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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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學(xué)的倒挺快,學(xué)會反過來威脅他了。 “兒臣是想說,昨天已經(jīng)見過小潯了,只是當(dāng)時不知道他就是我弟弟?!?/br> “哈哈,那你們以后有的是相處的時間?!?/br> 下午楚凌燁就傳旨,封了楚瀟為辰王,只是王府還沒建好,就暫且先住在宮中。 順便也把楚潯留在宮里住幾天,孩子齊了他也可以好好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楚潯和楚瀟一起住在楚漓的東宮,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若是三個男人在一起........ “今天我就教你輕功——湖上飛。”楚瀟指了指他們面前的這個湖。 楚潯對楚瀟的輕功能力表示嚴(yán)重的懷疑,畢竟上次隔空拍樹,他就沒看見那樹倒。 “湖上飛,是怎么飛 ?” “就是這么飛?!?/br> 楚瀟開始調(diào)動內(nèi)力,準(zhǔn)備先給自己的寶貝徒弟兼弟弟展示一下。 還未起飛,“撲通........” 年底無事,楚漓的時間也多了起來,閑來無事便和葉謹(jǐn)言在書房看書寫字,只是當(dāng)然不是正常的看和寫。 嚴(yán)肅正經(jīng)的書房內(nèi),葉謹(jǐn)言趴在書桌上,兩手抓著桌沿。 外衣被脫了搭在椅背上,身上只留月白色的里衣,楚漓拿著沒有墨汁的大號狼毫認(rèn)真的在他背后寫著什么。 一字寫完,楚漓笑了笑,“阿言說說我剛才寫的什么字?” 葉謹(jǐn)言按照他剛才的行筆想了想,“是不是‘謹(jǐn)’字?” “嗯?這么復(fù)雜的字都能猜出來?” 楚漓動筆繼續(xù)寫,“這個呢?” “言?!?/br> 倒不是葉謹(jǐn)言聰明,只是他開始寫了個謹(jǐn),就是用腳指頭都能想到下個字他肯定是要寫言 。 兩人之間就像展開了一場博弈,楚漓不服輸?shù)膶?,卻總能被葉謹(jǐn)言猜出來。 “這個字呢?” “真?!?/br> “哈,我就不信,下個字你還能猜出來!” 楚漓迅速落筆,甚至將筆劃連起來寫起了行書,“還能猜出來嗎?” 葉謹(jǐn)言頓了一下,白晰的臉頰之上rou眼可見的迅速染上了紅霞。 “猜........猜不出來........” 那個字是‘香’。 葉謹(jǐn)言猜出來了,只是羞于說出口。 楚漓丟了毛筆,指尖在那月白色的里衣之上上下摩挲滑動,引起了下面的人一陣戰(zhàn)栗。 “猜不出來,就是輸了游戲,輸了游戲,可是要罰的!” 葉謹(jǐn)言忍著那陣酥癢,將自己的聲音輕聲傳上去,“阿漓想怎么罰?” 楚漓有些得意,“那當(dāng)然是........” 話才剛說到一半,就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 “太子殿下,不好啦........” 第109章 差點謀殺了親哥 好好的興致,就被這敲門聲打斷了,就像那種事情做了一半被叫停一樣,楚漓心頭一陣煩躁。 拿過椅背上葉謹(jǐn)言的外袍趕緊給他披上,將他扶起來,葉謹(jǐn)言自己系著扣子,楚漓過去開門。 門打開,路寧一頭撞了進來,差點撲到地上,好在被楚漓一伸胳膊攔下。 “跟了孤這么多年,怎么還這么冒失?” 路寧跑的額上已經(jīng)沁出了汗珠,急喘了兩口氣,“太子殿下不好了........” “說什么呢?孤好的很!” “奴才不是那個意思,是........是........” 楚漓聽話聽了一半,也急的催促他,“趕緊說!” “是翊王殿下把辰王殿下,踹湖里了........” 楚漓:“........” 葉謹(jǐn)言:“........” 這個小崽子就沒有一天讓人省心,楚漓隨手從書桌上拿起鎮(zhèn)尺。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看看!” “是。”路寧只能累哈哈的再跟著楚漓跑一趟。 東殿 幾個侍衛(wèi)剛把頭頂上還掛著水草的楚瀟抬回來,放到床上之后還從袖子中跑出來一個活蹦亂跳的金魚。 若是等著太醫(yī)來,楚瀟怕是早嗝屁了,好在剛把人撈上來的時候,楚潯給他做了急救,楚瀟才沒多大事。 原本就對楚瀟輕功沒信心的楚潯,現(xiàn)在更沒信心了,連游泳都不會,還教他湖上飛?! 是他腦子有毛病,還是自己有毛病竟然認(rèn)他當(dāng)師父。 楚漓火急火燎的從外面進來,先到床上看了楚瀟,人沒多大事,就是嗆了幾口水。 回過頭就要處理那個把人踹進湖里的罪魁禍?zhǔn)住?/br> “手伸出來!” 楚潯看了楚漓手里拿的家伙,瞬間頭上開始冒冷汗 。 “不是哥,你聽我說,他說他武功厲害,我只是想試下,我沒想到踹一腳就把他踹湖里了........” “手伸出來!” 楚漓心頭的火大著呢,好好的和謹(jǐn)言玩游戲,被突然的打斷。 過來一看,闖禍的又是楚潯,還差點謀殺了親哥! 看著他哥那堅定的眼神,楚潯也只能哆哆嗦嗦的把手伸出來,頭別到一旁不敢看。 重重的一下,差點把楚潯的眼淚逼出來,“嘶——!” 咬著牙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保持手沒縮回來,只是那白嫩的掌心之上已經(jīng)迅速的腫起了一道棱子。 痛感稍緩,楚潯才暗自腹誹,他哥今天是氣急了,手真黑! 認(rèn)命的等著第二下落下,只是空氣仿佛靜止了般,他不僅沒聽到鎮(zhèn)尺破空的聲音,就連楚漓的呵斥聲也一并沒有了。