酥麻。 直到那塊白玉般的耳垂變成了通紅的顏色, 許延才稍稍移開嘴唇,暗啞的聲音含糊在嗓子里,“臨澤……” 過了數(shù)息,他懷里的男人微微挪了下坐姿:“手?!?/br> 許延眼底深沉一片,下巴蹭著他的頸窩輾轉(zhuǎn),透著一股難以忍耐,“陛下?!?/br> 謝臨澤一手還被對方按住,空出來的另一手挑起他的下巴,笑意輕佻,“不用手的話,不然你在下面?” 許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待寢殿中一排蠟燭燒到了底,只剩下的微弱的光輝,謝臨澤收回酸痛的手指,修長的指間泛紅,骨節(jié)分明猶如細琢的玉石,只是掛著粘稠的液體,而顯得格外yin靡。 他用手肘捅了一下身后猶不饜足的年輕男人,“松開我,去拿帕子來?!?/br> 許延卻沒有聽從,抹了一把對方手上的液體,掐著謝臨澤的下巴不讓他動彈,一點點地把液體涂在他殷紅色的嘴唇上。 “你這家伙……”謝臨澤聞到一股淡腥味,感覺他竟然還想把手指往嘴里伸去,立刻掙扎起來,潮紅著面頰去抬眼瞪他。 殊不知這一幕落在許延的眼里,滿是讓他目眩神迷的誘人春色,他的呼吸更加沉重,不自覺地抓緊男人。 謝臨澤自然察覺到了對方的變化,不安地退了退,可整個人都在他的懷里,根本無處可退。 許延拆開對方的玉簪,男人一頭青絲散落,他的手向下移動,腰封一松落在胯間,整個衣袍都向兩邊松散開。 這種絳紅色羅袍乃是貢緞所制,裁剪得宜,敞開時腰際線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誘惑。 裸露的涼意讓謝臨澤想卷縮起來,卻他反剪住雙臂,完全動彈不得,整個微微起伏的胸膛呈現(xiàn)在許延面前。 許延的手一點點劃過柔軟的皮膚,向下伸去。 謝臨澤耳畔滿是自己的喘息聲,越來越顫抖,隱隱帶著些啜泣。 他完全無力動彈,渾身像浸泡在軟水之中,任由許延動作,看著對面九枝青銅燭臺,眼前的一切越來模糊,燭火越來越暗,最終完全陷入一片黑暗中。 滿床都是狼藉的液體,許延松開他,他便直接軟倒在一邊,連根手指也抬不起來,空茫茫的腦海滿是高潮后的余韻。 半晌才感覺到自己被抱了起來,放入池中被溫水包裹著,“許延……” “怎么不叫延兒了?”沙啞的聲音伴隨著氣息涌現(xiàn)在他的耳后。 待兩個人清洗完后,許延才察覺出異樣,“眼睛是不是又看不見了?” “只是藥效不起作用而已了,別擔(dān)心。”謝臨澤側(cè)身躺著,長發(fā)散落在光滑的綢緞上。 許延起身,拉過袍子,“我去找周垣讓他過來看看?!?/br> “這都什么時辰了,等明早再說吧?!敝x臨澤拉住他的手,讓他在旁邊躺下,“況且周垣昨天才對我說過,一旦藥效過去,不能再用藥來壓制蠱毒了,否則再度發(fā)作會讓五感嚴重減弱?!?/br> 許延躺回去,用被子蓋住兩人,把他抱在懷里,聲音低沉,“我會盡早從青辭手里拿回母蠱,你看不見的時候我會照顧好你。” 黑暗中,謝臨澤露出一點微笑,很快那笑容又消失在他的嘴角,“你做好回到季家的準(zhǔn)備了?你沒必要為了我這種地步,我知道你因為季家你和你娘受了多少罪?!?/br> 許延摸了摸對方的面龐,“我心甘情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