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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做錯很多,但是以后這些事都不會發(fā)生了,我們會比前一世快活的?!?/br>話音剛落,風(fēng)中傳來撕裂的聲音,阜烈一把抓住飛來的暗器,才發(fā)現(xiàn)是一支沒有箭頭的箭,不過前段被稍微削尖了一些,正是新郎官進門要玩的彩頭之一。穿著喜袍的陸相生滿臉怒容放下弓箭,冷笑道:“你想都不要想帶他離開!”“將軍小心,他力氣很大”連這樣玩具一般的箭都能射出奪人性命的效果,阜烈臉上掛出一點擔(dān)心。松鏡嚴并不在意,他也不松開蕭涼一,右手將長、槍抬出,三兩步就躍到陸相生面前。陸相生手里不過是彩頭用的玩物,抵擋不住一次攻擊,槍頭劈斷弓身朝他刺去。本來穿得就頗為繁雜,手上沒有武器,更顧忌著松鏡嚴懷里的蕭涼一,不敢使出毒粉,陸相生動作很受限制,交鋒之間已被刺傷多處。他也惱恨,竟不顧暴露,兩手之間忽現(xiàn)一根白色絲線,凌晨時分泛著冷冷的光。松鏡嚴槍掃過,槍頭處的長穗只是掃過這一截白線,就瞬間紛紛落落飄零而下,看樣子刀劍都未必有此般鋒利。他心下有了顧忌,就將蕭涼一放到廊下一根柱子旁靠坐著,留下一句“待我”,又去對上陸相生。蕭涼一想動,剛驚喜手指能彈動一點,就見一個穿著夜服蒙著面的侍衛(wèi)朝他走來。松鏡嚴門下之人都驍勇善戰(zhàn),此人卻頗為瘦小,而且來勢明顯不懷好意。蕭涼一隔著蒙面認出那一雙惡毒眼睛,來不及叫喊,對方就持著一柄匕首捅入了他的腹部。松授含著眼淚,眼中卻不是悔恨,而是一片暢快,他道:“我既得不到他,也不允許任何人得到他!”所以說,你兩為什么不在一起呢?蕭涼一用著最后一分力氣轉(zhuǎn)頭看向愛人,卻只看到陸相生呆呆地看著他,再無掙扎,任由□□穿透自己的胸膛。第79章唯有長歌懷采薇二十(番外)唯有長歌懷采薇二十(番外)慶豐十五年,皇帝得一妙計鏟除上京孽黨,一并根除了新朝暗藏的禍害,開創(chuàng)了真正的慶豐國局。而以前朝舊臣王相馬首是瞻的一群亂臣賊子紛紛落馬下水,抄家的抄家,問斬的問斬,流放的流放。剩下的一撥人馬得知大勢已去,留下的一點線索又告知他們,皇帝此次能一舉成功,全是托了大將軍松鏡嚴的福,便命都不要了,將所有錢財收買邊境匪徒,一舉殺入將軍府勢要取松鏡嚴項上人頭。雖說是臨時聚起的烏合之眾,奈何松鏡嚴今年整治邊關(guān)實在嚴厲,不給猖匪一點活路,此刻賊子與匪人合伙,趁著松鏡嚴上京未歸,倒是一鼓作氣。四處都是慘叫聲,蕭涼一被青旗護在身后,一邊退一邊找出路。他住的地方在北院,偏僻得很,賊子還一時半會進不來這里,那些人首先殺的都是穿得奢華體面的人,闖的都是布置精細的地。青旗武藝雖然不錯,卻抵不過這些不要命的,殺到偏門時,身上掛滿了血口子。蕭涼一從娘家?guī)Щ貋淼娜?,被小人暗地里陷害得七七八八,只有青旗是唯一忠心不叛主的,蕭涼一只想著這回若是能逃得出去,必定要帶著蕭家人離這是非越遠越好。誰知偏門處也有宵小,不知道捉了哪個倒霉的姑娘,在后巷yin、笑捉弄,伴隨著衣服布匹被撕裂的聲音,歹徒的笑聲越來越猖狂,還有被捂住嘴的哀鳴。“運氣也是好的,以為來守個后門發(fā)不了財殺不了人,誰知碰到了將軍的小女兒,你看這細皮嫩rou的,肯定過癮!”“哈哈哈真相知道那松狗知道自己女兒被人玩了之后是什么反應(yīng)!這些年cao了我們這么多窩,用他女兒來抵債我都嫌便宜他了!”……原來被抓的是松伶俐!蕭涼一與青旗對視一眼,各自抄著家伙,出了偏門就對著忙于行樂的歹徒頭上狠狠砸去!對方有四人,一瞬間被干掉兩個,蕭涼一與青旗河里又弄死一個,還剩下一人正驚慌大罵“你們是那幫狗雜——啊?。?!”,還沒說完,就捂著眼睛哀嚎起來,正是滿臉怨恨的松伶俐狠狠戳瞎了他的眼睛!擔(dān)心對方把同伙叫來,青旗一刀給了對方痛快。蕭涼一將外袍脫下披到松伶俐身上,就拉著對方跑路。“為什么救我?”她方才受了屈辱,正是驚恐不安,對一切都抱有懷疑。“你這最后一條命剛好讓我還清松鏡嚴的債!”蕭涼一想著將來的日子不再靠近松府的爾虞我詐,一瞬間心頭無比輕松。青旗捂著受傷的肩膀冷哼,“就算不是你,是其他人,哪有看到女子深陷險境而置之不理的,若如此,定不是大丈夫所為!”后方傳來叫囂聲,想是發(fā)現(xiàn)了同伴的尸體得知有人逃跑,那些窮追不舍的家伙跟來了。“跟我來”松伶俐沉默一會,反手抓住蕭涼一的手腕,帶著兩人朝后山跑去。對方放火殺人選的是大晚上,去了隱秘偏僻的后山果然甩掉了匪徒,松伶俐熟門熟路地找到一處山洞,撥開等人高的秸稈,貓著腰率先進去。“這是我爹帶著我和清樂來后山玩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蕭涼一摸著黑一看,隱約看到一些人為的痕跡。他松口氣,找到一處比較平滑的地方坐下,問:“你的護衛(wèi)呢?怎么扔下你跑了?!?/br>“松、授!”松伶俐自小便因為將門之后一說被許多名門小姐輕視,從來人前明朗賢淑,此刻卻失態(tài)至極,隱隱月光下都能看出那雙眼睛里的仇恨,“他騙我!他從頭到尾都在騙我!”這個名字一出,就算不清楚經(jīng)過,蕭涼一也能猜到七八了,必是這狐貍老子把她利用個干凈,想趁這次禍亂一把除了松伶俐,免得將來礙手礙腳。他不再追問,卻因為耳朵好,猛地聽到有人在用什么刀劍之類的東西撥弄稻草,冷汗一出,低聲問道:“松伶俐,我只問你,松授知不知道這個地方?”松伶俐在黑暗中身體一僵,蕭涼一便如同墜入寒冰。他知道這次匪徒襲來并非巧合,若沒有人引導(dǎo),哪里會這么順利。松授這是,想一舉除掉所有礙自己路的人?。?/br>他心跳得厲害,卻想不出逃跑的方法。慌亂之間,青旗卻按了按他的肩膀,道:“少爺,我沖出去引開他們,你帶著小姐找別的路跑吧?!?/br>蕭涼一還來不及抓住他,來不及看這個發(fā)小最后一眼,青旗就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他故意發(fā)出叫聲,果然洞外傳來“在那邊!別讓人跑了!”的叫聲,蕭涼一卻只能死死咬住拳頭,深恨自己的無用。即使如此,還是有人靠近了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